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
金靈兒雖然想弄死跟鳳清歌有關的人,可是也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這些養在院外的獸寵都是要突破至宇境界,即將開口說話的珍禽,平日裡都有人悉心照顧的,李航是怎麼弄來的?
只見李航屈指在嘴邊一吹,群獸頓時呼湧而至,韓雨千小臉煞白,這些獸寵個個長得凶神惡煞,目露兇光的看著自己,不止是她,饒是金靈兒看著這麼多獸寵也有些不自然。
平日裡被圈養,今日得意出籠,這些受寵均是很興奮,問著血腥味更是躁動不安,一群獸寵朝著程楊,韓胤竹圍過去。溼噠噠的舌頭,鋒利的獠牙,滿是腥氣的嘴,無不訴說著這些傢伙都不是吃素的,金靈兒竟然想要拿他們喂獸寵?
一貫談笑如風的陸笑此刻也笑不出來了,程楊更是沉著臉,冷酷的氣息更加陰沉。無論是誰見了這樣一群兇獸都不會存著半分‘可愛’的感覺,對上人他自然不懼,對上畜生麼那就另當別論了。
清歌和黎叔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整個外院氣氛不對,很多認識她的人見到她都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這讓她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隨手揪住一個外院弟子,清冷道:“我房裡的人呢?”
“不知道——”
清歌眼睛一眯,手上用力,那人吃痛才道:“金靈兒師姐把人帶到內院去了——”
話未完,她已經一陣風似的離去,心裡不安的情緒越來越擴大,黎叔見她這般著急也跟著前去。
“呼,嚇死我了,那是什麼眼神,真可怕。”那男子拍拍胸膛,心有餘悸的自語。
清歌一路行來,面帶寒霜,路上看見她的人紛紛讓路,也不知道誰先反應過來,“鳳清歌回來了!”然後訊息就跟長了翅膀一般,沸沸揚揚,不過再快,也沒辦法傳到金靈兒耳朵裡。
這個院子她來過,就是那晚她夜探內院時候路過的。瞅著天上地下兇光畢露的獸寵,視線落到韓雨千梨花帶雨煞白的小臉,韓胤竹半身是血,昏迷虛弱的臉色,見到程楊和陸笑屈膝跪地佈滿傷橫的身體,臉色已經不能用可怕來形容。這些人都是和他或多或少有關係的人!
清歌的臉色冷的可以結冰,她一步步走進韓雨千,外放的勢逼得一干獸寵不斷後退,她的眼睛冷冽如刀,嗜血的盯著不遠處坐著的金靈兒。
“鳳清歌!”金靈兒驚叫,怎麼也不相信她會出現,不過旋即放心,這裡是內院,何況還有這麼多獸寵,就算你是院長的入室弟子,也不敢胡來,她想著這般便輕笑起來。
早在金靈兒叫鳳清歌的時候,旁邊眾人就已經齊刷刷的看過來,連帶著韓雨千一回頭頓時看見清歌站在她身後,小丫頭緊緊繃著的心,頓時崩塌,所有的委屈和憤怒襲上心頭,掙扎著爬向她,嘴裡哽咽地叫著:“鳳姐姐——”
清歌的眼睛有些泛紅,這一幕和當初清揚被打的時候何其相似,她摟著她的背部,安撫的拍了拍,便回頭對著怪老頭道:“黎叔,麻煩你幫我照顧他們。”
這個他們自然是指的韓氏兄妹,程楊和陸笑,屈膝跪地的兩人見她一身殺氣,眼神看向他們的時候帶著感激,二人心裡一鬆,頓時覺得身上劇痛。黎叔點點頭,袖子一揮,幾人已經被他帶到身前。對於黎叔的武功,清歌是十分信任的,由他點頭自然不必擔心。
後續工作解決了,清歌梭地轉身,目光陰寒的看著金靈兒,一干獸寵不安的嘶吼,清歌劈手抓住身前的一直花斑豹子,用力一拳,立馬聽見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花斑豹子應聲而倒,痛苦的抽搐。
整個過程,清歌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金靈兒,她被她駭人的目光,犀利的手段嚇住,臉色發白,佯裝鎮定的道:“這是內院,鳳清歌你想幹什麼?”
不光她被嚇到,除了黎叔,所有人都被嚇到,這是什麼概念,徒手一拳打得兇獸不敢哼哼,那一拳要是打在人身上,不用想,肯定廢了。
清歌冷笑一聲,陰測測的道:“我管你內院外院,我想幹什麼,還沒人敢說不!”
獸類對於危險是最為敏感的,清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是一種威脅,所以原本還蠢蠢欲動的獸寵此時已經開始躁動,有不少禽類撲稜稜的就要飛走,這些獸寵是院外飼養的,本來都是關在籠子裡,可是清歌出手直接讓它們受驚。
“趕快攔住它們!”眼見著不少獸寵橫衝直撞跑出去,這要是全都回到大自然,院長不扒了他的皮才怪,嘴裡嚷嚷著就上前去逮獸寵。
不過他註定是徒勞的,饒是他將哨子吹的再響,這些受驚的獸寵也不會回頭,眨眼間便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