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之州平靜中帶著幾分的冷然:“我以為,譽王爺是知道分寸的人。”
容湛明白齊之州並沒有那麼看好他與嬌月,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歡嬌月什麼,但是一個總是生活在暗夜裡的人是會不可控制的喜歡光芒的。
那抹光芒就是蘇嬌月。
她像是燦爛的陽光,充滿了朝氣活力,讓人不想離開,只想一直圍繞。
“我不希望你繼續靠近嬌月,如若是為了七寶茶樓,我可以破例讓你進去一次檢視,但是條件就是不要接近嬌月。我們家的嬌月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我們心裡的寶,我不想有人傷害她。你該清楚,我並不怕你,我只是為了一勞永逸,不想魚死破罷了。”
齊之州冷冷淡淡的,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
“你得到你想要檢視的訊息,消失在嬌月的視線範圍內。”
195、對峙
195、對峙
齊之州冷冰冰的說出這樣的話,容湛動也不動,不過嘴角卻揚了起來,他道:“為什麼你就覺得,這些值得來換嬌月呢?”
容湛一身潔白的披風,清朗如皎皎明月:“我不會用嬌月換任何東西,任何東西都不會。人生中總是有一些東西是不能用來換的,千金不換。”
齊之州冷笑起來,兩個人都不動,齊之州道:“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該明白的,就算是你夜闖七寶茶樓也沒有用,我不首肯,你就算是進入了七寶茶樓也找不到你想要的任何訊息,只會敗興而歸。而且,你根本就不能破解七寶茶樓的機關。”
容湛若有似無的笑了起來,他輕聲:“齊老先生設定的機關,果然是非同凡響,其實只要瞭然的人看過齊尚書府,大抵就能明白這七寶茶樓是誰的手筆了。你們父子,還真是皇上的嫡系。只是齊尚書,我一次不行,自然可以夜探兩次,亦或者是三次四次,你又怎麼認為我次次都不行呢?”
齊之州道:“難道你覺得有用?如若真的有用,你可否能告訴我,為何你上次會受傷?上次夜闖七寶茶樓的人是你吧?就算以你容湛的功夫都不能躲避七寶茶樓的機關,你該是明白,如果我不給你這個機會,你永遠不可能進七寶插口的資料庫去看到很多你想知道的訊息。”
齊之州的聲音沒有一分的起伏,他整個人都冷冷的。
不過聽到齊之州這個話,容湛倒是笑了出來,他很真誠:“可是,你為什麼要幫我呢?你掩蓋了我夜闖七寶茶樓的事情不是麼?齊尚書啊,其實你覺得我是傻瓜嗎?”
月光照在容湛的臉上,忽明忽暗,他朗聲道:“你一直不想讓我去七寶茶樓檢視,又說並沒有我要的東西,且掩蓋住我夜探七寶茶樓受傷的痕跡,其實你覺得,你做著一切我明不明白呢?”
他笑了起來,聲音飄忽不定,他道:“你做的這一切其實都昭示著一個問題,一個我不需要進入七寶茶樓也可以得到的答案。”
齊之州突然就動手,容湛一個閃躲,雙方你來我往,毫不遜色,直接就這樣動起手來。
容湛與齊之州的功夫竟然不差上下,如若是對武學比較講究的人怕是這個時候也會十分詫異,誰人能夠想到,容湛的功夫竟然與齊之州的功夫如出一轍,根本就是師出同門。
容湛勝不過齊之州,齊之州倒是也難有壓倒性的優勢。
雙方你來我往的動手,容湛終於率先收手,他道:“齊尚書何必呢!便是我們打個你死我活又有什麼意義,我只是要追尋一個答案,這麼多年,我一直追求的答案。”
齊之州雙手背在身後,他道:“你又怎麼知道這個答案不會讓你肝膽欲裂呢!人生不是事事都能盡如人意的。有時候真相可能更加恐怖,也更加讓人不能接受。”
容湛眼神忽明忽暗,他似乎是早就已經設想過無數個結果,他沉默冷靜,緩緩道:“可是我的父母不能白死,我們大齊的隱憂還在,我一定要知道那個真正勾結西涼的人是誰,不然我的父母不能瞑目,我活著的希望也是如此。我用了十幾年尚且不能尋到一個真相,可能終其一生,我也只是要得到這個結果。”
齊之州厲聲:“既然你的人生目標是這個,那麼我現在做的不是正如你意嗎?你如若不接近嬌月,我安排你進入七寶茶樓。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你怎麼作死都和我們沒有關係,但是不能將肅城侯放在火上烤。我更不會讓你有一分的機會傷害嬌月。”
齊之州聲音冷然,整個人帶著幾分冷凝:“你該是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是一個會對外人心軟的人,這麼多年,你一直來刺探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