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妮再次放話:“這次是安眠藥,下次指不定是什麼東西呢。”
原來是她?這女人居然對醜醜下毒手?
是的,是她自己單純了,早就該想到事情沒那麼簡單,醜醜雖然色,但不饞,那安眠藥怎麼能被它翻到?除非是人為利誘。
還有宋亞,他肯定知道是宋妮對醜醜下的手,他竟然欺瞞她?想到這裡,她心裡突然很痛,曾經的戀人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唉!宋亞畢竟是宋妮的哥哥,護著她也情有可原,她不應該這樣,不應該妒忌,也不該生宋亞的氣。
可她心疼,她心疼可憐的小丑醜。若不是救治及時,那個可愛的小生命早就丟了,這個女人實在太毒了,有本事朝自己來,為什麼欺負弱小,欺負她的心頭肉。她養它將近兩千天,依然會接著再養它兩千天,誰都不能動它一根指頭。
“啪”一個耳光清脆的摑在宋妮的臉上,惡人就要懲罰你。
宋妮尖叫一聲,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一個人敢打她,這個下賤的女人居然敢打她?她立刻回手,陳曉瑟已經抓住她的手,居高臨下的呵斥:“小丑醜只是個畜生,你何必跟個畜生過不去呢?做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不怕遭天譴嗎?”
“你?”宋妮試圖反抗起來,被陳曉瑟再次按下:“告訴你,下次再敢對小丑醜下藥,我會想辦法嫁給你哥哥,讓你一輩子不得安寧。”
宋妮被她給唬住了,內心極度的妒恨!她不甘心,不甘心,惱怒和羞澀將她憋的淚汪汪。
想是上班時間,咖啡廳里人比較少,只有兩名打扮紳士的服務生。宋妮掙脫陳曉瑟的手,捂住被打的臉那羞臊的站了起來,指著陳曉瑟罵道:“你這一巴掌我會記住的。”
陳曉瑟說:“你對醜醜做的事情我也會記住的。”
宋妮臉色一直都很水嫩,這一巴掌下去,立刻起了五指印,臉色紅一會,白一會的非常難堪。忍住淚,拿起包來陰森森的用指指著陳曉瑟說道:“你等著瞧。”她撞過陳曉瑟的肩膀就要離開。
陳曉瑟喊住她:“站住!”
宋妮駐足!
陳曉瑟繼續說:“付完咖啡錢再走。”
“你?”宋妮憤怒的轉頭怒視陳曉瑟。
陳曉瑟眉頭一挑,略帶挑釁。
宋妮從錢夾裡掏出張百元大鈔走到吧檯,一放,說道:“不用找了。”瞪著高跟鞋噠噠的離去。
陳曉瑟自是生了一肚子氣,這麼多年過去了,原來變得真的只有年齡而不是個人修養,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雜毛,還起了弒殺之心,太可惡,太可惡了!
她渾身打著哆嗦的回了辦公室,臉色蒼白的可怕,李敏打趣道:“怎麼了這是?流產了?”
陳曉瑟瞪她一眼,對她豎了下中指,回了自己的座位。
她的手機正在狂震動,她左側的同事說道:“去哪裡了?你手機快打爆了。”她開啟一看,全是宋亞的未接電話。她心煩的將電話按掉,開啟那個帶有宋亞的Q…Q,給他留言一條:“晚上務必將醜醜送還回來,否則後果自負。”
宋亞的頭像是黑的,沒有回話,她怒了,立刻將Q…Q關上。她說不上來感覺,只是覺得自己的心不舒服,很想對宋亞發怒。
晚上她還是第一時間去了大院,喂喂飛狐,陪它解解悶,商量:“我給你找了個基友。它個頭比你矮,年齡比你大,還比你還好色。”
飛狐立刻呲牙抗議。
陳曉瑟繼續解釋:“它跟你不是一個家族的,沒你長得帥,所以不要擔心它跟你搶媳婦。”
飛狐還是抗議,表示:那也不行,不知道一山不容二虎嗎?
陳曉瑟拍拍飛狐的腦袋說:“必須接受!”
她這樣?是不是有點連浩東的派了啊?還真是。
晚上她溜達回去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她是在大院的食堂吃的飯,沒幾個人認識她,所以她吃的很歡樂,心裡卻在遐想連浩東那廝在幹嗎?自從他離開這十幾天,話沒說幾回,電話裡頭吵的要死,倆人根本無法訴說思念。
宋亞真的在等她,狹窄昏暗的走道因為他的存在居然明亮起來,可,他飄逸的氣質真的不適合這裡。
小丑醜突突突的跑來,啊!瑟瑟!這是它最愛的瑟瑟!它來回鑽著她的兩腿戲耍,疑問:為什麼瑟瑟身上一股子怪味呢?它不解,蹲下看她,這股怪味是男人的,是東東的味道混合另外一隻不知名怪物的味道。
宋亞臉色很不好,陳曉瑟臉色也不好,她的心很痛。她沒有說話只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