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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個赧。看在莫瑾言眼裡,就什麼都明白了。

當下並未說什麼,瑾言等玉簪去車架的油布下取了三個包袱。便示意她直接敲了莫家的大門,連禮貌性的道別都不曾與南華傾說一聲。

直到到聽見車軲轆碾在石板路上的聲音越走越遠。自己才沒忍住,在跨進府門前,回望了一下。

但南華傾似乎在趕時間,瑾言只看到了一抹長長的斜影,馬車就已經消失在了巷口的轉角處。

說不清楚心裡是什麼滋味,瑾言沉了沉眉,收回目光。提步而入,臉上的表情也換做了溫和的笑意,因為,她又要見到母親了。

。。。。。。

母女相見。自是千般親暱,萬般珍惜,兩人秉燭夜談,幾乎一夜未睡。

瑾言沒有隱瞞與南華傾最終圓房的事情,相反。她還直言,即便兩人已經圓房,相互的關係卻並沒有太大的改善,至少,她沒有看到南華傾的努力。

這些年來。白氏也看清楚了,自己女兒的性子,自己女兒的主意,都不是一般閨閣女子可以比的。

而瑾言的早慧,也是家中突然遭逢變故逼出來的,作為母親,她不願意再給女兒任何的負擔,無論她做出什麼決定,自己默默支援她就好,這樣,其實也就夠了。

再者,白氏也清楚,就算自己想女兒留在侯府,可女兒的心已經涼了,那就算人留下,也不過是行屍走肉般的生活,就如同過去的三年,花樣一般年華的女兒,被困守在後山的清一齋,這樣留在侯府,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好日子。

得到了母親諒解,瑾言到了後半夜,也疲憊地在母親懷裡睡著了,而且還睡得十分踏實,那種溫暖和安定的情緒,是自她轉生後都不曾有過的。

。。。。。

第二天一早,南懷谷就陪著莫徳言回了莫家。

徳言似乎在一夜間就成熟了不少,形容消瘦了些,但眼神更內斂了,整個人的感覺也不似從前的憨厚天真,多了一抹懂事。

看到庶弟一天天長大,已然成了個半大的少年,瑾言心裡安慰,又拷問了他的在書院的所學,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取出一枚白玉雕的貔貅腰佩,親手為他系在了腰帶上。

不想尉遲家的那件事影響到徳言的心性,瑾言示意母親帶了徳言下去,她好單獨和南懷谷說話,打聽徳言在書院的情況。

白氏知道南懷谷待徳言一如親手足,主動起身,留了南懷谷的飯,並說要親自下廚,坐一桌好吃的,又拉了徳言的手,問他想不想去廚房先用點兒梅花糕。

徳言一回來,看到白氏和姐姐,情緒也放鬆了許多,露出了小孩兒家該有貪吃性子,但也不忘拜過莫瑾言,這才跟隨白氏離開了前面的廳堂。

讓玉簪去廚房看看母親那邊,別累著了她,又命廳堂伺候的下人退出去,莫瑾言主動為南懷谷斟了茶,以茶代酒,十分慎重地謝過了南懷谷對徳言的照顧。

南懷谷不敢受莫瑾言的禮,忙起身來,一邊鞠躬,一邊拱手道:“嫂嫂若是把懷古當成一家人,就不要因為懷古對徳言的照顧而如此客氣。”

“你本無義務,出於愛護之心,這才對徳言關懷備至,作為徳言的姐姐,自然該道謝的,並非是客套呢。”

莫瑾言看南懷谷在直隸書院讀了幾年書,似乎變得規矩了許多,和當初那個把自己的轎門都給踢壞的少年人有了很大的區別,不禁想起來有些唏噓。

不過這樣也好,京城裡,是最不缺官宦人家的少年公子,他雖然品貌出眾,但因為出身二房,始終是要被人看低一籌的。態度謙恭些,總比像南華傾那樣冷傲孤絕,要好得多。至少,會讓別人一眼看著就喜歡,不至於嫉妒了他去。

“嫂嫂,昨夜侯爺連夜去了書院,找到懷古,說讓我帶了徳言回一趟莫家,有要事,卻不說明是什麼事,怎麼了,難道莫家家中有什麼事兒麼?”南懷谷喝了茶,看著莫瑾言桃腮緋紅,起色白潤,但眼神卻帶著幾縷疲憊,神情更是比起以往要沉重些,便小心地問了出來。

沒想到南華傾竟會想到讓自己再見一下徳言,瑾言心下不只是什麼滋味兒,覺得他似乎並不是自己所想,對兩人的關係毫無努力。

可僅憑這樣的事情上,瑾言也無法斷定南華傾的心思,只壓住了困惑,轉而道:“你也知道,你皇后姐姐有孕差不多三四個月了,正是需要人的時候。所以,侯爺便請了我入宮,陪伴皇后的整個孕期。”

莫瑾言只輕描淡寫,簡單地說了入宮的事兒。

“莫不是,因為侯爺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