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么一個沒站穩,倒在了榻上,身子綿軟,有些使不上力,喘著氣半支著身子。皺著眉又拉扯了扯身上黏著的衣料,模模糊糊見前頭那修長的身影走過來了,便用腳尖去勾著他,吃吃的笑。
那身影卻只走近了她,不再有下一步動作。似乎又成了一塊石頭。
那石頭問她,“你知道你在作甚?”
她點點頭。
“我是誰?”他又道。
阮小么眨了眨眼,想了幾乎有一盞茶時分,才迷惑的,用軟軟的腔調道:“師父……”
他終於過了來。
看著面前這眼神迷濛、面色泛紅的女子,他一面想著,她是喝了就,又吸了太多淫香才如此不堪情狀,一面又想,誰叫她這般不留神呢?總之她做出這種種勾引的模樣,他又不是和尚,面前這是他心心念唸的姑娘,今夜便就成了好事又何妨?往後她也不會再想那察罕了。
阮小么舔了舔唇,又叫了一聲,“師父……”
他終於不再猶豫,坐到了榻邊,俯下身,半撐在她身邊,任她攀了上來,封住了她的唇。
阮小么只覺口中觸到了一個蘊涼舒爽之物,熟悉的氣息,只是更為濃烈而躁動,不覺呻吟了一聲,將唇張得更開,好讓他索求更多,承受不下的津液順著唇角流了下來,耳中清晰聽到了雙唇分合、吮吸相交的聲音,沒有了羞恥、矜持,只是又一次送上了唇,主動勾住了他。
葉晴湖的手慢慢解開了她系得歪七八糟的衣帶,挑開了肚兜,觸上了那片溫香軟玉。她的身子極軟,細膩嫩滑,從鎖骨向下,一點點撫上了雪白而柔軟的雙峰,碰著了一點柔軟而溫熱的突起,然而卻在他的撫弄下,敏感地硬了起來,櫻桃一般,任自己愛撫作弄。
她喘著氣,在她身下扭動,將飽滿的額酥胸更貼上他,雙腿慢慢張開,包裹住了他的身子。
他不住親吻著她,撥開礙事的衣物,幾乎吻遍了她全身。
兩人都裸裎相對,阮小么只覺身上如著了火,被他觸碰到、親吻到之處暫解了一些焦躁,當他唇舌離開時,卻又勾起了更多的燥熱。她雙手攀著他的背,不自覺胡亂撫著,感覺到手下精幹而堅硬的身軀,與自己的截然不同,似乎要破開那片柔軟,只到身體的最深處。
他急促喘著氣,身下那物事早已堅硬如鐵,嵌在她柔嫩的腿間,每當她大腿內側的肌膚從上頭滑過,便更漲大了一圈。
伸手觸上了阮小么腿間,慢慢沿著內側攀沿向上,便聽到了她一陣甜美的呻吟。那處幽密的花徑已是溼潤一片,正無聲綻放、收縮,歡迎著他的到來。
阮小么正覺身下那處舒爽而焦躁,隱隱約約便覺什麼東西刺了進去,帶著微微的刺痛,又帶出了一陣急於一陣的渴望。
花徑裡的媚肉一瞬間便包裹住了葉晴湖的手指,緊緊含著,似乎不願讓他退開一點。他又添了一根手指,藉著她身下的潤滑,刺進了那滾燙之地。
他額上漸漸生出了汗,身下那處堅硬漲大,急不可耐地叫囂著進到那令人*的內在,然而還是耐心地,一點點開拓著她的身子,見她皺著眉,似是難受,又是舒爽,小小的呻吟毫不阻攔地從口中瀉出,舔著唇,用滿是春情的目光看著身上之人,眼中盪漾出了一片水光。
不知多久,他終於稍稍起了身,牢牢捉著她的腰,將自己堅硬發燙的物事一點點鍥進了她的身子。
阮小么疼痛了起來,不住扭著身子掙扎,口中細聲尖叫,眼角有水珠流淌下來。
她不知是清醒了一些還是怎的,似乎看清了身上的人,驚叫道;“師父、師父……”
胡亂推著他,然而葉晴湖卻牢牢禁錮著這副身子,輕輕又挺進了一些,聽得她連哭帶喘,那處不住地收縮,咬得他幾乎立馬要丟槍繳械。
葉晴湖忍受著這*至極的滋味,不再動彈,俯下身輕吻著她,又伸手輕輕揉弄她敏感而腫脹的櫻桃,漸漸地,終於聽到了她小小的呻吟,沒了痛苦。
他這才又緩緩動了起來。
抵在胸膛上的兩隻柔嫩小巧的手仍是推拒著,卻慢慢失了力道。她酡紅的面上也再次生了柔媚之態,皺著眉,咬著唇,不知是疼痛還是舒爽。
細碎的呻吟從口中流出,將一室染得春意盎然,青紗帳幔中,兩條身軀*勾纏,極盡纏綿。
鮮紅的液體從阮小么身下流了出來,將那處天青的床褥染得暗紅一片。葉晴湖直勾勾看著,瞧她在榻上如此橫生媚態,氣息發緊,又一次深深挺了進去。
不知多久,兩道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