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喝的,可是才想起她身上有傷不能喝,現在好了,青木頭看起來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要喝酒對不對?怎麼樣,菊花釀喜歡麼?”
也不等大家回答,上官墨已拽著墨軒閃身往屋裡去。
慕夕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再抬起頭來已是笑意盈盈。對於喝酒這等事兒,慕夕還是極為喜愛的。於是轉頭吩咐沫兒去廚房準備一些下酒菜,最好能弄點滷鴨爪鴨脖子鴨翅之類的。
青木赫頓了頓,看她面色如常,甚至眸中含笑,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喝酒的事兒上,似乎一點兒都沒留意自己,心中染了些許怒意,逐冷了聲音:“我還有事,就不陪各位喝酒了。”
話畢,人已向牆外翻去。慕夕極目一望,哪還有青木赫的身影,果然是來無影去無蹤啊。心裡忽然掀起一陣的失落,她怏怏的垂下眸子。心裡有些傷懷,真是不見想念,見了又心疼。一陣涼風吹過,吹亂了她額前的劉海,剛好遮擋住那眼角瑩瑩的淚珠。
由始至終,南宮長歌一直凝望著她。他本就話少,慣了冷淡,眉間總帶著有少許疏離之意。但他此時看著慕夕的眼神,竟淺淺的帶著一股失落。那股失落隱藏在他冷峻的眉峰下,讓人不易察覺。
上官墨吆喝著把酒罈搬了出來,張望了半天,奇怪的問道:“青木頭走了麼?他不愛喝菊花釀嗎?”
慕夕揉了揉眼角,硬是扯出一抹燦爛的笑,嚷道:“我愛喝菊花釀,來來來,我們喝酒。”她衝上官墨招手,一不小心扯痛了傷口,疼的呲牙咧嘴。
南宮長歌輕輕點了點她額頭,無奈道:“你不準喝酒,也不準亂動。”
天色漸晚,遠處天際出現了一抹朝霞,火紅的太陽徐徐落下,院子裡點起了燈火,慕夕一邊啃著滷鴨爪一邊笑眯眯的看著上官墨和墨軒斗酒,南宮長歌本就不嗜酒,但今天破天荒的喝了好幾杯。倒是聽風最冷靜,他一面勸墨軒少喝點一面絮絮叨叨,著實有點煩人,最後被上官墨和墨軒合力綁了起來封了嘴。南宮長歌也難得的縱容他們胡來。聽風只覺得自己很委屈。
青木赫回到自己府上的時候,正好撞見李盈盈從馬車上下來。他一愣,忽然想起攬雪提過,說王妃回孃家了問他要不要去接。這怎麼一日不到就又回來了呢?青木赫眉頭皺了下,眼神落在李盈盈單薄的身子上。
小碧扶著李盈盈剛下車,就見青木赫立在一旁,一緊張,一個趔趄沒站穩,往旁邊倒去。青木赫見狀,跨上一步,迅速將她扶穩,冷聲道:“王妃要小心。”
自從李盈盈嫁進來後,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與青木赫說話,頓時臉上飛過一抹紅暈,頭微微垂下,嬌語道:“謝謝王爺。”
見她生了一副清秀的容顏,且此時模樣甚為乖巧,只是身子著實單薄的讓人心疼,青木赫心下一軟,聲音不由放的柔軟了些:“天氣冷了,記得多加件衣裳。”
李盈盈本垂著的眸子,忽然一亮,有些激動的望向青木赫,眸子不住的顫抖,似有些許淚花噙在眼角。
王爺這是在關心自己麼?李盈盈心裡頗為激動,嘴角都忍不住輕顫著。
李盈盈本就十分嬌小,一雙大大的眼睛,紅唇輕抿,目光純善的毫無雜質。
青木赫一瞬間有些呆滯,他忽然想起剛遇見慕夕的時候,那個時候,慕夕的眸子也是如此清澈,如一潭清泉。
李瑩瑩見他發愣,忍不住輕喚道:“王爺?”
青木赫回過神來,仔細盯了李盈盈一瞬,心道,還是不及慕夕的絲毫啊。眼中的熱切又逐漸淡去。
李盈盈並不知他的心思,以為他是因為看著自己而走神了,心裡泛起甜甜的暖意。逐大著膽子扶上青木赫的臂膀,嬌滴滴道:“臣妾送王爺回去吧。”
青木赫有點不悅的掃了一眼李盈盈扶著自己的手臂,但也沒有拒絕,而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道:“你今日回孃家了?”
李盈盈心裡一顫,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青木赫,聲音卻帶了些顫抖,小聲回答:“孃家突有急事,臣妾回去料理了一下,完後便趕了回來。”
“嗯,下次有事跟我說一聲,我陪你回去。”青木赫語氣清淡,話語雖是關心的意思,但在李盈盈耳裡卻變成了另一個味道。
李盈盈垂眸乖順的點頭應是,心裡早已七上八下,王爺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隨便出去麼?王爺是不是生氣了?……只顧著想問題,沒有留心腳下的石階,一抬腳被絆著,李盈盈驚呼一聲,整個人向前撲去。
好在有青木赫在身邊,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無奈的打量了她一番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