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管?若是她不管,也不曉得青青同祁雋會如何胡鬧下去。
蕭珩覺著妻子眼裡只有家人,都快將他忽略了,心中頗有不滿,遂低頭咬了一下她的臉頰。阿皎沒想到蕭珩居然在院子裡就動手了,一時又羞又惱,忙道:“世子爺,你正經些。”
蕭珩挑了挑眉,似是在說:我哪裡不正經了?
阿皎的臉頰一下子就紅霞滿天,低頭見著二人十指相扣的雙手,心裡甜滋滋的。她道:“世子爺,這樣不大好吧……”
蕭珩捏了捏她的手背,說道:“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有什麼不好的?”
阿皎笑笑。好吧,他是夫,說什麼就是什麼。
按照大齊的風俗,新嫁娘回門不宜在孃家過夜,下午的時候,阿皎同家人聚過之後,便同蕭珩一道上了回靖國公府的馬車。此次一去,也不曉得何時再能見著面,阿皎掀開馬車的簾子一直朝著後面看,見外頭的幾人都站在,遠遠的看著自己的馬車,一時也忍不住落了淚。
蕭珩瞧著妻子這副模樣,只得摟在懷裡好好安撫了一番,他道:“若是你想你爹孃阿禹他們了,我就陪你來看看,成不成?到時候我陪你去莊子也行。”
阿皎點了點頭,想到了上回蕭珩同她提過的事兒,說道:“那日後世子爺忙了,沒時間可怎麼辦?”
之前蕭珩一直學畫,跟著韓先生走南闖北,如今成了家,自然不能再這般。至於景和帝傅湛,有意讓他入朝為官,好助他一臂之力,先前蕭珩無意入官場,可眼下為了妻子,他自然不能再這麼無所事事下去。成了親,他會盡最大的努力,讓妻子過得好,還有日後他倆的孩子,也得過得富足安逸。
蕭珩道:“天大的事兒,也及不上你的。”他摟著妻子耳鬢廝磨了一番,心裡卻道:傅湛自己就是個寵妻如命的,沒必要不許別人寵妻啊。
兩人回了靖國公府,便去清蘭居見了蘭氏。蘭氏看著兒子兒媳恩恩愛愛的,自然也不多說什麼,只盼著早些讓她抱上孫兒便是。
晚上倆人用了飯,便沐浴罷上了榻。蕭珩有些迫不及待,像個急切的孩子似的,一上來就把人壓在身下,親著她的脖子和高聳處,故意使著壞。阿皎被吮得嬌|喘|連|連,忙抱著他的腦袋求饒。蕭珩鬆了口,貼著妻子的臉頰問道:“那裡好了沒?”
阿皎知道他問得是哪裡,故意不說話。
昨夜他沒碰她,加上那裡塗得膏藥尚佳,所以好的已經差不多了。可若是她回答好了,那他豈不是又要進來了。說起來,阿皎還有些後怕,自家夫君那物件這般大,教她有些吃不消,而且蕭珩這幾年一直在外面跋山涉水,看著文文弱弱的一個,其實相當的強壯,做起那事兒來,簡直像是有使不完的勁兒似的。
阿皎將腦袋埋進他的懷裡,小聲道:“還……還沒好呢。”雖說夫妻之間肯定是要做這種事兒的,可阿皎想著能緩幾日就幾日,讓她好好準備再讓他進來。
蕭珩一聽就有些失望,心裡唸叨著:那藥膏是頂頂好的,按理說今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他低頭瞧著妻子的臉色,便覺著有些不大對勁,忙一下子堵著她的小嘴,勾著她的舌尖嚐了起來,大手卻是慢慢往下。
“唔……”阿皎趕緊抓住他的手。
蕭珩喘著氣,說道:“讓為夫瞧瞧。”
瞧什麼呢?分明是使壞。阿皎抵不過他,自是任他為所欲為,硬是被纏著活生生折騰了一個晚上。連外頭守夜的丫鬟聽著都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雲雨過後,蕭珩叫了水,抱著渾身酥軟的妻子沐浴了一番,忍不住又在浴桶中行了一回。沐浴罷,蕭珩自是神清氣爽,卻把阿皎折磨得不成人形,縮成一團躺在自家夫君的懷裡。
次日阿皎起來,渾身痠痛無力,這腰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她一面揉著一面抱怨,瞧著精神奕奕的蕭珩,頓時就有些忿忿不平了——昨夜使力的人分明是他,怎麼偏偏受累的是自己,而他卻像個沒事兒人似的。
蕭珩抱著妻子吻了一通,某處立刻變得囂張的不得了。
阿皎忙將他推開,不滿道:“我還沒漱口呢。”這嘴裡有味兒,他這個素來愛潔的,居然也不嫌棄,當真是個不挑剔的。蕭珩聽了卻是不滿,故意又親了一番,之後咬著她的鼻尖惡狠狠道,“敢嫌棄夫君了,找打是不是?”說著,便裝模作樣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打了幾下,然後順著腰肢往上,揉著最想揉的地方。
阿皎趕緊求饒,讓他得了甜頭之後,便起身穿衣梳洗,去老太太的半錦堂請安。
小夫妻二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