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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話未說完,迎頭就捱了重重的一巴掌:“你,你做的好事。”

上官瑤給這一巴掌打的摔在地上;捂著臉一臉驚懼的看著暴怒的上官義;忽聽院裡一陣鬼哭狼嚎,夾雜著啪啪打板子的聲兒;心裡彷彿明白了些。

上官瑤雖蠢,這時候卻也知道;怕是自己跟劉易財的事兒曝露了;她爹才這般發火;迅速轉了轉念頭;到了這會兒,也只能死不認賬;反正她爹沒抓著。

想到此,便嚎啕大哭了起來;一邊兒哭一邊兒道:“爹爹這是在何處聽了什麼閒言碎語;就來打女兒;縱然女兒哪兒做差了;爹爹直說,也好讓女兒明白改正;這麼一上來就打;女兒可不要委屈死了;女兒近來連府門都未出;怎會做出什麼惹爹爹生氣的事兒來……”

上官義死死盯了她半晌;見她坦坦蕩蕩;不像裝的;到底是自己親生的女兒;便疑心,莫非委屈她了;畢竟自己也沒親眼瞧見;而那劉易財之所以被人寫了字掛在城門口;明擺著就是衝自己來的。

或許是想壞了瑤兒跟寧王的婚事;編出這樣的謠言來;不對;何人如此大膽?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跟自己作對;這裡可是江南;自己的地盤。

想著不免底細打量女兒;這一看,頓時怒火攻心;自己是過來人;怎會瞧不出這處子跟婦人的差別;如今的瑤兒;眉梢眼角都透出幾分難言的嫵媚韻味;這個樣子明明白白就已破了身子;卻還想用話來哄自己。

心裡更氣上來,抬手又是一巴掌;上官義是武將;力氣本來就大;又是怒到極致甩出的巴掌;直接把上官瑤打飛了出去;直接撞到後頭格扇門上;就見上官瑤捂著肚子叫了起來;裙下竟流出一灘血來。

上官義腦袋嗡一下;便他再不明白;這會兒也知道;是小產之兆;既然小產;就說明她跟劉易財私,通,並非一日兩日;自己女兒竟然做出這等醜事;傳出去;叫他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如今這張老臉也都丟盡了。

站起來,再不瞧上官瑤;轉身走了;瞥見院子裡的婆子丫頭;頓時怒從中來;恨聲道:“都給我打死;另外找幾個妥帖的婆子過來;給我看著小姐;除一日三餐;不許人進來;府裡若有人提起此事;直接打死。”

總管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說,總督府的差事從今兒起可不好當了。

即便上官義不讓府裡的人提;可他當街殺了劉易財;可是好些人瞅著呢;加上劉易財肚子上的字;寧王退婚;這一連串的八卦;哪裡能捂得住;不過一天就在蘇州城傳了個沸沸揚揚。

堂堂的總督府千金;卻跟個廚子;勾搭成奸;上官瑤的名聲也徹底臭了;上官義無法;忙著尋了個手底下的小官兒;把上官瑤收拾收拾嫁了出去;別說三媒六聘了;連酒都沒擺;就一頂轎子抬過去完事。

且,剛成了親;便拖了門路;遠遠調到別處上任去了;是死是活也不再理會。

一想起這些;嶽錦堂就不由嘆氣;雖上官瑤做錯了事;認真說起來,卻是上官義教女無方;只顧著自己的仕途;親生女兒都不管;以至於成了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蠻性子。

便刁蠻些;有上官義的名頭護著;也不至於落得這般下場;卻偏去招惹安然;安然好惹;她男人安嘉慕豈是好惹的角色;那就是個睚眥必報從不吃虧的主兒;這世上能讓安嘉慕忍讓;吃虧的就那丫頭一個;上官瑤非去碰這個雷;能好的了嗎。

安嘉慕這是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在了上官瑤身上;怪不得,他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上官瑤送信戳破他的身份;以至夫妻失和;安嘉慕便直接捉了劉易財;把兩人的奸;情捅出來,弄得人盡皆知。

如此一來,不用他出手;上官瑤這輩子都完了;這一切都為了安然;可這丫頭卻什麼都不知道;躲在這崇元寺裡;鼓搗她的素齋;殊不知整個蘇州城都因她翻了天。

而始作俑者安嘉慕;還一臉討好的時不時湊上去幫忙;一會兒幫著摘豆子;一會兒幫著磨豆漿;實在沒事兒了;就劈柴;一臉忠厚老實;費盡心機的討他媳婦兒的歡喜。

安然如今越來越拿安嘉慕沒轍了;這傢伙臉皮厚的叫人無語;不搭理他根本沒用;他會主動湊過來跟你沒話找話;你不理,他也說他的;逮著機會還會賠個不是;表表衷心什麼的。

安然覺得,如今的他更像是梅大跟安嘉慕的結合體;在崇元寺住的一個多月;徹底把梅大跟安嘉慕合在了一起;就連她都分不清了;有時覺得像梅大;可有時卻又是安嘉慕。

不過,有他幫忙倒是省了自己不少事;安然正在做豆腐;暑天過去;眼瞅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