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敏瑤客氣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送了。”
她又轉身吩咐簇道:“簇,你去送送林夫人。”
眾人又彼此行了禮,客客氣氣便散了。
秋錦瑟見簇她們走遠,用餘光瞥了章季軒一眼,對蘇敏瑤說道:“兒媳並未做出任何有損門風事情,還望老夫人明鑑。”
蘇敏瑤沉著一張臉,也不說話,只是死死盯著彎腰行禮秋錦瑟。
彎腰行禮秋錦瑟總覺得脊背上有一陣冷冷寒光盯著自己,讓她覺得很是不適。
便仰頭迎了上去,對準蘇敏瑤那複雜神情,秋錦瑟心底一沉。
她是不相信她是清白對嗎?
她是懷疑她對嗎?僅僅憑藉章季軒一面之詞,她竟然不信任自己。
看來是她太過於高估了自己蘇敏瑤心中位置。
微彎身子這樣沉默裡,略微顯得有些僵硬,秋錦瑟努力維持著平衡。
蘇敏瑤冷冷說道:“若是被我發現你做出了什麼傷風敗俗事情,我絕不能容你。”
秋錦瑟連忙跪地上說道:“請老夫人明鑑,我並沒有做有損婦德,對不起章家事情。”
息墨望著跪地上秋錦瑟,柔聲說道:“老夫人,奴婢可以拿性命擔保,二少奶奶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少爺事情。”
章季軒望著身穿華服秋錦瑟,抽動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笑。
她甚少穿如此亮麗衣服,而眼前這身衣著,看樣子就知道價值不菲,她如此大張旗鼓穿身上,若不是別男子給她,她如何會有這樣名貴衣服。
雖說這身衣服映襯著她顯美麗出塵,可到底是礙於這身衣服緣故,章季軒覺得心口難受緊。
覺得此刻呆這裡也沒有必要,便閃身離去。
望著章季軒離去背影,秋錦瑟心也彷彿被一點一點抽離身體,隨著這冷颼颼風飄散。
蘇敏瑤冷笑著對息墨說道:“你拿命做擔保,你命能值幾個錢,息墨你不要忘了,當初我把你安排到她身邊,就是讓你隨時替我監視她是否和別男子有來往,你倒好,現竟然替她說話,若不是有證據,軒兒怎麼會說這話冤枉她,何況今日還當著林夫人面,若是這事沒有個結果,你讓我這章家臉面往哪放。”
蘇敏瑤望著臉色暗淡秋錦瑟,暗自懊悔剛才說那些話是有點過了,於是柔聲說道:“你跟我說實話,這身衣服你是從哪裡來?這麼貴重衣服你是如何得來,難道真是別男子送你?”
秋錦瑟聽完蘇敏瑤話,心徹底碎了,息墨不過是想證明自己清白,老夫人她如何說出這樣過分話來。
望著息墨那悲慼樣子,秋錦瑟忽然間覺得眼前老夫人是如此陌生,那日陪著她一起去千層階慈愛老夫人去哪裡了呢?今番怎會變得如此不通情理。
秋錦瑟抽動嘴角露出一抹悽楚笑容。
老夫人到底是留有私心,從一開始她嫁到章府時候就有了。
她曾經一度覺得老夫人對她是格外疼惜。
可是多麼可笑,她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一度以為她老夫人心中地位跟章季軒是一樣。
哪裡知道只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她竟然就相信自己跟別男子有染。
既然沒人信她,她又何必去解釋這衣服來歷。
跪地上息墨見秋錦瑟一副心灰意冷樣子,猶豫了片刻忙對蘇敏瑤說道:“回老夫人話,二少奶奶這身衣服是秋老爺送。”
秋錦瑟聽完息墨解說,淡淡一笑。
剛才已經解釋過了,老夫人明明知道這衣服來歷,還這樣問她,不過是不相信秋蘊海會送如此貴重衣服給自己罷了。
別說是老夫人不信,即便是收到衣服秋錦瑟也不信,若不是這衣服真實穿身上,她也會一度懷疑這是不是她做一場美夢。
秋家這些年,依她處境,她怎會得到這麼一件衣服。
息墨見蘇敏瑤面上依舊暗沉,繼續說道:“這衣服確是秋老爺託人送來,老夫人若是不信,可尋了冬雪來問問。”
蘇敏瑤沉默了半晌說道:“這件事我自會去查,若是被我查出什麼來,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們,你們也別怪我不顧昔日情分。”
秋錦瑟望著蘇敏瑤漸行漸遠背影,心一點點往下沉,她起身別過臉看了一眼息墨,見息墨眼淚汪汪似有千萬句話要對她說。
息墨被秋錦瑟這樣注視著,心微微一顫說道:“二少奶奶。”
秋錦瑟用手擋住息墨嘴說道:“什麼都別說了,我都知道,當初我嫁到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