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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蕭堇顏?這個名字好像很熟悉。”平王裝作恍然大悟的神色說。

“呵呵,過獎了。”榮王樂呵呵地回答,裝作沒有聽懂他說的話,“堇顏,你說說你手裡有哪些生意,省的別人老惦記著。”

蕭堇顏知道榮王實在給自己撐腰,於是淡笑著解釋,“夜店我佔了四成……”

雖然弄不清楚榮王為什麼一定要她報出生意,但蕭堇顏信榮王絕對不會坑了他。她開始老老實實報了自己手中的生意。

“聽到沒有,宮裡的貢酒,還有那些果酒,全都是她的主意,聽說明年還有葡萄酒,蕭堇顏是不是?”榮王打斷了蕭堇顏的彙報,恰當抓住時機插一句。

“是,葡萄酒的口感十分獨特,加上烈酒的話,可以變幻出多種口味的酒來。顏色比起普通的酒,也顯得更加悅目。”蕭堇顏慢條斯理地解釋。

“聽說平王十分喜歡泰和樓的美酒,你今日也算是有幸了,竟然讓你見到了真正的釀酒大師。”榮王立刻將了平王一軍。

“蕭堇顏,聽說你是從說書起家?”平王也不好糊弄,他兒子被丁甲揍得厲害,此刻還在對方爭鬥了,他要是不見蕭堇顏羞辱一頓的話,他這口氣也出不了。

“不錯。”蕭堇顏大大方方地回答,“月色孤涼,痴人說夢話。筆墨道不完,千年英雄淚,盡付說書人!白髮為誰歌,絃斷無人和。高山唯寄相思話,調琴奏與流水聽。回首望,百載芳華夢一場,三千青絲落成雪。天下多少事,藏胸中,說與山鬼聽!能讓數人感動得落淚,蕭堇顏不悔做了一回說書人。”

平王氣個半死,他還沒有來得及貶低蕭堇顏了,蕭堇顏倒好,直接來了一串詩句來讚頌她自己。果然是榮王父子看中的女人,一樣的令人討厭。

“伶牙俐齒。那你說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怎麼說解?一個女人時常出入青樓,還辦了戲班,是不是該千刀萬剮後,再放入豬籠沉入水塘呢?”平王說不過蕭堇顏,立刻再一次逼問。

當著他的面就敢欺負他的媳婦,楚宣燁更想翻臉。

榮王笑眯眯地白了兒子一眼,然後保持沉默。

楚宣燁憋了一肚子氣,見堇顏沒有吃虧,暫時忍了這口氣。不過榮王就倒黴了,他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颼颼地不住向他老子放眼刀子。

榮王心中哇涼一片,養兒子果然一點兒用處也沒有。自己這兒子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爹呀,他也不想想,蕭堇顏是那種願意白吃虧的人嗎?

哼,他們榮王府的人向來只有欺負人,還從來沒有被別人欺負過了。這小子的心性還不行,還得再磨磨。

果然,蕭堇顏並沒有讓榮王失望,面對平王的咄咄逼人,她綿裡藏針地回了幾句,“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心如一片玉壺冰,未許纖塵半點侵。王爺你說呢?”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榮王真想為蕭堇顏拍案叫好,蕭堇顏三言兩語將挑釁還了回去呀。

雖然有點兒狐假虎威的意思,蕭堇顏還是不願意放過譏諷平王父子的機會,“人人都有母親,母親是世上最偉大的人。母親是所有孩子第一位老師,如果母親是個笨蛋,呵呵。”

呵呵的意思最意味深長,平王頓時覺的胸中的火氣直往上冒。哼,既然榮王父子裝痴賣傻,那他就直接撕破臉皮好了。

“蕭堇顏,你還真會為自己戴高帽子,天下的女子如果都像你一眼,還不亂了套。”平王陰森地開口,“聽過那句老話嗎?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這話幾乎是點名道姓罵蕭堇顏了,楚宣燁頓時臉色一片鐵青,榮王臉上的笑容也淡了。這對父子同時在心裡琢磨著,要不要將平王府的女眷全都抓出來送到花樓轉一圈。

“天下的人無非兩種,一種男人一種女人,女人可以頂起半邊天,如果沒有男人的放縱,哪來的花樓?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其實形容男人更恰當一些,畢竟還有男娼女盜一說呀。”蕭堇顏並不喜歡罵人,但她覺得平王父子就是過來找罵的。“對了,泰和樓新出了戲摺子《女駙馬》和《花木蘭》,王爺要是有空的話,可以過去看看。戲不算長,不過對於腦子容易跑偏的人,還是有點兒好處的。”

蕭堇顏開始想說的是,智障或者二貨傻逼這類的現代詞彙,但她怕平王聽不懂,所以乾脆換了一點兒文藝一些的話。

“好了,住手。小孩子家家的,一點兒都不懂事。京城這樣的重地是你們可以胡鬧的地方嗎?”榮王見楚宣昊吃了不少虧,立刻抬手阻止了丁甲等人。

丁甲等人也夠壞,他們果然按照楚宣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