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珊微蹙秀眉:“錦瑟姐姐,他……”
“別說話,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
“是。”
“看你這高興的,怎麼,吃蜜了?”離晚溪坐在床邊,微笑著看向蔣欣婉。
蔣欣婉嬉笑道:“我聽說那個段珍兒被關起來了,哈,真是太爽了!”
離晚溪低頭一笑:“你還真是會幸災樂禍。”
“那是,誰叫她以前那麼壞?這次讓她好好吃點苦頭!”
“嗯。”
“對了晚溪,她會不會就這樣死了?”
“我把解藥給你,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她最多,可以支撐七天。”
“哦。”蔣欣婉雙手叉腰,一臉壞笑,“到時候,我要她跪下來求我,哈哈。”
離晚溪伸手捻了捻胸前的長髮,淡笑:“這可是我從北疆帶回來的蠱,你怎麼感謝我?”
“我……”蔣欣婉一轉眼珠,“以身相許怎麼樣?”
離晚溪扯了扯嘴角,趴在床上:“給我捏捏,下午沒睡好,有點累。”
“哦。”蔣欣婉搓著雙手,擺出一副小**的樣子,“娘子,那相公我就讓你好好舒服舒服啊。”
離晚溪:“……”
房外,錦瑟隱隱聽到這句話,眉頭蹙起。
這時,穆楚晟來了:“你們怎麼都守在外面?”
彬兒看了眼錦瑟,道:“回皇上,晚陌姑娘剛才在沐浴,然後、然後李公子來了。”
“他……”穆楚晟剛開口,便聽到裡面傳來離晚溪的叫喊。
“弄痛你了?”
“是啊,輕點。”
“可是這樣才舒服啊。”
“輕點啊。”
“哦哦。”
穆楚晟臉色一沉,急忙衝進去。錦瑟三人亦跟上前。房中,蔣欣婉坐在床邊,正給離晚溪按摩肩膀。穆楚晟見此情景,扯了扯嘴角:“你們……”
蔣欣婉眨眨眼:“破門而入?幹嘛,捉姦啊?”
穆楚晟:“……”
離晚溪暗自翻了個白眼:“好了,修晨,可以了。”
“哦。”蔣欣婉揉了揉自己的手,笑道,“皇上,我手藝很好的,你要不要試試?”
“不用了。”穆楚晟見離晚溪只著抹胸,臉色依舊有些難看。
蔣欣婉見狀,忙起身:“那個,我還要回去洗澡,就先走了哈。”
穆楚晟點頭,也沒看她,只是一直盯著離晚溪。蔣欣婉暗自吐了吐舌,轉身跑了。錦瑟三人亦悄聲退下。
“修晨畢竟是個男人,你以後不要在他面前穿成這樣。”
離晚溪挑眉:“皇上不也是男人麼?”
“朕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
“陌兒。”穆楚晟有些無奈了。眼前的女人,早已不是先前那個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她有自己的主見,有自己的想法。如今的他,根本掌控不了她。
離晚溪笑了笑,坐起身:“修晨與我,只是好朋友,他不會對我怎麼樣。”
穆楚晟微蹙眉峰:“朕知道他不喜歡女人,可是……”
離晚溪歪著腦袋,唇角微勾:“皇上把他當作女子便是。”
穆楚晟一怔,轉眸望著離晚溪,如墨的長髮傾瀉而下,垂在胸前,勾勒出那若隱若現的身形。“陌兒。”
“嗯?”離晚溪抬起眼簾,只見一抹身影放大在眼前。
唇上溫潤如香,離晚溪心下一顫,似乎有些回不過神來。
“陌兒,陌兒。”低啞的聲音在耳邊沉沉響起,衣衫已然悄悄褪下。一雙大掌緩緩而下,如火般勾起她深處的那絲情愫。腦海中突然閃現出那晚與司徒宇在一起的情景,瞬間,離晚溪清醒過來。猛然推開穆楚晟,將衣服擋在胸前。
“陌兒?”穆楚晟暗暗吸了口氣,將那股慾望壓下。離晚溪低著頭,淚水湧出:不知為何,她竟然會覺得,有些對不起司徒宇。
穆楚晟伸手,一滴淚落在他手心處:“你哭了?”離晚溪沒有說話,伸手拉過被子,將自己完全蓋起來。穆楚晟苦笑一聲,起身離開……
靈月山莊。此時,司徒宇正在書房仔細清理著他爹的遺物。無意中碰到書桌底下的機關,只聽得身後“吱”的一聲響。司徒宇一愣,轉過身望著牆壁上掛著的那副江水圖,隨即走過去掀開。
原來,這裡有一個暗格,裡面放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紫檀雕花木盒。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