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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嬌打他:“我的臉是爹孃給的,要怪也怪你天生一顆黑心!”
虞敬堯攥住她的雙手壓在兩側,看著小女人憤怒的杏眼,是他心心念念惦記了兩個月的杏眼,虞敬堯笑了,猖狂道:“我就黑心了,你又如何,還不是要給我當一輩子的媳婦?”
陳嬌雙手動不了,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動了動嘴,又想呸他。
虞敬堯被她呸過兩次了,有了經驗,陳嬌還沒張開嘴,他先壓了下去,狠狠地堵住了她。
餓虎撲羊,虞家新添置的拔步床很快就咯吱咯吱起來,伴隨著一聲聲叫罵。
“你屬狗的嗎!”
“老子就是狗!”
罵著罵著,最終以新娘子一聲顫巍巍的鶯啼結束了。
虞敬堯腦袋搭在陳嬌肩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頭的汗還在往下滴。
陳嬌沒比他好到哪兒去,腦海裡是持續的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呼吸漸漸恢復平穩。
虞敬堯先抬起了頭,看向身下的小女人。
陳嬌習慣地往旁邊轉。
虞敬堯捧住她桃紅的臉,逼她面對他。
在陳嬌閉眼之前,虞敬堯凝視著她,問:“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從頭到尾都是不情願?”
陳嬌看著他黑沉的眼睛,毫不掩飾道:“你把我當玩物,叫我如何情願?”
“今晚也是?”虞敬堯馬上問,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他想知道她現在的心。
陳嬌抿唇。情願不情願,她也說不清,當他撲過來,兩人都只剩了本能。
小女人不說話,腮邊沾著幾縷髮絲,有種難以言說的嫵媚。
食指摩挲她的臉,虞敬堯無奈道:“罷了,不想那些了,往後我對你好,你安心給我生兒子。”
誰讓她美呢,他認栽了。
第44章
新婚夜用另一種方式激烈地打了一架,陳嬌壓抑半年的怨氣與不甘也隨著那一陣陣潮水般的激盪退了下去,既然選擇走了這條路,接下來便按照虞敬堯說的那般,他待她好,她就安心地陪他過日子。
萬一虞敬堯對她不好,她再想別的辦法。
虞敬堯前面憋了兩個月,非他不想去找陳嬌,而是放不下臉,昨晚該放的都放了,虞敬堯也就不再委屈自己,清晨天剛矇矇亮,睡醒一覺的新郎官,又將他的小新娘壓住了。
陳嬌體弱,比不上虞敬堯的後勁十足,虞敬堯憐惜她,沒糾纏太久。
事畢,虞敬堯一手摟著陳嬌,一手拿了帕子,幫她擦臉上脖子上的細汗。
他伺候地樂在其中,陳嬌看著那帕子晃來晃去,突然想起一事,手往枕頭底下一摸,抓出昨日她塞進去的那方白色的元帕。元帕是謝氏身邊的嬤嬤準備的,陳嬌看了心煩就給收了起來,可今日謝氏肯定會查驗元帕啊。
將元帕甩到虞敬堯的胸膛,陳嬌不滿地瞪著他。
指望虞敬堯後悔那是不可能的,抓起帕子看了看,虞敬堯笑了,問陳嬌:“屋裡有針沒?”
陳嬌披上中衣下地,找了一根繡花針來。
虞敬堯盤腿而坐,拿起針對著自己左腳的大腳指頭紮了下去。
陳嬌別開眼。
虞敬堯捏著大腳指頭,往白色的元帕上蹭了幾點血。
“像不像?”蹭完了,他還挺得意,舉起帕子讓陳嬌欣賞。
陳嬌懶得理他的不正經,坐在旁邊的梳妝檯前,陳嬌一邊梳頭,一邊低聲問虞敬堯:“你娶我,太太怎麼說的?”昨晚陳嬌就想問清楚的,可虞敬堯像頭驢子似的,根本沒給她問話的機會。
虞敬堯摸了摸鼻子。
陳嬌猜也得猜的道:“太太不贊成是吧?”
虞敬堯往床上一躺,道:“不贊成我也娶了,這個家我說了算,你不用擔心那些。”
陳嬌嘆道:“自古婆媳難相處,我還沒進門太太已經不喜歡我了,往後可怎麼辦。”
虞敬堯不想操心這個,嫌煩,乾脆就不接話。
陳嬌真想將手裡的梳子丟他頭上去,臭男人都一樣,被窩裡說的可好聽了,天一亮就變了個人。
梳了頭,陳嬌喚丫鬟們進來伺候。
謝氏派來的嬤嬤早就在院裡候著了,這時跟了進來,朝虞敬堯、陳嬌行個禮,取了元帕再告辭。
兩刻鐘後,虞敬堯帶著陳嬌去給母親敬茶。
這也是自從陳嬌搬出虞家大宅後,時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