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言曦一個巧勁格開他的手:“蕭揚,別顧左右而言其他,請吧!”不得不說,蕭揚的身材很好,完美的倒三角形,看似稍顯清減的他脫了衣服才知道這個男人似乎每一寸肌肉都充滿力量,卻沒有一絲絲贅肉,完美得叫人尖叫,可惜配上他這個爛性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蕭揚狠狠地瞪著楊言曦,那模樣像是要把她的衣服脫光,像一隻充滿侵略性的野狼。
楊言曦毫不在意地玩著手指,對付蕭揚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別理他。
“今天的事誰敢說出去,老子就滅了誰。”蕭揚惡狠狠地說道,倒也認守承諾,把身上脫了個乾淨,言曦畢竟是來自古代,沒現代人這麼豪放,放了蕭揚一馬,允許他穿著內褲跑。
舒瑤看得是眼冒精光,紅心桃四竄,色色地盯著蕭揚直看,要不是蕭揚平日裡的餘威太盛,她真恨不得衝過去撲倒他,將他狠狠蹂躪一番,以報多年相思之‘仇’。
蕭揚這輩子沒這麼丟臉過,輸給一個女人就罷了,還要裸跑,也不看看這個場地有多大。
蕭揚到底不是尋常人,跑得速度之快直叫人咋舌,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就在他們面前晃過了,根本不能盡興地欣賞他的美色,等到他再一圈過來的時候,又穿驚人的速度穿好衣服,變得衣冠楚楚起來,男人一般是脫衣服快,蕭揚是連穿衣服都快。
舒瑤看得直嘆不過癮,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蕭揚全祼的。
此後幾天,蕭揚可能自覺沒臉見過人吧,竟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好幾天。
陰暗的倉庫裡,蕭揚坐在一張古老得幾乎快殘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杯紅酒,悠閒自得如在名流宴會中品嚐美酒佳餚一樣,陰暗的倉庫似乎也因為有他而變得更加陰暗,他天生就是與黑暗為伍的,縱使他平時再衣冠楚楚,也洗不掉他一身的血腥。
他這幾天的消失真是因為不好意思見人嗎?不,當然不是,他的臉皮厚到連子彈都打不進去,丟臉在他的字典裡就根本找不到。
離蕭揚不遠處丟著一個麻袋,麻袋裡很明顯裝著一個人,那個人在袋子裡扭動,發出吼叫聲,怒罵聲,甚至是惡毒的詛咒、恐嚇,本該是清靈悅耳的女聲卻也因著這難聽的話變得刺耳,但蕭揚似乎沒聽到,甚至也一眼都沒捨得施捨給地上的女子。
那女子罵了許久許久,終於罵到聲嘶力竭,聲音越來越低,直至只能發出輕微的低嗚啜泣聲,罵了這麼久,也沒人理她,她到底也是怕了,從有恃無恐到現在的無措恐懼。
蕭揚終是抬了抬眼斂,示意站在他左右兩旁的人行動,他旁邊的四個黑衣男子默契卻是無言地走到麻袋邊,其中一個伸出手,拉開了那個布袋,露出袋子中藏著的嬌小身軀及精緻美麗的小臉,眼睛雖然被矇住了,但也不難猜出黑布之下必然有一雙勾人漂亮的瞳眸。
“你們是誰?放開我……”女子的聲音喊啞了,一出口就被破銅鑼一樣難聽。
沒人去回答他的話,四人蹲下身子,二話不說就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粗魯的,殘暴的,絲毫不見得有何憐惜之情。
“你們是做什麼,放開我,別扯我衣服,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讓你們死無全屍。”本來已經嘶啞的喉嚨在遭到侵犯時,再也不管不顧地喊起來,盡全力地喊,她感覺得到遊離在他身上的手不止一雙,她也不是無知小女孩,自然知道他們想幹什麼,要是真的……她這輩子也就完了。
嘶啦……女孩身上最後一絲束縛也被剝奪,一絲不掛地顯現在人前。
女孩徹底慌了,被綁住的手腳拼命地扭動,提著她那粗嘎的高音:“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爸爸是國家主席司馬翼,你們要是敢動我一下手指頭,我保證你們會死得很慘的,住手啊……”司馬瑜一直不敢搬出自己的身份,就怕他們聽了她的身份會直接撕票,她一直認為這些人一定是抓錯人,她爸爸可是國家主席,在國內誰敢碰她,可到了現在,她已經徹底慌亂了,就希望他們能被自己嚇住。不管她平日裡怎麼玩,她始終堅守著最後的底線,在她心裡沒有人能配得上她,那些凡夫俗子甚至不配舔她的腳趾頭,她要留著清白的身子給她的玉楓哥,要是被這些骯髒的人奪了去,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那個四個黑衣人聽了司馬瑜的身份,卻也不見得有絲毫的恐懼,連慌亂都不曾,吻著,眼睛甚至連****都沒有,冷情得似不過是在執行一項任務,只是執行任務的機器,沒有七情六慾。
蕭揚臉上同樣不見有絲毫的憐憫,看著地面上那一幕,半分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