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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皇后自是很擔憂她的病,可想到沒起到打壓魯國公府的作用,她又有點不甘心。

容慎自然也明白皇后的心思,容悅腰細腿長是打算跳舞的,容意又是笛子,都不能起到碾壓魏皎月的作用,關鍵時刻還得靠她來。

容慎:實不相瞞,我還能行!

容慎輕啟朱唇,用破風箱一樣的聲音低聲道:“不如由我來彈琴和五姐姐一起合奏吧。”

皇后娘娘一聽,立刻開始眼睛放光了。

容慎,容慎終於又要彈琴了!

☆、第30章 撫琴

早些年皇后和皇帝還如膠似漆的時候,也願意拔楞兩下琴絃和皇帝陛下來個琴瑟和鳴。當初皇后能從一眾世家女眾脫穎而出成為東宮的專寵太子妃,也是因為她彈得一手好琴。

因為自己會,聽別人撫琴的時候也就多些挑剔,皇后娘娘又是個中好手,就算是聽樂坊的師傅彈琴,也總能或多或少地聽出毛病來。

可容慎不一樣。

皇后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總覺得一樣的樂譜到了容慎的手裡,就是彈得比別人都好聽。要說是技巧,容慎一個小姑娘,再怎麼勤能練習個也至於把樂坊裡恨不得和琴睡在一起的專門琴師比過去。更別說她心裡明鏡兒似的,裕國公府寵她無度,什麼都由著容慎來,她絕不可能勤於練習。

既然不是技巧,那就只能歸結於天賦了。

她很早就見過容慎撫琴,小姑娘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把檀紫金後,姿態很是從容,細白的手指上帶著撥片更顯修長,臉上的神情也是恬淡快樂的,撫起琴來就像畫一樣美,真真是一種享受。

皇后娘娘已經有些日子沒見到容慎,更別說聽她彈琴了,自從自家的粘人包永嘉纏上容慎,容慎來宮裡多半都是在和永嘉玩兒,就更沒碰過琴了。

這一會兒容慎主動提出要撫琴,她能不高興嗎。

就憑容慎那個琴音,聽完了她的,誰還有心思去管魏皎月唱的是什麼玩意兒啊。

容慎自告奮勇完就看到端莊淡定的皇后娘娘的目光忽然熱情起來,不禁有點膽怯。怎麼說呢,要是一個人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你的籃子裡,你就覺得那籃子太沉了……

長平城的世家貴女需要掌握的幾項基本技能裡,容慎下棋不過耳耳,勉強能算的上及格,和她二哥更是沒法比;書法就更別說了,她的硬筆字放在現代其實還稱得上雋秀,可放在講求氣度和風範的大乾,又是毛筆字,容慎就沒什麼好自豪的了;畫畫麼,容慎以為,這種陶冶情操的潑墨事情,還是比較適合容意那種溫婉的姑娘,不適合她這個京中霸王花;至於歌舞,她是還不錯,關鍵就是她還病著,玩不轉啊。

好在她在音樂方面還是有點天賦的,原來也學過幾樣樂器,對於撫琴這種事來說,倒蠻有自信的。容慎更拿手的其實是小提琴,只是這大乾朝沒有小提琴,要是真想拉,她也就能拿二胡湊活湊活了。

皇后娘娘一直覺得她的琴音驚豔,其實也不過是因為,大乾的基本音只有五音十二律,而她卻是按著自己所學的現代樂理知識來撫琴的,要比常人多上兩個基本音。所以皇后娘娘總是覺得跟她的琴音相比,自己好像少點什麼。

說起來這還是託了穿越的福,佔了科技領先的便宜。

容慎朝皇后娘娘露出一個撫慰的笑容,便打著手勢和容意商量起一會兒的才藝展示了。

事情其實也就是轉瞬之間發生的,等到宮人把笛子和琴都搬了來,在場的各位小姐夫人這才反應過來。

魏皎月早就準備好了要一展歌喉驚豔四座,哪知道半路殺出程咬金,竟然被容慎搶了先。

她也不氣惱,只笑著自己給自己搭了一個臺階:“既然容妹妹心急,便把這頭個機會讓給容妹妹吧。”

容悅毫不客氣地朝魏皎月翻了個白眼。顯得她能耐,本來這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都是要容慎先的,和她魏皎月有什麼關係,這會兒顯她大度了,早她娘耍心眼的時候想什麼去了。

容慎倒是沒在意,反正魏皎月現在說什麼都是自欺欺人,這在座的各位哪個不是人精,誰心裡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懶得理她。

和容意溝通好了以後,容慎便點點頭,在大殿中央的琴前坐了下來。看來皇后娘娘的心思很堅決呀,竟然給她拿來了檀紫金,她記得這琴她就摸到過一次,後來就被皇后娘娘入庫來著。

宴禧殿裡。

往日裡運籌帷幄的帝王將相這時候都已微醺,氣氛也達到了最輕鬆愉快的時刻。在座的各府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