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三千年一開花之類的忽悠當官的去。
古代的領導幹部,就喜長生不老,益壽延年之流。就和後世的領導喜歡古玩字畫小娘們是一樣。
而且劉子承還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那就是,大久保居然是第一次!這可驚壞了劉子承,出於男人的責任感,應該對人家負責,但鑑於東瀛女人的本性,劉子承很直接的放棄了這個念頭,他可不想從頭綠到腳。
還有一點很關鍵,就是這位貌似是飯島愛祖先的娘們如果中標怎們辦,若她堅貞一點,當個未婚媽媽,以後時代延續下去,老子在成了飯島愛的祖宗,那老子還有什麼臉見人吶!
可是,這世界沒有套套,連個火腿腸的包裝皮都沒有,萬般無奈的劉子承最後出驛站的廚房找了一條魚腸,總算沒讓種子外流……
醒來的劉子承不免有些心慌,畢竟這是真真正正的出軌行為,第一次發生***還是個東瀛女人,而且還是抱有目的性的***,可人家秦夢玥也是帶著姐妹們的囑託來的,而且最近她還老是嚷嚷著,家傳絕技‘七傷拳’沒有用武之地了。
劉子承一身冷汗的起身,麻利的穿好了衣服,看著還在酣睡的大久保,很想在撲上去,箇中滋味,真個**,但必須要在生命安全有保障的前提下。
躡手躡腳的出了屋子,一,可以避免***的兩人見面後的尷尬,二,也省的大久保有了仗勢相要挾。反正也答應了她做一批芥末醬讓她帶回東瀛,乾脆等她主動找上門吧!
外面天已大亮,太陽天空照,花兒在微笑,街上的人們在互相道著早安,只有劉子承穿著奇裝異服身形鬼祟的行在街上,就像是翹課的學生怕被家長或老師發現。直到行出驛站千米以外,才算放下心,正所謂捉姦捉雙,現在就算被人發現,老子也是死不認賬!
“劉子承——”這一聲尖銳的呼嘯聲傳遍了半個都城,想必所有睡懶覺的都被吵醒了。
劉子承半邊身子發麻,牙根發癢,雖然知道這聲音是薛芷蕾並不是秦夢玥,但是,作為人家的男伴兼緋聞男友出席舞會,而中途不聲不響的把人家扔了,總歸不是好事。
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轉頭一看,**國師還穿著那一身華麗的宮裝,髮髻有些散亂,眼圈發黑,精神有些萎頓,顯然是睡眠不佳,但卻擋不住她臉上騰騰殺氣。
“嗨,國師大人,真巧啊,怎麼你也有早上跑步的習慣嗎?嗯,很好,有助於健康嘛。我不打擾你,先走了……哎呀,別揪,別揪,疼……”劉子承插科打諢,還沒說完,耳朵就落入薛芷蕾之手。
再抬頭時,國師大人已經淚珠盈盈,曲著鼻子,嘟著嘴,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手中力量更勝,準備讓劉子承變成一隻耳,好去找舅舅吃貓鼠去!
劉子承自知理虧,也不反抗讓她出出氣得了,沒想到對方眼中卻泛起了淚花。見得女人脫,見不得女人哭是劉子承的原則,也是最大的弱點。不過她為什麼要哭呢?這女孩的心思真難猜,我這高智商都猜不明白……
薛芷蕾滿腔狠愁無處宣洩,僅僅擰耳朵實在太便宜他了,因為她沒帶著她那把殺人無數的西洋劍。好好的舞會,正是出盡風頭的時候,正是被程琦晴忽悠的芳心慌亂的時候,正是準備找他聊聊女兒心思的時候,正是準備問他對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想法的時候,他,消失了!
這一夜,薛芷蕾都沒閤眼,能去的地方都去了,青樓,酒樓,漂亮的小寡婦家,凡是有女人的地方都找遍了,怕秦夢玥擔心沒敢告訴她,只說留宿宮中了,而她自己心裡的擔憂又有誰知道呢。
面對著夜裡波濤洶湧的大海,叫這混蛋的名字交到喉嚨沙啞,女兒家動情的心語也不知道海風能不能傳到他耳中,連她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什麼就如此無藥可救的喜歡上他了呢?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 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為誰去。”薛芷蕾思緒飄飛間,忽聽耳邊有人吟詩,詩中藉著大雁表達了對比翼雙飛,恩愛相依的讚美,又有對恩愛情侶分別後痛楚悲傷的哀嘆,可這情之一字,又有多少人真的看得清,摸得透,也許只有追求到了情帶來的快樂幸福後,再經歷它帶來的悲傷痛苦,才能真正體會吧。
此詩正是身邊人所吟誦的,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才華。莫非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並不想接受自己,才以這首詩詞來告誡自己嗎?這……這下流人……
剛要開口,卻聽身邊的詩人劉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