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不是故意的可每次只要想到她突然就這麼死去時,留下作為sss級哨兵的他最後發瘋而死,就忍不住難受得厲害。
被留下的人總是最痛苦的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最後的下場竟然是發瘋而死,如何不讓她難過?
她忍不住收緊手臂感覺到他的無動於衷,心裡更難過。
就在她想要試著摸摸他的臉,突然他伸手將她推開力道之大,讓她不由自主地後退,絆到石床身體直接跌坐在床上。然而未等她掙扎著起來突然一道身影撲過來那巨大的力氣撞得她心口發疼,差點就吐出來。
他有力的身軀壓覆在她身上,與她的身體貼合在一起,他身上的熱力清晰地傳過來,薰染上她的肌膚,讓她的臉不受控制地發熱。
“司昂”
溫暖柔軟的唇將她的聲音堵住,遲萻的手下意識地推在他的肩膀上,很快就改為擁抱他,十分熱情地回應這個吻,直到感覺到口腔的鐵鏽味,呼吸變得不順暢,她忍不住嗚咽出聲,胸腔再次漲得發疼,掙扎不開他的束縛。
這個吻格外的漫長,甚至沒有停頓,她的腦袋已然因為呼吸不順而陣陣暈眩,身上的男人仍是像個野獸一樣,噬咬親吻,像是對她有十二分的樂趣,一直舔個不停,甚至將她嘴角流下的液體都舔得乾乾淨淨,接著又繼續吻。
“司昂”她趁著他舔吻時虛弱地叫著他的名字。
他沒有回答,而是對她的身體充滿熱情,炙熱的手慢慢地地撫著她身上的肌膚,對那柔膩的肌膚無比的迷戀,摸了不夠,直接吻上去,又吻又咬的,直到她痛叫出聲,他下意識地改為舔吻。
遲萻整個人癱在床上,任他折騰。
外面的天色一點一滴地暗下去,月亮從天邊升起,淡淡的月光走過窗邊,更襯得屋子內漆黑。
眼睛適應黑暗後,可以看到男人俊美的輪廊,依然是她記憶中的樣子。
只有那雙眼睛,蘊著淡淡的血紅色,依然沒有清醒。
遲萻不知道是不是上個世界的後遺症,如果按她的猜想,他們每當在一個世界相遇後,他要經歷好幾個世界才能再次遇見她,那麼是不是在成為皇太子的那個世界裡,他最後瘋狂而死後,已經影響到他在其他幾個世界的神智,以至於他一直髮瘋到現在?
這麼想著時,她突然忍不住痛恨起來。
她痛恨這種不知道歸途的穿越之旅,更痛恨這種每一次她都必須先死亡的事情,留下他的執念越來越深,以至於終於發狂。
或許這個世界,他會發瘋,未償沒有這麼多世界彌留下來的後遺症。
她忍不住摟著他突然哭起來。
她的哭聲讓他的動作微頓,接著躬起身體,將她摟到懷裡,慢慢地吻去她的淚。
遲萻伸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肩膀,尋到他的唇吻上去,主動而熱情地吻著他,就像在上個世界的戰爭裡,他們每一次戰鬥結束後,總會瘋狂地**,以此來排遣戰鬥積累下來的血腥暴戾情緒,讓自己恢復正常。
當身體被入侵的疼痛襲來時,她再次忍不住哭起來。
雖然哭得矯情,但每當這種時候,他總會停下來,耐心地抱著她,一一吻去她的眼淚,讓她就忍不住想找藉口來哭一哭,好讓他跟著難受才好。這種時候,他看起來就像正常,讓她喜歡極了。
這一晚,如同上一個世界,他們瘋狂地糾纏,結合在一起,整晚都沒有分開過。
什麼時候昏睡過去遲萻已經不知道,反正等她被搖醒時,發現身上的男人還在埋頭苦幹,精力非常好,她的嗓子都叫啞了,只能虛軟地倚在他懷裡,由他抱著大力地操幹。
等她再次醒過來,陽光從視窗走過,明亮的光線讓她眼睛酸澀得厲害。
她困難地伸手捂住眼睛,半晌才放開手,伸手往旁邊摸,發現身邊已經沒人。
猛地坐起來,又因為身體的不適而倒回去,等她忍著渾身的難受爬起來,發現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她躺在那張狼藉的床上,怔怔地發著呆,孤單又可憐。
媽蛋,怎麼有一種被人嫖了就走的感覺?
等她看到床前不遠處擺著的麵包、濃湯和水果時,這種感覺更強烈了,都有一種錯覺,以為這是對方嫖她的報酬。
鑑於那男人現在的情況不對,遲萻默默地忍下,爬起來去衛生間解決生理需求和洗漱,接著將那桌上的食物都幹掉後,再次忍著酸澀的身體將弄髒的席子拖出來去清理乾淨,晾到陽臺處,然後才回到鋪著動物毛皮的床上挺屍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