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傻哥們鬧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皇后娘娘是如何知道他偷窺時,是下流,下賤,下流坯的行為呢?難道皇帝老哥也打過飛機?算了,誰讓咱是偷窺狂呢,以後離這位武功卓絕的公主姐姐遠點就是了!
熬了一路,疼痛終於稍稍減輕了些許,只是微微挪動,還會有針刺般的感覺。劉子承很不雅觀的劈著雙腿,大便乾燥般的揉著小腹,身邊一個個侍衛面露詭異的神色,顯然他們也有偷窺公主的習慣,不然怎麼會一個個憋笑都漲紅了臉呢?
隱隱的疼痛一直持續到徐記門口,午時早已過,偌大的酒樓冷冷清清,只有兩個跑堂的夥計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偷懶,超模佟秋珊懶洋洋的依在賬臺裡扒拉著算盤,最可氣的是,身邊放的竟然是君越的賬本,吃裡扒外也用不著這麼明顯吧?
不過劉子承此時並沒有心情做理會,因為他發現了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他的兄弟任憑他如何召喚,一直都沒有抬頭看過他。
不會留下後遺症吧?這可把劉子承嚇壞了,腦中走馬燈似的閃動著幾個老婆如花似玉的容顏,打扮的花枝招展,性感迷人,一個個超他揮手告別,隨後每人挎著一個壯男揚長而去!
“不——”劉子承激動的大吼一聲,嚇得佟秋珊一下算錯了賬,一看是自己爺們回來,剛要嗔怪,卻見他臉色蒼白如紙,額頭冷汗涔涔,神色既緊張有驚恐,連忙放棄了賬本,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輕聲喚著:“相公你怎麼了?是不是在皇宮受了刑了?凌雪姐姐沒護著你嗎?”
“姍姍,是你嗎?你回來了?”凡是有個漂亮媳婦的男人,都會有多疑的毛病,再加上劉子承深陷陽W的恐慌中,自然而然的順著自己的遐想說道。
“是呀!我剛回來!”佟秋珊也不明白,可確實是剛在君越回來,也是自然而然的回答。
“啊?好啊!你還有臉回來,快告訴我,姦夫是誰?”劉子承瞪圓了牛眼橫掃八方,殺氣騰騰,嚇得兩個夥計兩忙縮著脖子閃人了。可佟秋珊一下炸了鍋,古代女子視名節如生命,稀裡糊塗的跟了他,不求名不求分,反倒被他汙衊自己偷人,頓時屈辱與憤怒交集,一把將老爺們推倒在凳子上,潑婦一般吼道:“呸!你個臭無賴劉子承,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姦夫?誰的姦夫?不然姑奶奶今天跟你拼命!”
就餐的長凳又小又不穩,劉子承一個趔趄,摔了個四腳朝天,頭撞倒了桌腳,後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小**的疼痛頓時加劇,卻讓他的思維恢復了正常,想起剛才的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很是詫異,難道是因為徐雅娘經常‘死鬼,死鬼。’的真把自己叫出了失心瘋?
“嘿嘿,姍姍,你這是怎麼了?別誤會,我剛才只是想起了一個故事要講給你聽,只是太入戲了而已。”劉子承疼得倒吸冷氣,晃晃悠悠站起來,撒嬌似的搖晃著佟秋珊的胳膊,一臉的討好,就差搖尾巴了。
“哼!少來這套!”佟秋珊一把甩開他的手,但明顯怒氣減了些許,氣哼哼道:“我是經常回孃家,但這都是你允許的,可我並沒有你說得那般齷齪,你要懷疑我,可以去找我爹孃兄長對質。”
“哎呀,寶貝呀,你胡說什麼?我還能信不過你嗎?我真的是想起了一個不貞女人與淫賊的故事,不信我現在就講給你聽!”劉子承連忙澄清,他惹不起這位姑奶奶,更不敢告訴她自己中了江湖中最惡毒的絕後龍爪手,這大姐在那方面很是個慾求不滿,如果讓他知道了,還不得天天給我往上抹漿糊保持堅挺啊?
“你說的是真的?”佟秋珊斜睨著他,對他的話一項都是帶著約等於聽的。
“當然了!接下來我要為您講述的故事的名字叫,《一代**潘金蓮》……”劉子承急中生智,拉著佟秋珊就是一陣神侃,將西門大官人與潘姐姐的千古流傳的故事講得及其生動,讓聽眾彷彿身臨其境,尤其是他別出心裁,將古老的故事加入了許多自己理解的元素,尤其是肉戲,更是用詞大膽,直白,詳細,傳神,讓一眾偷偷湊到他身邊偷聽的夥計們一個勁的咬牙,吞口水,通房大丫頭翠花更是羞澀的捂住了眼睛,結果遭到了大家強烈的鄙視,你丫聽黃段子,捂眼睛有個屁用!!
劉子承懶得搭理他們,主要是忽悠小珊珊,只見自己火辣性感的媳婦聽的亦是聚精會神,只是開始時怒斥了幾句潘姐姐不知廉恥,西門大官人忒孫子等等,隨後就陷入了劉子承活靈活現的畫面中,還很謙虛的向自己老爺們詢問,一字馬到底是什麼樣的體位,這讓劉子承心花怒放,慾火膨脹,只可惜下面還是木有反映。
經典的故事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