前世她雖然嫁給燕王為妃,卻以為母守孝為由,並沒有圓房。沒想到……
男人低低的喘息聲,就在耳邊響起。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江絮咬緊了唇。
“嗒!”房門被關上了,為了讓江絮聽清楚,易媽媽甚至刻意加大了力度。
屋裡再沒有旁人了,聽著耳邊越來越急促的男子喘息聲,江絮咬了咬唇,鼓足勇氣,抬手解衣帶。
“等等!”耳邊傳來男子低啞的聲音,“你幹什麼?”
江絮頓了頓,忍住羞憤,顫聲說道:“解衣帶。”
“你解衣帶幹什麼?”男子的聲音帶著些氣惱,狠狠喘了一聲,道:“用手,用手懂嗎?”
江絮愣了愣:“‘用手’是什麼?”
不久,她便知道了,“用手”是什麼。
“既然可以用手,為何你不用自己的手?”江絮心念一轉,強忍羞意說道。
“我若能用手,易媽媽叫你來幹什麼?”男子的聲音頓時添了兩分氣惱。
門外,數顆腦袋從門板上移開,面面相覷。
“好容易給他創造了機會,他可真不懂珍惜!”
“咱家王爺這麼彆扭呢?一早看上人家偏不肯說,每天巴巴的趴屋頂偷看。咱們給他製造機會,他竟這樣浪費!”
“唉,咱們王爺也是心裡苦,沒孃的娃兒就是啥也不曉得……”
“呸,他都知道用手,還叫啥也不曉得?”
“唔,本神醫的藥還需改進,用手就解了可不行。”
月至半空,江絮託著痠疼的手臂,一臉恨恨地往回走。
陶氏還沒睡,點著燈在等她。
“絮兒,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病了?”見江絮一臉通紅地走進來,陶氏驚道。
“沒事。”江絮的目光躲閃了一下,“在易媽媽屋裡幹活來著。”
陶氏頓時心疼道:“你是個姑娘家,易媽媽怎麼能讓你如此勞累?快進來,趴床上,娘給你揉一揉。”
江絮聽罷,臉上愈發熱得厲害。她若不是個姑娘,還不必做這事呢。
男子羞人的低吟聲,又在耳邊響起,繚繞不散。江絮又羞又恨,用力搖頭甩去。
“你那麼實心眼乾什麼,誰喊你都一心實幹,你是個姑娘家,得顧著自己的身子。倘若累壞了,是小事嗎?”陶氏按著她趴在床上,心疼地揉捏起來。
聽著陶氏關心的責備,江絮心中一片暖烘烘,臉埋在被褥裡,哼哼唧唧應了一聲。
想起倒在牆角的毒藥,羞意漸漸消去兩分。這筆買賣,倒也划算。
又想起毒藥的來歷,明媚漆黑的眸子霎時間變得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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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此梗乃是為了嘲諷X藥必須OOXX才能解……哈哈哈哈
☆、004、將計就計
“妹子?陶妹子?你怎麼啦?”井邊擇菜的鄭大娘,見旁邊洗衣裳的陶氏身子一顫,口裡猛地吐出鮮血來,頓時駭了一跳。
“來人啊!快來人啊!”陶氏吐了幾口血後,便眼睛一閉,倒在地上,鄭大娘嚇得跳起來,大叫道:“快來人啊!陶氏吐血暈倒啦!”
四下匆匆過來幾人,七手八腳把陶氏抬進屋,鄭大娘叫了個小丫頭,快聲吩咐道:“快去告訴易媽媽!再把你江絮姐姐叫回來,快去!”
這時,江絮正在當紅姑娘雪蓮的屋裡,給雪蓮梳頭髮。她心靈手巧,在穿衣打扮上極有天分,姑娘們極喜歡喊她梳頭。
忽然外頭跑進來一個小丫頭,急匆匆道:“江絮姐姐,不好啦,你娘暈倒啦!”
“什麼?”江絮吃了一驚,連忙鬆了雪蓮的頭髮,走過去道:“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陶大娘本來在井邊洗衣裳,不知怎的突然吐了血,又暈倒了。”小丫頭氣喘吁吁地道。
江絮身子一顫,拔腿就往外跑。
雪蓮也站起身來:“我跟你去瞧瞧。”
換了旁人出這樣的事,她挑挑眉也就作罷,至多事後慰問幾句。但江絮不同,她被那個負心漢傷了心,上吊尋死時,是江絮救下了她,又與她講了好些道理,讓她明白沒有任何一個臭男人值得她放棄生命。故此,素日裡對旁人都冷冰冰的,對江絮卻是另眼相待。隨手披了一件湖綠色披肩,關了門往外走去。
江絮趕到屋裡的時候,床邊已經圍了好幾個大娘,七嘴八舌在說著什麼。她大步走進來,分開眾人,來到床前。只見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