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發回基地,咱們還要幹活呢。
馬如風吸著鼻子回了遠征號,李唯寧好奇地問:“你得罪了那位猴兄?”
桑秀冷冷揭露:“那位猴兄是猴王,他把猴王騙進他的空間,指望猴王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注:愛上綁架犯)。”
李唯寧跌倒:“你居然還能好好的活著,強!強人!”
陳越也呷舌:“只知道你們跟黃梁異能者不和,竟然是幹下這種事!”
許蕎忙撇清:“我們可沒有,如風關猴王我們不知道。要說錯,就是他胡說八道時沒有扁他一頓,這個混蛋說要吃猴頭!”
馬如風辯解:“我是罵騙走猴哥的猴子,罵罵罷了。”
李唯寧作勢抹眼淚:“可憐的風哥,陳越只是情路坎坷,你卻是絕望啊!”
許蕎“噓”了聲:“少胡說,猴王自尊心強,不能開這種玩笑。”
說話間遠征號開進了基地。平頂基地大變樣了,廣闊的高爾夫球場除了必須留的通道,其它地方都是高大的植物,飛機一架架被樹木保護起來,反正現在它們不可能升空。
裝甲車去了城中地下車庫,高爾夫城同樣植物連片:當代樓房都是平頂,鋪上土可以長藤蘿小樹,樓體也被張牙舞爪的藤蘿包裹。按說高樓大廈很難把牆體包起來,但這裡的樓房為觀賞方便,每套都有賊大的陽臺,層層相連左右相牽,這不就包裹起來了?
說起來平頂基地硬是運氣好,別的基地幾乎都遭遇飛行F攻擊,小基地就此完蛋,他們卻鮮有地沒被飛行F光顧過。這和陸某一夥曾將此霸為自家地盤、黃梁猴人很快駕臨,特別是遠征隊某些東東的行為關係莫大(下一章解釋)。
由於猴人們不喜某些東東,李將軍沒為“人類英雄”舉行歡迎儀式,私人請他們吃了個午飯,陪坐的有山頂廟的五位餘孽(猴人們順手把他們扔到基地了)。
老友相逢鼻涕一把淚一把,外帶對“許橋”變許蕎感言滔滔,由此暴露出某些人更多的劣根性。期間免不了提起當過一天“大哥”的韓傑,許蕎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其實有異能的是韓大哥,拿她做愰子,韓大哥真名“魯峰”,一出山就隨異能者走了。
馬如風機靈,拿話打叉,厚著臉皮請李中將做和事佬。
眾東東尷尬,許蕎臉一板喝斥他“少痴心妄想”。
李公子借酒大哭,要風哥放棄對猴王“無望的愛情”跟他湊一對,可憐他也是沒人疼沒人愛的。
李中將氣得臉發青,他兒子有了女友的事,中州同僚早恭喜過了,臭小子竟當著女友的面胡說八道,不知道現在找個像樣的媳婦有多難?
李家“準媳婦”許美女特賢惠,非但不生氣,還替公子哥夾菜。李中將越發不滿,顧忌要給兒子留面子不好開揍,一個勁扔眼刀子。
劉加明瞅著不對勁趕緊打叉,說平頂基地有許多可愛的美眉,如風兄弟一定能找到心儀的姑娘。
李中將臉更青,提起“美眉”他就想殺人,都TM是性工作者還死不改悔!
桑秀對平頂美眉略知一二,猜到李中將是幾件事攪一塊頂不順,便朝許蕎打眼色要她管管李公子,把話題帶開。
許蕎尷尬,她倒是想管,但李小子也罷馬小子也好,已經酒蓋臉,外加山頂廟五個混混瞎摻和,估計說啥也沒用!
桑秀年紀小隻喝了一小杯,看許蕎指望不上,索性一腳踩凳扮三八:“收聲!李將軍要操心的事大把,還要聽你們嚎嚎嚎!愛個P情,明天統統出去打喪屍!唯寧認識的人多,逮一隊平民跟我們一起出去!”
李中將忙告訴他們現在平頂沒平民了,全民皆兵。
此事緣起劉加明在中州抨擊平頂平民。他早在剛到中州做彙報時就罵過,身為軍人的他頂討厭小白臉,去年高爾夫城倖存的保安保鏢們全被中州撈走,扔下的除了一幫小姐便是做服務工作的“小白臉”。小白臉們真正是鴨子的不多,但頂級娛樂場所的服務員男生女相是常態,軍爺們看不慣。
當時中州就批評了李中將,女性好說,男平民憑什麼偷安?
李中將惱火,他沒徵小白臉們入伍是看不上眼,讓這些弱男去營救倖存者,豈不是白送給喪屍?但他也沒讓他們閒著,勤雜工作不要人幹?
到中州自衛隊衝出基地殺喪屍,李中將再次受批評,一氣之下便把小白臉們弄成兵,反正這些人以前做的是後勤,相當於民兵,有些鍛煉出來了。
如此這般,倖存平民中挑選出三個連的男青年,配上一個工兵連,組成工兵加強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