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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晶晶看了喪喪一眼,她想解決得得體內魔氣的事情,最好是去大宗門。
但喪喪的意見也很重要。
宗主抬眼又看了喪喪一眼,問:“我是天行宗宗主朱啟真,敢問閣下是?”
喪喪有點莫名的小緊張,“我活的太久,忘了姓什麼名什麼,金子喊我桑桑,你也喊我桑桑就可以。”
“桑桑?”宗主愣了下。
如今世上只有三個大乘期大能,兩個男性都是天行宗的人,另外一個女性屬於另一大門派空麻仙宗,幾百年前就不知所蹤,現在大家預設她已經渡劫失敗了。而在大乘之下的渡劫期,已知的也只有十幾人,其中並不包括喪喪。
作為一個渡劫期大佬,喪喪這名字有些太隨意了。而且他還說,自己活太久忘了名姓,直接用了金晶晶給的稱呼……這怎麼聽怎麼覺得怪異。
但宗主活這麼久,一直不是個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他心裡有挺多疑惑,卻只是問了兩個問題,“請問閣下與水晶的關係是?”
“水晶如果與我回到天行宗,閣下是否同行?”
喪喪當然要跟著金晶晶了,他費那麼大勁穿越,還不是為了找她嘛!
“我們是好朋友……”喪喪一下子說漏了嘴,忘了前不久還跟金晶晶確認過,他是金晶晶的靠山師父來著。
金晶晶在內心鬱悶地吐了一口鬱氣,然後笑嘻嘻地給喪喪圓回來,“其實是我最近惹了人,一直被追殺,被喪喪給救了,他就一直跟著保護我。”
“他好像遭遇過什麼變故,很多事情都忘了,有時候做事也不著調,我照顧他的生活,他也就把我當朋友了。”
“他現在空有修為,什麼法術都不記得了,連御劍術都是我從傳承裡找到教他的。我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外面,他應該要跟我一起過去吧。”
在大佬們的眼裡,練氣期根本就算不上修真者,至少要到能辟穀的築基期,才有資格說自己要修煉成仙。
煉氣期到渡劫期,中間差十一個等級呢,這樣的兩個人居然以朋友相稱。
“桑桑真人畢竟是渡劫期大能,如若去天行宗,我們該辦個典禮來迎接閣下的加入呢。”宗主目光一閃,他沒從喪喪身上感知到不好的東西,又聽金晶晶說他失憶了,作為一宗之主,哪裡能不乘機把這個難得的渡劫大能綁到天行宗這一條船上。
喪喪倒也光棍,“不用那麼張揚,”他還怕被人認出是大魔頭呢,“我跟金子住一塊就行了,不想見別人。”
宗主眼角一跳,心想這為老不尊的傢伙——渡劫期至少得有一千歲呢,他該不會是看上他兒子的傳承徒弟了吧?
但兩人等級差那麼多呢,應該不至於,可能真的就是這人失憶了,對第一個認識的人下意識依賴罷了。
“那便委屈桑桑真人了。”宗主還記得金晶晶說喪喪不會法術的事情,便取出一件飛舟法寶,扔到空中放大,變成了現代體育場那麼大的一個豪華飛舟。
“這是我私人用的飛行法寶,比不得宗門那種大飛舟,讓桑桑真人見笑了。”
不……
喪喪並不會見笑,他看著這裝飾華麗的飛舟,內心只有一個想法:瘋狂想要收藏起來。
金晶晶捅了喪喪腰窩一下,讓他矜持一點。
兩人被宗主帶著,一起進入那飛舟裡面,然後飛舟開始漸漸升速,往天行宗方向去。
宗主主要是考慮到金晶晶修為太弱,這才讓飛舟緩慢升速的,以免她被突然的加速度震傷。
這升速就升了小一分鐘,金晶晶看著外面的景色,心底想實驗運氣的想法又冒出來了。
“我能試著往下扔手帕看看掉哪嗎?”
宗主無奈地又開始給飛舟降速,“好吧好吧,你就試吧,反正我們也不急著趕路。免得不讓你親自確認一下這秘境不可能被手帕發現,你還就一直惦記著了。”
可以說是很寵了,一般的師父師祖,可不會放縱後輩有這種任性的要求。
金晶晶吐吐舌頭,俏皮地推開透明琉璃窗戶的一條縫,被風吹懵了一瞬後,就從洞府法寶裡隨意掏出來一條布,直接扔了下去。
“誒,那是上等靈器啊!”幻仙紗可不是手帕或破布。
法器、寶器、靈器、仙器……其中靈器已經挺難得了,這條“布”還自帶仙靈之氣,更是難見的寶貝。宗主手指微動,就想制止金晶晶這一敗家舉動。
可看見金晶晶盯著扔出去那件靈器的目光,是那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