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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觀眾正在鬧哄哄地入場,會場上人頭攢動,一片雜亂的吵嚷聲。
周晚晚被直接帶往後臺,她什麼都沒說,很配合地跟著劉幹事往裡走。
透過有專人看守的走廊,劉幹事敲開了其中一間辦公室的門,裡面傳來邱大峰的聲音。
劉幹事推開門,一把把周晚晚推了進去,輕輕冷哼一聲,就關上了門。
門裡是一間辦公室,辦公桌,沙發,還有一張單人床。
邱大峰坐在沙發上,床上歪著一個人,是昨天跟在劉衛東身後的一個造反派頭目。也是侮辱宋秋雅的五個人中的一個。
“呦!真他媽的水靈!比昨天那個還嫩!老劉就喜歡這種沒長開的!”那人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周晚晚,像在打量一件任他把玩的玩意兒。一個不高興就可以隨便摔碎扔掉。
“老邱,你還不知道吧,老劉以前專找十四五以下的玩兒!你們那兒的都大了,他沒興趣!沒想到還能冒出這麼一顆小嫩芽芽!嘖嘖!可惜嘍!這要是能長大。得多有味兒!”
“長大了的有的是!就你那猴兒急的,能等到哪個長大?”邱大峰也當週晚晚不存在一般,肆意跟那個人調笑。
進了這間屋子,周晚晚就是他們手裡的一個小蟲子,想捏死她不用費吹灰之力。是徹底掌握住她了,一個玩意兒,誰還管她怎麼想?
周晚晚拉過門邊的一把椅子,從容地坐了下來。對兩個人的汙言穢語充耳不聞。
“呦呵!這個有意思!”坐在床上的人感興趣地站了起來,走過來想捏周晚晚的下巴,“這可比哭哭啼啼的有味兒多了!”
“那個誰,”那人回頭問邱大峰,“你們學校團委那個小妞兒,也是這麼冷冰冰地,要不老劉也不能留她這麼些年!”
“葉紅茹。”邱大峰提醒那個人。
“對!姓葉!”那人轉過身又伸手去捏周晚晚。忽然雙腿一麻,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操…他…媽…的!我就說讓昨天那妞兒把老子踹出毛病來了!從腰往下都他媽的不好使了!”
邱大峰大笑著過來扶他,“你這是勞累過度了!悠著點兒吧!以後腰真傷大發了,還拿什麼玩兒?”
那人被邱大峰扶到床上接著靠著,還不忘指著周晚晚叫嚷,“這個給我留著!我就喜歡這種不帶人氣兒的!”
“知道知道!昨天那個都涼了你還能吃下去,口味也真夠不一樣的!”
周晚晚還是面無表情地聽著他們旁若無人的談話,攥緊拳頭不讓自己現在就動手殺了他們。
這些結果她早就知道,只是聽到他們用這種口氣說出來。還是控制不住滔天的恨意。
“在學校一看著她,我就知道對老劉的味兒!”邱大峰也衝周晚晚走過來,想把她拉起來抱住,還沒走到她身邊。也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操你姥姥的!你他媽還說我!你昨天是不是吃獨食兒了?”靠在床上的那人衝邱大峰大笑,又指指周晚晚,“這個你可不能先吃,老劉不喜歡吃別人剩的!他吃了第一口兄弟們咋地都行!”
邱大峰勉強從地上站起來,抖著腰和腿做到沙發上,疑惑地敲著腿。跟那人繼續調笑。
直到九點十多分,兩人已經疑惑地嘀咕了好幾次“老劉怎麼還不來”,門外才有敲門聲。
劉幹事沒進門,而是隔著門在門外說話,“劉司令過來了,跟方局長一起坐前面了,讓咱們把人帶過去,說頒完獎讓她表演個節目。”
方局長是陵安專區教育局局長,今天是臨時決定過來的,劉衛東既然跟他坐一起了,就不可能現在過來了。
“行了!看來老劉這頓飯還得等等再吃了!”床上那人動作有點僵硬地站了起來,看著周晚晚淫…邪…地笑,“不過這麼嫩乎水靈的,等一會兒也值得!”
周晚晚面無表情地跟著兩個人走出去,劉幹事緊隨其後,在最後看著她。
路過舞臺後面,在一大片幕布和帷幔旁邊,周晚晚忽然蹲下來繫鞋帶。
“磨蹭什麼!趕緊走!這時候了你想出什麼么蛾子?!別做夢了!”劉幹事推了周晚晚一把。
那一把並不重,卻一下把周晚晚推到了一堆帷幔後面。
劉幹事趕緊過去把她從一堆亂七八糟的幕布背景中拉了出來,這種時候,這死丫頭還不能出什麼意外。
周晚晚什麼都沒說,沉默地被劉幹事催著,繞過舞臺從旁邊的通道往前臺走。
誰都沒注意,在幕布後面,多了幾隻毛絨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