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夫,基本上都診斷出江孟真這是有了喜,而且已經有一個月半了,就是他身體還有點虛,而且憂思過重,胎兒有點不穩。
等送走了最後一個大夫,郝澄在江孟真身邊坐下來:“我說了吧,你還不信自個有了身孕。”
江孟真手不自覺撫上小腹,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裡孕育著兩個人的血脈。自從淮安王造反之後,他所思慮的甚多。郝澄的事業倒沒有怎麼讓他操心,但要謀劃棋局,和這天下未來之主下好一盤棋,他還是要花費很大的精力。
按照大夫說的,若是他再粗心些,照這麼下去,這孩子很有可能就沒了。雖然說亂世還尚未平息,這孩子來得有些不是時候,但這畢竟是他和郝澄的孩子。晉國的男人,不管身體如何,到了四十歲邊沿便沒有什麼再生育的可能。
他身子骨也一直不算好,這孩子在郝敏出生後三年才來,估摸著就是他這輩子最後一個孩子了,想到這裡,他不自覺後怕。
郝澄一開始是想要責備他的,但見了自家夫郎的表情,責怪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只把輕輕的把手擱在江孟真的小腹上,正好覆蓋住對方的手。
江孟真的手非常的冷,郝澄輕輕地搓著他的手背,以便他能夠儘快地暖和起來。
她先是說了幾句不準江孟真再這麼勞心勞力的話,緊接著又寬慰自家夫郎:“你也聽了大夫的話,這不該做的事情就少做。能讓我做的儘管說;我是你妻主,你不使喚我,難不成還去使喚別人。孩子的事情,你也不用太擔心。當年懷淼淼的時候你身體比現在還虛些,你看淼淼她身子骨多棒。這個孩子肯定也好好的,咱們總能把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