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暇顧及那領頭侍女眼神。
領頭侍女見她不理自己,便瞥了瞥嘴,然後朝著上面翻了一個白眼。
今天若不是那個侍女有事去別地方了,她也不會選擇這麼一個來侍女到這裡伺候著,雖說這夏若瀾是當今陛下剛看上還沒有被侍寢,但是從陛下把她一路抱回行宮就能知道這陛下對她日後肯定很是寵愛,現她只需夏若瀾身邊好好侍奉就是,到時候好處是不會少了她。
只是現不巧是竟被這個做事毛手毛腳侍女給破壞了,若是夏若瀾追究下來,那她豈不是也要跟著遭殃,畢竟這丫鬟是她同意讓跟著來。
領頭侍女想到這裡眼神便落了夏若瀾身上。
此時夏若瀾只是轉過半個身子,裸露外肌膚被漂浮水面上玫瑰花瓣給緊緊包裹住,顯襯著她那似雪肌膚。
夏若瀾目光落那個身如篩糠侍女身上沒有移動分毫,只是目光卻從那侍女身上穿透過去,落了遙遠從前。
寒風瑟瑟偶爾捲起樹葉嘩嘩作響,松樹蒼翠地站院子裡,隨著凜冽西北風,搖晃著身子,發出尖厲刺耳呼嘯,像是有意蔑視冬天。
隆冬,北風凜冽,銀灰色雲塊天空中奔騰馳騁,寒流滾滾,正醞釀著一場大雪。
東北風嗚嗚地吼叫,肆虐地曠野地奔跑,它彷彿握著銳利刀劍,能刺穿嚴嚴實實皮襖。別說那暴露外面臉皮,被它劃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難熬。
好此刻是坐燒有炭火房間內,還不至於被寒風侵蝕著凍得直哆嗦。
當年她也像這個侍女這般,做錯事時候一副擔驚受怕樣子,生怕被責罰,要知道當初她所受到責罰那可是想都不敢想,可是不管怎樣她還是這樣熬過來了。
她記得嚴重一次是她把地板擦得太溼了,程家小少爺走到地板上時候不小心摔了個跟頭,雖說當初她已經告誡過程家小少爺待會走。可是她還是遭受到了程夫人責罰,那一次是前所未有責罰。
程家是她離開晉綏城之後找到第五份差事,前幾次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理由被東家辭退了。有時候也是因為她實是受不了主動逃出來,因為她每次進府時候為了能夠多掙點錢都是簽了賣身契,可是誰知每次都幹不長,這不時間久了她便當地混不下去了,不得已才四處躲藏。這程家便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差事,不管她受了什麼委屈她都捨不得離開程家,因為程家給月錢是那些人家給一倍還要多。
程小少爺不過是臉上擦了一小塊皮罷了,小孩子家原本摔倒這些事情就是再正常不過了,可是程夫人卻是不依不饒非要責罰她,程老爺人倒還是不錯。他不過是程夫人面前多為她說了兩句好話,程夫人卻加大了對她責罰,責罰她不但要把這屋子裡地板重擦洗一遍。還要她擦得一塵不染,若不是幸虧程家大少爺家聽到這件事情後為她求情,只怕她真要用舌頭將這些地面全部舔一遍,然後再用清水擦洗乾淨。
那個時候她若不是實是找不到活幹又豈會受這樣侮辱,她還記得當初程夫人愣是讓程家小少爺尿了她一臉童子尿。
可是她還依舊是把頭磕響噹噹說著感謝程夫人話。自從那以後不管她過是多麼艱苦都沒有掉過一滴淚。
若不是心中那個信念一直存,恐怕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支撐到現。
夏若瀾舒展了下眉頭說道:“起來吧。下次小心點就是了。”
侍女甲許是沒想到夏若瀾竟會如此好說話,她唯恐夏若瀾臨時變了主意,忙叩頭說道:“多謝主子。”
夏若瀾望著銅鏡中自己說道:“陛下可說何時讓我回宮了嗎?”
侍女乙說道:“小主,陛下走時交代說讓小主先好生歇著,等過些日子便把小主接回宮中。”
夏若瀾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你們都先下去吧,剩下事情我自己來就是了。”
“那一會那些飯菜奴婢們就都給您送到您房裡可好?”
“嗯,對了,剛才來行宮找陛下人是誰?”
侍女甲說道:“主子說可是那個長相冷冰冰侍衛,他叫左雲飛是陛下貼身侍衛。”
夏若瀾略微點了點頭,擺手讓那些侍女們退下去。
怪不得他能夠有如此大魄力,連那些當官都不放眼裡,原來他身份竟然是這樣尊貴,既然他不愁吃喝陛下面前又是大紅人一個,那他當初為何要來找自己呢,難道他只是出於好意想讓自己過上富足生活嗎?可是看樣子又不像是,她和他非親非故他又何必要幫自己呢?
心裡盤算著這些日子發生每一件和左雲飛有關事情,可是卻依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