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下,被木槿花樹簇擁著的一汪溫泉眼,正蒸騰著淡淡的霧氣,騰在林間,一絲絲,一縷縷,猶如仙塵繚繞,將其內的春光半遮著,卻遮不住那醉人酥軟的嬌喘之聲。
溫熱的泉水,冰涼的夜風,這一熱一冷交織而來,卻抵不過水中人兒的糾纏和不休。
瑾言臉上醉若桃腮的酡紅,在銀月之下更顯嬌懦,微啟的粉唇,更是帶著一抹明豔的嬌紅,讓南華傾只能痴痴地看著,竟有些捨不得欺吻採擷。
緊擁著懷中人兒,指尖不停地在她後背肌膚上游走著,雙手猶如在輕彈一柄千古名琴,那樣溫柔而小心翼翼。
再次與瑾言交歡,南華傾卻並非是刻意在壓制自己,而是進入了池中後,被泉水包圍,所有的霸道卻係數變作了溫柔,卻也更添了幾分難言的情趣,乃是床幃間所無法感受到的。
對於瑾言,這樣的體會就更深了。
嬌臀被南華傾羞人的托起,兩人的隱秘之處緊貼著,隨水浪的起伏和南華傾的溫柔動作,自己的身體也隨之上下而動,像極了舞蹈動作,那種強烈的歡愉,甚至令得自己頭忍不住向後高揚,任由玉頰和胸前的春光露出水面,被月華映得粉白嬌糯,恍如一朵木槿花在悄然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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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過後,南華傾和莫瑾言兩人的額上和心口都是滲出的細汗,被這暖暖的泉水一滌,卻又立刻恢復了清爽溫潤,甚至連所有的疲勞彷彿也驟然消遁了,只留點點歡愉還縈繞不斷。
斜斜躺在南華傾的肩頭,瑾言看著月色之下一朵朵高掛於枝頭的木槿花,心下一動,微微啟唇。竟是唱起了一闋源自《詩經鄭風》中的歌兒來。
“有女同車,顏如舜華。
將翱將翔,佩玉瓊琚。
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顏如舜英。
將翱將翔,佩玉將將。
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