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加明道:“不一定是試探吧,桂溪基地身陷重圍,希望大陸異能者聯盟施援手在情理之中。傑哥有沒有可能聯絡上你的教習,他們不是在南海嗎?請他們設法給桂溪基地送點糧食,監獄就那麼大地方,沒辦法種糧,快一年了,糧食肯定大成問題。”
韓傑目光閃爍,堅定道:“南下!邊南下邊發呼救訊號,我那位教習或許就來了。”
怕死馬嘀咕:“桂溪肯定拼命發呼救訊號,誰都能收到。”
桑秀悄悄以心感傳訊要樂樂發言。樂樂拿腔拿調擺出老大派頭:“這麼著,劉隊長去報告李將軍,說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呼叫‘魯峰、阿強’。咱們大叫特叫,韓哥的教習應該能收到。再問一下李將軍,裝甲車上的通訊儀能不能聯絡上桂溪,遠征號去不了,發個慰問電也好。”——很悲哀他和桑秀的心感傳訊依然不行,惟有用這招聯絡總部。
桑秀趕緊支援:“韓師兄,不管李將軍是不是試探,他都不會同意咱們孤車南下。大叫特叫之下那位教習應該能反應過來,給咱們一個呼應,這樣也好向李將軍申請。”
許蕎點頭:“戲要演全,就算他們確定‘魯峰、阿強’在遠征號出現過,也可以走了。呃,乾脆報告李將軍他們來過,我們勸他們和中州聯絡,他們不願亮相,走了。”
李唯寧猛擺手:“不行不行,之前不說,現在才講,此地無銀三百倆!裝糊塗,亂髮訊號就行了。”
商量妥當,劉加明開啟通儀訊向李中將請示。
李中將便命他們立即呼叫(路已經修到了北方平原地帶,訊號不會被遮蔽),又告訴他們一時沒回音彆著急,說裝甲車發的訊號傳出距離有限,不行的話,回到平頂基地用強發射臺發訊號。
既如此那就發報吧,內容只有兩句:“遠征號呼叫魯峰、阿強,遠征號呼叫桂溪。”估計迴音遙遙,搞了一個電子錄音重複,大家輪流值班等候。
折騰一晚,如預料中的那樣了無迴音,次日遠征號沮喪地跟著指揮車回基地。
馬如風苦著臉提議:“不如坦白交待算了。”
李唯寧翻個大白眼:“坦白交待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陳越支援:“我和我姐夫是現役軍人,謊報軍情會被槍斃。”
韓傑一派鎮定:“不用緊張,不行你們進入如風的空間,飛去師門。”
你的飛行術練熟了?就算練成,姑奶奶沒接到指令不能回藍星!桑秀嘿嘿笑:“請相信世間自有真情在,那位教習聽到呼叫會回應,幫助我們欺騙全世界。”
忐忑不安中過去兩天,車隊接近偉大的汶橋。
話說平頂會沿遠征隊開出的路修道,除了兩側多土,還因這條路不時經過溝渠小河(當時遠征隊為取用水方便這樣跑的),而猴人造林需要水,水充足也好防火。橋上無法造林,橋短沒關係,大樹橫過溝河保護橋,真橋假橋多造一些,還能混淆視線。汶橋沒辦法,懷河太寬,該橋選的是河道狹窄處,可不算引橋也有一公里多,世界上沒這麼長的樹,每次經過只能停在橋頭先四下掃瞄一番,確定沒有飛行F後全速透過,並做好哪天飛行F掌握了炸橋技術南北斷絕的打算。
這天上午九點多,一幫東東停在汶橋北端的引橋上。
此橋已經開啟了所有通道,道路這麼寬敞,李中將的指揮車及其警衛車錯開,拿出隨時調頭逃的架式:飛行F沒有,但橋頭有一個好似戶外廣告的懸空屏,上書四個大字“許萍接旨”!
桑秀感應到熟悉的靈氣,大喜欲下車。
李中將卻傳令不準遠征號妄動,派了一隊警衛過去探究竟。
警衛們警惕地靠近,“電子屏”閃了幾閃,化成一個金髮碧眼的大美女,無視眾戰士的詢問,咋呼:“許萍滾出來,不然我走了!”
李中將依然不許桑秀下車,她只好遵令用喊話裝置叫嚷:“美麗的姐姐,你能不能上遠征號說話?我保證我們有無限誠意,絕對不會扣押您!”
美麗的女士腳踩“祥雲”移向遠征號,一邊撇嘴:“很抱歉我只是一個虛影,有本事你們把空氣扣住。”
李中將不認為一部裝甲車能扣住顯然是強大異能者的女士,他不讓桑秀隻身去接洽,是覺得小姑娘會被狡猾熟女騙得暈頭轉向,多幾個人總好些。
大美女上了遠征號,裝甲車剎那封閉,想竊聽的李中將只能嘆口氣。
車上金髮美妞變樣了,化成一位三十出頭、黑髮黑眼、威風八面的東方女士。
劉加明想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