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分手了,不過上回我見到舒小姐時,問起她她說你們還是朋友。關係應該還不錯吧?”
這一問,又問及了江澈的另一樁煩惱,他情不自禁地嘆了一口氣說:“不太好。不知道為什麼,我老是惹她生氣。”
“哦,你怎麼惹她生氣了?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你找找原因。”
江澈遲疑了半晌,不知道該不該和雪玉談這個問題。不過,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實在是個大難題。他從小在保安會的男人堆里長大,對於女人這種天性嬌氣喜怒無常的生物,就如同夏天的蜻蜓無法理解冬天的冰雪,完完全全地不懂得、不明白。更加搞不清要怎麼去猜測她們的小心思,安撫她們的小性子。
既然自己在這方面實在是不得要領,所以江澈想了想後,覺得不妨聽聽雪玉的意見好了。她畢竟也是個女人,一個女人理解另一個女人的心思起來,應該怎麼都比他這個男人要容易得多吧?
一邊開著車,江澈一邊對雪玉簡略地說起了那天在中央商場前發生的事。舒眉是如何如何的不肯要他的錢包,並且後來還莫名其妙地發了脾氣;而自己又是如何如何的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雪玉聽完後,馬上就捕捉到了關鍵點加以求證:“你說了想認舒小姐當乾妹妹後,她才生氣的,對吧?”
江澈點點頭,一臉疑惑不解地看著雪玉,等著她的解釋。她有所明瞭地莞爾一笑道:“如果她為了這個生氣,那是好事啊!說明她不想當你的乾妹妹,而是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