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幽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道:“我也不想的呢,誰叫那些人要作死呢,居然想給我下藥……”
“下藥……”
下藥……”冷擎上前一步把她從沙發上給拽了起來,本就冷峻的臉,此時霧霾一片,冷冽的眸光上下打量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哎喲,沒事啦,那人已經被我擺平了,而且……”俏皮的朝他眨了眨,帶著點神秘之意,隨後耳根子泛紅的,小聲道:“我讓他以其人之身還其人之道了,相信一會兒就有好戲開鑼了。”
冷擎垂眸看著她那面若三月桃花的小臉,抿了抿唇,蹙眉低聲道:“什麼其人之身還其人之道?”
“笨,不說了。”紅著小臉把頭偏向一旁。
對著剛才那刀疤臉的男人她可以隨口就說出來,但對上冷擎她覺得說這種話燥得慌,總覺得女孩子不應該講話這麼豪放。
然,冷擎哪能依她?
他不出聲,就一直用那清冷凜冽的眸子一動不動的鎖著她,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周身不停的釋放冷氣。
赫連幽被她看得沒法,扭捏了兩下,最後把心一橫,紅著臉,小聲的嘀咕了起來,“他們想給我下催情藥,想毀掉我的清白。”
“催情藥,好,很好,真是好……”冷擎怒極,冷笑著一連三個好字。
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赫連幽見他不停的釋放冷後,往後縮了縮,這是要掐死自己的節奏嗎?
“人呢?”
沒把她的小動作放在眼裡,現在最主要的是捉住那人,好好的虐一虐。
“我已經讓他去找那對母女去了,讓他們三個人一起玩……呃。”
這人呀不能得意,一得意口就沒把門,這話就這麼順溜溜的滑了出來。
她抬頭小心翼翼的瞟了眼冷擎見他神色正常才舒了一口氣,只是那一口氣還沒有舒完,就聽到冷擎那飽含戲虐的聲音傳了過來……
“三個人一起玩?嗯……”他那冰冷清涼的聲音溢了出來,眼神探究的望像她。
好冷,赫連幽忍不住打顫。
她發誓,自己一直很純潔的,但這種想法好像是從陳天驕那裡移過來了!啊……丟臉死了,好丟人。
拍了拍自己發紅的臉頰,赫連幽心虛的垂下自己的頭,不去看他,好似這樣就能把自己做過的事抹掉一般。
“嘿嘿……口誤……”赫連幽尷尬的笑了起,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
而冷擎卻突然笑開了懷,發自內心愉悅的笑,這小丫頭能把這麼……估且稱之為’隱秘’的事告訴他,是不是代表著她心裡是無條件信任他的呢?
這樣想著,心情越發的愉悅了起來,連看著她的眼神都變了味,從最開始的暗藏、隱忍到現在的大膽直白,也不怕嚇到她了。
看著男人越發開心的笑容,幽姑娘心情不美麗了,不想再搭理他,自己轉身離開。
“生氣了?”冷擎拉住她纖細的手腕,眼含笑意的明知故問。
“……哼。”用力的抽了抽自己的手臂。
無奈男人握得緊,像是鉗子桎梏住般,動彈不得。
赫連幽撅著嘴瞪了他兩眼,“我還要去看好戲呢,你放手行不行?”
看著她那撅嘴的嬌俏模樣,冷擎突然心頭一動,那深邃的眸子暗了暗,微微一扯就把那小丫頭摟到了懷裡,抬手掐住下額,俯身對著那撅起的小嘴重重的吻了下去。
這小丫頭稚嫩極了,像初春枝頭綻開的第一朵花,還帶著溼漉漉的氣息,既引人遐想,又誘人採摘。
看著就讓人難以抑制。
冷擎此時就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這丫頭緊緊的摟在懷裡,任自己為所欲為,想聽她在他懷裡哀泣求饒撒嬌。
也許是每個沉穩內斂的男人心中都住著一頭猛獸,一但緊繃著的那一根心絃斷了,再穩固的防線也得塌了。
此時,冷擎就處於這麼一個狀態,他欺身而去,將那小小的人兒重重地壓房間的門板上,又急又狠吻上她的唇。
赫連幽應接不暇,完全處於被迫狀態,冷擎人高腿長,將她整個人緊緊的貼在他身體與門板間,掠奪得又兇又猛,像是餓極的猛獸,似乎快把她吞噬。
她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又痛苦又歡愉,壓抑不住,懵懂無知地叫出了聲。
也是她這一聲,讓情難自持的冷擎回過神來,把頭埋在小丫頭的頸間,大口大口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