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記憶,認不認得他呢?
祁言坐立難安,半響,起身道:“通知下去,準備一下,我要去大齊京都。”
魯健一愣,不過卻是高興地:“屬下這就去準備,希望齊尚書夫人可以為您好好的看一看。”
祁言沒說什麼,揚了揚下巴,擺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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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嬌月噩夢驚醒,容湛立時將她摟在懷裡,輕聲安撫道:“嬌月乖乖,不怕。”
嬌月一頭的冷汗,她夢到了祁言,這個人就像是一個惡鬼一樣,陰魂不散。當初明明就是他對不起自己,是他剽竊了自己的學術成果,現在卻還是陰魂不散的跟著她。
甚至於……還要拿出一副痴心的模樣兒尋找自己,也不知究竟想要做什麼更加卑鄙的事情。
嬌月緩和一下,握住了容湛的手。
容湛滿目關心,他不知道嬌月怎麼了,但是看她這般,心中也是難受的。
容湛將嬌月抱入懷中,輕聲道:“做噩夢了?沒事兒,噩夢就是噩夢,它不會變成真的,我的嬌月也不會有事兒的。”
容湛輕輕的拍著嬌月的後背,溫柔道:“有我在你身邊,所有的牛鬼蛇神都不會靠近你。”
嬌月咬著唇,一滴汗珠兒落在了容湛的手上。
容湛抬頭看她,就見她額頭上全是汗,整個人彷彿是受了巨大的驚嚇。若是有人嚇她,他會將那人千刀萬剮,但是現在又不同了。她做了噩夢,容湛當真是覺得自己無能為力。
那股子挫敗感讓他難受極了,他輕輕的為她拭去額頭的汗水,低聲:“往後再做噩夢就想想我,那個時候我就像是一個英雄一樣提刀前來救你了。”
嬌月聽他這話,笑了出來,她有些虛弱,不過還是依偎在容湛的身邊,輕聲說:“湛哥哥,我夢到北漢的祁言了。”
容湛攥住了拳頭,不說什麼,面色恐怖,但是卻並不肯讓嬌月多看一眼,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夢到他什麼了?”
嬌月低聲:“我夢到他要害我,湛哥哥,他要害我。”
嬌月窩在了容湛的懷裡,“湛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神經質?”
嬌月也不想這樣的,但是她已經習慣依賴容湛了,有什麼事兒也不太想瞞著他。夫妻之間,坦誠一些總是好的。若是總是隱瞞,怕是不太好。
她認真:“這個人,我們要萬分小心。”
容湛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即說:“你還夢到什麼了嗎?”
容湛心中有些鬱結,鬱結嬌月沒有夢到他,反而是接二連三的夢到那個祁言,但是他更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