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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連淫/婦二字都敢罵出來。我堂堂大齊公主,難道是個棒槌能給你罵的?”她說著,揚手喚了一個丫頭過來,那丫頭生得十分白淨,是個伶俐的,手上有厚厚的老繭,一看就知道長年被訓練著,“好好給鄭姑娘上上課,讓她知道,皇女不是她能招惹的。”

那丫頭坦然一笑,單手就將鄭彤給提了起來,小嘴貼在她脖子上的肌膚,用足了力氣狠狠的吸。鄭彤雖說還沒出閣,但哪裡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尖聲叫道:“沈善瑜,你敢壞我清白!”

如果脖子上有吻痕,她會被怎樣看待?會不會被認為是不貞?會不會……鄭彤這下真的怕了,軟了語氣:“五公主,我知道錯了,臣女知道錯了,公主原諒臣女吧。”

沈善瑜冷笑道:“我方才問你錯了沒有,你說我淫/婦,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鄭彤渾身都嚇得哆嗦,眼淚簌簌而下。她太天真了,沈善瑜雖然隨時看起來都是單純可愛的樣子,但在宮裡長大的人,有什麼單純可言?脖子上溫熱的觸感很是詭異,讓她哭得更厲害了。

“你還敢哭出聲兒?”不得不說,沈善瑜真是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原來欺負別人真的是一件讓人舒爽到骨子裡的事啊。鄭彤立時閉嘴,眼淚無聲的流著。

明月很快就回來了:“公主,已然到了申時了,廳中擺飯了,舅太太找公主呢。”

“那就回去吧。”沈善瑜點頭,又吩咐道,“一會子給鄭姑娘敷敷臉,別讓人看出來她是捱了揍的。”

幾個死士應了。

沈善瑜從母親閨房出來的時候,渾身舒爽,行了沒有幾步,卻見蕭禹立在不遠處,忙迎上去:“蕭將軍怎麼不去吃飯?”

“正要去。”蕭禹恭敬的行了一禮,“只是行到附近,卻聽見幾聲幾不可聞的哭聲,一時之間有些好奇。”

“哭聲?”沈善瑜根本不懷疑他聽到的是鄭彤的聲音,又笑道,“哪裡有什麼哭聲,怕是將軍聽錯了。”

見她盈盈微笑,尚顯稚嫩的小臉鮮活無比,比正在枝間盛開的桃花更為清麗。比起那些對他和陳軼過分狂熱的貴女來說,沈善瑜的存在就像是清流,讓他倍感松愜,也是輕輕一笑:“許真是臣聽錯了也不一定。”

“肯定是將軍聽錯了。”沈善瑜直接順坡下了,方才蕭禹勾唇一笑,還真有點誘人……

兩人一前一後去了花廳,飯間鄭夫人一直在找女兒,又發動了楊家的下人去找,卻一無所獲。沈善瑜酒飽飯足了之後,才對明月說:“你去吩咐他們,讓他們把鄭彤放出來。”

明月應下就去,楊婉茹賊兮兮的坐在沈善瑜身邊來:“阿瑜,你是不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沒有呀。”沈善瑜今日出了口惡氣,整個人空前的爽快,也沒有因為陳軼之事而煩惱的樣子了。楊婉茹說:“你可拉倒吧,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那肚子裡,一肚子壞水兒……”

兩人又一番打鬧,外面有人來說,鄭彤找到了。將其迎進來,她卻一直遮遮掩掩的,沈善瑜故意往她脖子上看去,見上面一個明顯的吻痕,頓時開心了。等鄭彤落座,她也不故意去提,自己喜滋滋的和楊婉茹打鬧,一點也不管鄭彤投來的怨恨目光。

只是其間有一個貴女起身之時,不慎撞到了鄭彤的腰,那裡給掐得生疼,鄭彤立時火了:“你作死麼?”

同樣都是貴女,對方又怎麼可能是個受氣的主兒?當下反駁:“你說誰呢!”

今日受了一番折辱,鄭彤氣得要命,但理智告訴她不能聲張,聲張了也無濟於事。但這口氣不出不行,會憋風的,也握著小拳頭起身道:“說你呢,怎了?”

對方給她氣得發慌,又眼尖瞥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喲,我說方才不見人呢,原來是和誰無媒苟合去了。做這樣不知廉恥的事也不知道遮掩一些,還跟吃了火星兒一樣!”又指著她脖子上的紅莓,“不知廉恥!”

鄭彤腦中轟的炸開,下意識去遮,口中叫道:“我沒有!我沒有!”

對方笑道:“你沒有,難道是我不成?咱們大齊民風再開化,也架不住你的這樣作死!”

這動靜漸漸大了,沈善瑜端著茶正喝,聽了這話,感嘆著這貴女也是個嘲諷技能滿級的主兒。鄭彤也是個傻姑娘,脖子上那樣明顯的痕跡,她非要去跟人吵架,這不是授人以把柄?不過沈善瑜可不會把這同情給她,她竟然敢罵自己“淫/婦”,那後果她就要自己承擔著。

這廂動靜太大,貴婦那頭也聽見了,鄭夫人出來就見女兒紅著臉捂著脖子,忙問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