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
字條上的人名有近百人之多,連身擔何職住在什麼地方,都一一做了詳細的標明。
她與夏玉言認回謝楓的時間不足一個月,段奕竟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整理出了一手資料,還是這麼詳細的。
人名地址官職好查,但關係網卻難。因為誰與誰關係密切,從表面上看,可是看不出來的,只得暗中查訪。
不用說,青山酷司的人一定付出了不少心血。
雲曦心中的震撼不小,她驚愕地看著他。
段奕的眉梢微揚,溫聲道,“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但是——”他臉色一沉,往她身上看去,“我不喜歡你穿這種衣衫給其他的男子看,特別是顧非墨!”
“一件衣衫而已。”雲曦頭痛的皺眉,“有人追著我不放,我與顧非墨逃到了青樓,為了躲開追的人,我便穿了這件衣衫避人耳目,你跟這衣衫較勁什麼?”
“你們還去了青樓?”段奕的臉色又黑了一層。
“我去找謝詢,他的宅子旁邊不就是一座青樓麼?”
段奕冷著臉,“既然是青樓的衣衫還不趕緊的脫了?多少男人摸過的東西?你還穿著?”
說完,他不再理會雲曦的黑臉,扯開裹上她身上的毛毯與大氅,將她身上那件幾乎透明的衣衫全扯了下來,撕扯了幾下扔到馬車外去了。
此時她的身上只剩了褻褲與肚兜。
段奕將手伸向她胸前。
雲曦趕緊伸手去護,雙眉一豎,“這是我的!不能脫!”
“哪兒證明是你的?”
“這兒,我鏽的花!”雲曦恨得咬牙,那衣衫是透明的穿了裡衣不論不類,她只得只穿一件肚兜。
“眼見為實。”段奕將她撲倒在馬車上,抬起她的胳膊伸手去掀她的肚兜。“哪裡有鏽花?沒看見。”
“明明這裡有的。”雲曦伸手指了指一側。“這裡。一隻折枝梅。”
“穿著看不到,脫下來才看得到。”
“你敢!唔——”
唇瓣的溫熱堵住了她的怒語,她被段奕整個人摟在懷裡,身上的寒冷正在漸漸的消散。帶著薄繭的手指磨搓著她的腰際。
他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以後,不準跟別的男人整晚上不歸,不準去青樓那種地方,不準穿這種暴露的衣衫給別的男人看。”
“王爺你太自私!”
“叫我名字,奕。”
“不要!”
“叫一聲。”
“不要!唔——”
……
雲曦醒來時,天已大亮,頭頂上是紫粉色的帳子,原來這是在自己的床上。
她揉揉額頭,掀起被子坐起來。
這時,她卻驚悚的發現——她身上的裡衣裡面沒有肚兜,下面沒有褻褲,裡面空空如也,扯開衣領裡面一覽無餘。
“青衣!”
青衣小跑著走了進來,“小姐,你醒了?睡得好吧。”
嚴重不好,她怒目看向青衣,“我是怎麼回來的?”
“主子抱您進來的,你三天兩晚沒睡,當時睡得可沉了。”青衣說道。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然後呢?”
“然後,奴婢就去睡了。”
“你不看著點?”雲曦咬牙。
“有主子在,能出什麼事?”青衣眨眨眼?“小姐,出什麼事了?”
雲曦咬著牙,氣得說不出話來,事情大到天上了,段奕脫了她的衣衫,再給她換上裡衣,全身都被他看光了!
他想死!……
謝府的東院裡。
安氏一早醒來,就接到別院的僕人傳來的話,“三公子不見了。”
“什麼?你們怎麼看著的!”
她正要找人去尋找,就見謝錦走進來,揚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你是怎麼管兒子的!”
安氏被打得一頭的霧水,“老爺,這大年初一的早上,你這是發什麼脾氣,為什麼要打為妻?”
“為什麼?”謝錦昆看了一眼屋裡的幾個丫頭,咆哮一聲,“都給老夫滾出去!”
剛剛拿了二夫人賞的紅包一臉喜滋滋的丫頭婆子嚇得臉色一白飛快的跑出了屋子。
這初一一大早,老爺就發這麼大的火,只怕會有大事發生,幾個人片刻就躲得老遠。
“你不是找在阿詢嗎?”謝錦昆冷著臉問安氏。“你知道他去了哪裡嗎?”
安氏不明所以,“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