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要商家進行專業化。
新的商稅,皇帝的瞭解層度,還沒有一般交通署的工作人員那麼多。
至於交通署這個名字,很快的要改成商稅署,至於商業發展,皇帝目前還沒有獨立成立一個署來管控的認知。
在他看起來,商人也是百姓,把他們交給戶部來管控就行了。
這次商稅會引起很多人的抗議,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管的“太寬”,商人作為百姓,自由度其實比一般人都要來得高。
所有做生意的人,就算你打游擊,稅官還是會找上來。
稅官在這方面培養了很多耳目,並不是都自己來。他們也知道,他們人手有限,不屬於可以貪婪的部分,他們都把事情交給別人了。
可以說把皇帝手底下的人,都調過來用了。
皇帝的耳目,現在盯的不是貪贓枉法,而是稅收,皇帝對百官的掌握好像變低了,但是事實上,百官幾乎是是商業活動的首腦人物,手也伸的特別長。
奢侈品的稅很高,甚至高達七成,因為皇帝是一個節儉的人,你在節儉的人旁邊吃香的,喝辣的,早就把他饞的要死。
何況在皇帝的眼中,奢侈品就是你生活中用不到的商品,就算沒有那麼高檔的東西,並不會影響你的生活。
然而,有些奢侈品只是現階段沒有辦法普及,如果有機會大量生產也會讓平民百姓每天享用。
人除了基本食糧之外,還需要一點精神食糧。
而奢侈品對有錢來說,就是一種精神食糧,我有你沒有。才能看出我的偉大。
這些來自於四面八方,遙遠地方的人,自然不能帶必須品來販賣,關中以外的地方,想把糧食運進來都不容易了。
何況是國外,至少,離長安城最近的國家,就是匈奴,現在匈奴被滅了以後,國境線又往外推了說多。
不是奢侈品,怎麼能夠賣出高價。
他們上一次回國的使節都有一項重大的任務,調查長安城缺什麼物品,能夠高價賣出。
然而才有針對性的送來他們的特產。
例如西域的葡萄酒之類的貨品,在大漢都能夠賣到萬金的價格。
“來求見我的人是鴻臚寺的官員還是使者?”
錢汝君想了一下,又問道。她現在是用官方身份跟他們接觸,那麼久必須正式一點。
“鴻臚寺官員,還有使者都來了。這些使者沒有鴻臚寺官員陪伴的話,大部分的人是沒有權利到處亂走的。”
錢汝君點點頭表示能夠理解,大漢有些事情並不想讓外邦人觀察的到,而大漢長安,在以往的確是最高科技生成的地方。即使金麥城冒出來,也沒有辦法在各方面全面取代長安的地位。
而這些使者總是想要探測大漢的訊息。
錢汝君突然有所警覺,長安以外的地方,可沒有大漢鴻臚寺的官員。
必須讓邊關的人知道,沒有經過同意,還有鴻臚寺陪伴,不是不能進長安,連大漢都不準進來。
這樣才能拉大差距。
錢汝君嘆口氣,至少大漢,多多少少有一些保密的意識。
大漢知道絲綢鍊鐵,甚至是茶葉的製造方法,還有養殖方法不能夠隨意的傳播出去。
所以在後世即使歐洲人拿到了絲綢,也不知道是從事哪一種植物長出來的,完全把絲綢產生的概念弄錯。
事物基本的概念弄錯,就必須花更多的時間才能夠把絲綢原理弄出來。
其實最後他們還是知道了絲綢原理,不是他們發明的,而是偷盜了知識。
到了21世紀,義大利的絲綢做法,已經大大的超越中國。
一個人來說,大漢但並不重視智慧產權。
但是在國家的層面上還是有一些智慧者知道,有些東西不能夠流傳出國外。
而這些智慧者,每每都是掌控朝政的。
有些人知道,只有國家民族佔到優勢,他所有的權勢地位才能有用。
像石晉塘這類的人,把土地割讓給外族,換來之後朝代的衰微,他本身也沒有過到好日子。
他們必須以人為的手段來防止這些流傳出去,在大漢最普遍的就是盯住不一樣的人。
對於這些外來的使者,他們進到了大漢的國內,想要偷走大漢的禁止流通的事情有出去就變得非常的困難。
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甚至連長安以外都不能夠擁有。
最重要的事,只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