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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晴自是知曉他在笑些什麼,想想覃子懿每回被人打之後說話都齜牙咧嘴不敢多說牽痛傷處的模樣,不由沒按捺住性子,諷了一句,“王爺不嫌疼麼?”
言朔聞言,甚是自然接道:“能得阿晴親手抹藥,哪裡會覺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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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朔:逐漸苦盡甘來終於有甜頭了。
年渣:進展良好繼續努力!
言朔(奸詐):嘿嘿,只要起了頭,下邊兒的事還不容易,本王果然是最聰明的。
☆、為你謀劃
油嘴滑舌,他何時竟學得如那市井之人一般?
“你……”覃晴的眉心皺起,臉上不由更紅,收了手冷了臉道:“王爺可是當臣女是那可隨意調笑之人?”
“哪裡敢,是我不好,阿晴你可別惱我。”言朔心知覃晴的心意不可能一夜之間轉變,可有改變總是好的,也不起急進之心,伸手從一旁拿了塊帕子遞給覃晴擦去指尖剩餘的藥膏。
“王爺這下總該可以放開臣女了吧。”覃晴垂著眸淡漠道。
言朔這回鬆手倒是爽快,卻沒有將覃晴放回去之意,微挪了下位置,順手將覃晴從腿上挪到了身旁。
“王爺之事臣女已經辦妥,王爺可以放心了。”覃晴道。
手上還有佳人的餘溫,言朔暗暗搓了搓指尖,道:“此事有你,我哪裡有不放心的。”
“那王爺來尋臣女是為何?”覃晴其實不怎麼想問這一句,今生他們並無關係,可言朔卻想借用寧國公府之力,若言朔再說出事來叫她辦,她沒膽子不應,但若應了,她成什麼了?
言朔的從袖中拿出一物遞到覃晴眼前,“近來多事之秋,這個你且拿著。”
覃晴看去,是他裕王府特有的信物,祥雲朔月,不過春兒那塊是烏木的,言朔遞出來的是墨玉的。
既說到此,覃晴也不再壓著心裡的話,道:“臣女的生活不想有人監視。”
“我並非想要監視你。”言朔解釋道,“當初的你從來不屑那種勾心鬥角之事,我也是怕你吃虧才安插了春兒進去,察於細微,好叫我早日為你謀劃。”
“可是多謝王爺了。”覃晴的心中滋味有些晦澀,想想自己以前也確實如此,若非重生,估計這會兒還唯我獨尊清清高高地在府裡來去,叫人算計了都察覺不出端倪來,可這會兒她重生了,還知道了有那麼個釘子插在身邊,可叫她心中怎麼舒服?
言朔暗歎了一口,道:“你應當知道今後的路艱難,你在府中又沒有什麼親信得力的人可以用,除了淺夏那個丫鬟還能幫上點力,你還有什麼可用之人?”
覃晴的眸光微黯,二房裡二老爺覃沛也是個身正不怕影子歪光明磊落的性格,自不會有意去鑽營那些宅中爭鬥的闇昧陰私之事,身邊恐怕有那種會謀劃的人也叫他訓斥驅逐了去,而溫氏更不必說,自己都是個常常拎不清的,只比覃沛的感知敏銳些,與後宅鬥爭之事上根本不是大房三房的對手,身邊忠心人的倒是有,可也不是什麼能辦事的。
而她的屋子裡更是不容樂觀,旁的下人她以前從不正眼瞧,也不知底細,只淺春淺夏親近些,淺春卻是個沒甚心機的,只淺夏行事沉穩,也聰慧靈敏些,可這二房的下人裡只這一枝獨秀可怎麼能好?
言朔看著覃晴的神色,繼續道:“春兒在我手底下多年,也會些功夫,行事辦差你只管放心,你只管差使,也可空出手來將手底下的人過一遍,選出能用的來。況且你也該知道,如今你心中雖然事事清明,可手伸得再長也只限於寧國公府中,府外之事總不可能靠你三哥去辦,有了春兒幫你一把,你也好順利行事。“
言朔又將手中的墨玉信物往覃晴眼前送了送,“而有了這樣信物,你若有急事,也可尋我過來,你知道的,香金樓已是在我的手中了。”
覃晴看著眼前的東西,心中複雜,言朔分析的清楚直擊要害,也是眼下她正迫在眉睫的事情,她雖然重生得了先機,可是她手底下沒有人,根本伸不開手腳來,就如這回大夫人發難,她竟絲毫沒有察覺。
她知言朔是好意,這這番好意太深重,她承受不起。
“王爺好意,臣女承受不起。”
她知道言朔此生的心意,雖不知他到底是何時、如何有了那種心思,可是她既然不能給予回應,此時便不能卑鄙無恥得接受了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