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憶夕一臉冷漠的看著荀齊凡,這男人到底想怎麼?他身上除了霸道、自以為是,真是看不出還有什麼優點?
荀齊凡拿出手機,皺著眉頭看著裴憶夕,一臉的無可奈何。
“喂、荀總裁,有什麼事嗎?”手機另一端一個男人緊張的問道。
荀齊凡沉著臉,冷漠的說道:“把L8電梯的監控器關了。”
“是、知道了。”
裴憶夕一臉無語的看著他,“荀齊凡、你要幹嘛?”
裴憶夕話剛說完,電梯升到三樓門開了,一群職員站在門口,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他們剛想進電梯,卻被荀齊凡一個冷漠的眼神打了回去,電梯再次關上,一直停在了三樓。
荀齊凡靠在一旁,很是糾結的看著裴憶夕,淡笑道:“你就這麼討厭我?”
“至少不會喜歡你。”裴憶夕撇了撇嘴,對他的種種行為很是不滿。
荀齊凡站直身三兩步走到她面前,“你撒謊,在你的眼裡我能看的出來,你是喜歡我的,不是嗎?”
裴憶夕看著近在咫尺的荀齊凡,不由的後退了兩步,荀齊凡再次欺身上前,一隻手撐在她身後,風輕雲淡的笑著卻一臉耐人尋味。
裴憶夕看著如此**的姿勢,不由的心跳加快,連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開始緊張起來,“你、你能不那麼自負嗎?誰在乎你了,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
裴憶夕話還沒說完,他的唇封住了她半啟的菱唇。轟地一聲,他狂猛的佔有令裴憶夕為之一僵,一時分心讓他有可乘之機,將舌尖滑入她的嘴裡。
裴憶夕身上獨特的馨香不斷的刺激著他的鼻腔,他貪婪的吮吻著她的甜蜜,由霸道轉為溫柔、細膩的深吻。
裴憶夕意識渙散,與他肌膚相觸她竟沒有一絲反感,反而沉迷其中。
“你就是這樣跟人接吻的嗎?把眼睛閉上。”荀齊凡嘴唇貼在她的唇上,一隻手擋著她的眼睛,慢慢的幫她把眼睛合上。
這時,裴憶夕回過神猛的推開了他,一臉緊張道:“我、我要去上班了。”
她拍了拍紅熱的臉頰,深吐了口氣,按了電梯裡的按鈕,電梯門開了,裴憶夕匆匆的走了出去,她不能和荀齊凡單獨待在一起,剛才那種氣氛,她險些要窒息了。
荀齊凡看著她匆忙離去的身影,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摸了摸嘴唇,對她的甜蜜意猶未盡。在沒認識她之前,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麼無法自拔,不能自已。。。
整個上午裴憶夕都是魂不守舍的,她看著窗外的天空,眼裡盡是茫然。想起早上在電梯上發生的事情,她就面紅耳赤,連心跳都快了半拍。
“小夕、去吃飯嘍!”許小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裴憶夕回過神看著一臉俊秀的許小昭,笑著點了點頭。
“小夕、你想什麼呢這麼認真,我叫了你好幾遍才聽見,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許小昭面色擔憂,他戴著的大框架眼鏡在他清秀的臉上,略顯一絲孩子氣。
裴憶夕看著他,一臉柔和的說道:“我沒事,走吧!吃飯去。”
裴憶夕一臉歡笑,也只有在荀齊凡面前,她才會沒有一絲形象,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也只有荀齊凡有這個能力,激起她身上的所有情緒,快樂的、傷心的、氣憤的…
總裁辦公室,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喬治站在總裁辦公室,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遞到荀齊凡面前。
荀齊凡拿出裡面的檔案,一臉的沉重,他眉心深鎖,茫然的看著外面的天空,心裡一陣空落落的。
“那個男人是怎麼死的?”荀齊凡背對著喬治,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喬治站在他身後,不卑不亢的看著荀齊凡,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具有美國男人特有的成熟穩重,他低沉著聲音,一臉沉重的說道:“死於白血病。”
荀齊凡點了點頭,沉默了片刻後,“幫我安排一下,我要去美國一趟。”
盛光機場,黛安妮戀戀不捨的看著荀齊凡,一隻手挽著他的胳膊,撒嬌道:“齊凡哥、你就不能帶我去嗎?”
“安妮、我過幾天就回來,公司的事你可要多費心,時間到了,我真的要走了。”荀齊凡一臉無奈道。
荀齊凡走到黛聿森面前,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森子、我…我走了,謝謝你還能來送我。”
黛聿森失笑著在他胸口捶了一拳,“你狗日的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婆婆媽媽的,趕快進去吧!等會飛機要起航了。”
荀齊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