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內膜深處人物ooc警報聲響起:
——淮淮,一級警報,原主最在乎面子,不是個自降顏面找人借錢的主。
江淮臉色不好:【借個屁的錢啊,他秦斐錢包裡的卡就是我的,是我自己的錢好嗎?】
——有道理。
江淮說:“一億一千萬,你先墊上,我之後還你兩個億。”
秦斐嗤笑不語。
江淮當他同意了。
袁頡進來的時候笑眯眯:“二位商量好了?”
秦斐拿出錢包,漂亮的手指觸及卡夾,在黑卡邊緣略略摸了摸,卻跳過了黑卡,取出另一張卡遞給袁頡。
“等等!”江淮面色不好:“你怎麼不刷黑卡。”
“怎麼?”秦斐看著她:“是有什麼講究嗎?”
江淮尷尬:“這倒不是,只是我比較想要借黑卡里的錢。”
秦斐看著手中亮閃閃的金卡:“黑卡里的錢是錢,金卡里的錢就不是錢了?看不起金卡?”
江淮還要再說,只見秦斐把黑卡遞了上去:“這張。”
江淮粲然一笑。
買完單後,應該是袁頡的助理,她帶上白手套把戒指從戒指盒中摘下:“秦太太,您試試,看合不合適,如果不合適我們這邊會根據秦太太您的手型來改尺寸。”
江淮笑著接過,會客廳亮著幾盞白色小燈,甫江淮一接過戒指,戒指上不算大的鑽石便閃著耀眼的光芒。江淮只試過子版,再戴上這真真正正的‘熱’時,會客廳的所有的光源黯然失色,江淮手置於半空,掌心掌背來回晃了兩下。
袁頡愣了愣,像是沒有想到戒指戴在江淮指間是這樣的光采,很快的他反應過來,由衷讚美:“很漂亮。”
秦斐低低笑著:“物隨其主而已。”
離開後季烈大樓後,江淮心情算得上穿越以來最好的一天。坐在秦斐的大奔上,她好生的把戒指放置好,遞給秦斐,訂婚戒指需要秦斐在六月一日那天親自為她戴上。
秦斐把戒指收好,江淮笑眯眯的:“晚上想吃什麼?我請你吃飯。”
秦斐難得聽江淮這麼問,心裡起了一絲報復心理,學著江淮的回答:“隨便,都可以。”
江淮沒有猶豫,幾乎是一口氣說完的:“日料?韓料?泰餐?魯菜?川菜?粵菜?蘇菜?閩菜?浙菜?湘菜?徽菜?火鍋?”
秦斐:“……你喜歡的我都喜歡!”
江淮想了想了說:“啊,我剛剛說的我都喜歡,主要是看你想吃什麼。”
難題又扔給秦斐了。
秦斐在吃什麼的問題上摔過跤,不會再同一個地方摔上第二次,他心裡已經有了選擇。
只是看了眼時間,下午四點。
兩個人還不餓,秦斐準備先回酒店讓江淮休息一會兒,自己還有一兩個檔案等著批。
就在回酒店的路上,江淮聽到了今天以來第二個好訊息。
電話是老張打來的,說祁煬城中村有一個居民不同意賠償款,堅決不籤同意拆遷合同。
江淮眼睛亮了亮,問電話那頭的老張:“他想要多少?”
老張嘆口氣,想到自己昨天信誓旦旦的保證以最少的成本拿下祁煬城中村,不想今天就出了件棘手的麻煩:“獅子大張口,他要十萬。”
十萬每平米。
江淮說:“給他就是了。”
老張猶猶豫豫的:“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只是這個人實在是蠢。他想要十萬,如果不吭聲,悄悄地。我們也就給他了,可他非鬧得人盡皆知,祁煬城中村其他的居民都看著呢。”
老張跟江淮分析其中厲害:“其實誰不想多拿點錢呢,當年就是因為他們要價太高,貪心不足蛇吞象,嚇跑了很多想要投資這片的商人。雖說現在江氏插手,他們吃了以前的虧,怕再嚇走江氏集團不敢漫天要價,其實這些人心裡都還藏著心思呢。他們不吭聲,看這個人鬧,他們覺得江氏不是流氓惡霸,不可能去強拆吧,只能按著他的要求賠償給他,就等著我們賠錢給他,但只要我們妥協,其他居民鐵定都要翻天。”
江淮點了點頭,電話那頭的老張看不見,只苦惱著說:“小江總,我派人去看了眼,還好那個鬧事的居住點在祁煬城中村邊上,要不我們就放棄這家?”
江淮嗅到了花錢的機會:“不行,獨獨留那一戶多難看啊。”
老張也是想過的:“小江總,我們可以先處理其他祁煬城中村的居民,把鬧事的人晾著。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