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被欺負狠了。只能從鼻腔裡發出幾聲微弱的嗚咽,反而把沈國棟激得動作更加激烈。
“悶……”周晚晚在窒息之前終於掙扎著說出一個字,卻不防沈國棟的唇忽然轉移到她鬢邊。一口含住了她整個耳朵。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接著就是一聲輕呼,不是刻意壓抑。而是已經完全沒了力氣。
沈國棟的腦子早被燒得火紅一片,明明聽見了周晚晚的話,卻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剛要放開她,小汪已經猛衝過來,對著他就是又兇又厲的一聲大叫,“汪!”
這聲叫跟它平時在家的叫聲完全不一樣,兇悍又勇猛,只有面對危險的時候才會這樣。
“小汪。”周晚晚趕緊出聲。
周晚晚太瞭解小汪了,真讓它覺得危險,它是從來不會先叫的,今天因為是沈國棟,雖然它覺得周晚晚被欺負了,還是要先叫一聲確認一下。如果她不趕快出聲阻止,下一秒小汪肯定就撲過來了。
小汪得到回應,沒有去攻擊沈國棟,卻也不肯走,困惑地歪頭看著周晚晚,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不怪小汪糊塗,兩年前他們在綏林的小院子裡搞“地下情”的時候,小汪在家裡沒跟來,這還是它第一次見周晚晚被沈國棟“欺負”成這樣。
而且剛剛周晚晚確實是被憋壞了,它能敏銳地感覺得到她是真不舒服了,這跟平時他們之間的笑鬧完全不一樣。
周晚晚被它看得臉紅,藏在沈國棟懷裡趕它,“非禮勿視!不許看!”
小汪又換了個方向歪歪頭,更不明白周晚晚是什麼意思了。不過有一點它是很清楚的,這裡不但周圍不安全,現在連沈國棟都不安全了,它是肯定得形影不離地保護周晚晚的。
沈國棟被他們倆逗得哈哈大笑,一點都不介意小汪剛才六親不認要攻擊他,“這傻狗平時怕我都是裝的!原來不是真傻呀!”
小汪又認真評估了一下,覺得周晚晚暫時安全了,才一屁股做到旁邊守著她,不再虎視眈眈地盯著沈國棟。
“現在不怕悶了?”沈國棟輕笑著去看埋在他懷裡的周晚晚,想把她抱出來,看她小腦袋使勁兒往自己裡扎,也不堅持,去親她的發頂,“冷不冷?”
周晚晚搖頭,臉上一片炙熱,把臉更深地往沈國棟懷裡埋下去。蹭了幾下,忽然聽到頭上的抽氣聲,然後是沈國棟猛然變得粗重的呼吸。
周晚晚一頓,這才發現不對勁兒。沈國棟怕她冷,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衣服都裹到了她身上,自己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
不知道是剛才的動作太激烈,還是她蹭開的,襯衫上兩三顆紐扣已經解開,她的臉藏在他敞開的衣襟裡,已經貼上了他的胸膛。
沈國棟的胸膛在眼前劇烈起伏,耳邊是他砰砰砰的心跳聲,周晚晚又窘又羞。偏偏沈國棟又緊緊抱著她不肯撒手,急得她胡亂找藉口,“沈哥哥,你快穿上大衣,太冷了。”
她一開口,沈國棟全身的肌肉一僵,抱著她的胳膊更加用力。
“沈哥哥?”周晚晚的聲音都有點抖了。
沈國棟一把把她抱了起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撥出的氣息炙熱而急促,“小祖宗,我快熱死了!你就別火上澆油了!”
周晚晚眨了眨眼睛沒敢再說話。長長的睫毛一下一下掃過沈國棟的臉頰和鼻樑,跟她剛剛吹拂在他胸口的氣息一樣,若有若無,還帶著微微的涼氣。卻攪得人心癢難忍,只想把她放在懷裡手裡揉搓。怎麼都嫌不夠。
沙漠的夜晚,氣溫驟降,沈國棟卻熱得一件薄薄的襯衫都要穿不住。
一滴汗水落到周晚晚的鼻尖上,她下意識地伸出舌尖去碰。伸到又一半又縮了回來,有點尷尬地衝沈國棟笑,“沈哥哥。你出汗了。”
沈國棟看著周晚晚的眼睛簡直可以媲美沙漠狼,就差冒綠光了。連小汪都警覺地挺直脊背豎起耳朵,緊緊盯著他。
沈國棟自己也感覺到心裡馬上要控制不住的野獸,怕嚇到周晚晚,把臉埋在她的頭髮裡不敢再盯著她看了。
過了好一會兒,沈國棟才平復呼吸,低低地笑了出來,聲音醇厚又帶著一點沙啞,“囡囡,幸好你已經長大了,要不然真不知道我能不能再忍五年。”
周晚晚馬上聽明白了沈國棟話裡的暗示,臉騰地一紅,羞得呼吸都要停了,掙扎著不肯讓他再抱著。
沈國棟怕她害羞,後面更露骨的話不敢再說出來,趕緊轉移話題分散她的注意力,“週週呢?一直沒找到他,這小子肯定不會跑,墩子要派人去追,我給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