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舒的一件外套很快拿了過來,小汪聞了聞,周晚晚衝它做了幾個手勢,又用手裡的試紙在外套上快速擦拭了一下。拿到空間做測試。
測試結果還沒出來,小汪卻直接向蘇悅撲了過去,悄無聲息卻異常兇猛。蘇悅嚇得啊一聲大叫,一下就被它撲到了地上。
林瑪麗也大叫一聲衝小汪撲了過去,“走開!這狗是瘋了吧?!不找子舒撲我大嫂幹啥呀!?叔!我大哥說信不著這種野狗,您還不信!您看看!還沒出門就露餡兒了!”
林家豪和保鏢也都衝小汪撲了過去,周晚晚趕緊給它做了個手勢。小汪得到命令。才放開蘇悅,跑到周晚晚身邊蹲下。
周晨和沈國棟也不解,小汪怎麼會忽然去撲蘇悅?沈國棟再不解。也不會讓人這樣說小汪和周晚晚,“閉嘴!你在你們傢什麼樣子我不管,到了這兒,就得入鄉隨俗!狗去撲她肯定是有原因的。搞清楚了再說!我未婚妻是來幫忙的,你要是再敢對她這麼沒禮貌。我肯定替她抽你!如果你能做得了林家的主,說不用幫忙,我們就全都走!你做得了這個主嗎?”
林瑪麗做不了這個主,也不敢說不用幫忙。可又不甘心這麼沒面子,正想著怎麼搬回來,空間裡的測試結果出來了。
“林先生。這件外套林子舒沒穿過吧?還是新的,上面只有這位太太和林小姐的味道。以這位太太的最多,所以我的狗才去找她。”
“你胡說什麼?!子舒的衣裳都是我經手的,我要害他咋地!?這時候拿他沒穿過的衣裳!”林瑪麗馬上就衝周晚晚來了。
“穿沒穿過一調查就知道,就怕你們不說實話,到時候耽誤了找孩子!”沈國棟把周晚晚和小汪擋在身後,非常後悔帶他們倆出來,那個林子舒死了就死了,丟了就丟了,讓他們家小丫頭受這種氣真是太不值了!
“爸,可能是我一著急拿錯了。”蘇悅馬上去看周晚晚手裡的外套,然後非常抱歉地解釋,“這款外套子舒非常喜歡,我一版給他定製了三件,這次來就帶了兩件,這件確實沒穿過,是我的疏忽。”
然後趕緊跑出去又拿了一件回來。
這次小汪聞完,回頭看看周晚晚,詢問她有沒有準備好,它要去找人了。
沈國棟也看懂了小汪的動作,馬上吩咐等在一邊的蕭山,“你開車帶著一個排的戰士跟著,隨時跟我們聯絡,一切以他們的安全為重。”這邊他是實在走不開,要不然肯定不會把周晚晚交給任何人。
作為沈國棟的第一秘書,蕭山當然知道周晚晚在沈國棟心裡的重要性,鄭重點頭,帶著周晚晚和周晨跟著小汪出去了。
沈國棟還是不放心,又看了一眼小張叔叔,小張叔叔也帶著一隊戰士跟了過去。
小汪一路狂奔,直接衝離中央大街不遠的東江岸邊奔去。東江流經省城,在城裡有一段很長的河提,是這個城市最著名的景點,元宵節的花燈有一部分就是沿著江岸擺過來的,林兆恆他們剛才也曾路過這裡。
小汪跑過燈火輝煌的燈市,在人煙稀少的江邊又跑了一小段,終於停在江邊凍在冰裡的一條小木船邊。
這條小木船是夏天用來打撈沿江垃圾的,隱藏在一大堆修剪下來的枯樹枝後面,用一張破舊的苫布蓋著,如果不是小汪,誰都不會注意這條小破船。
小汪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卻不肯讓想過去探路的解放軍戰士靠近,甚至蕭山和小張叔叔過去都不行。周晨拍了拍它的頭,走過去掀起苫布,看到了靜靜躺在一片薄冰中的孩子。
那邊已經離路燈很遠,周晨一愣的神情周晚晚看清楚了,卻沒看清小船裡的情況,她也走了過去。
周晚晚也愣了一下。小船的船艙裡有一層薄冰,應該是夏天進去的雨水,暗淡的光線下,一個小男孩兒靜靜地躺在那裡,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已經去世了。
周晨馬上過去摸他的頸側,然後回頭看妹妹,“幾乎沒有心跳了。”
那就是還有救。周晚晚馬上走過去,幾滴靈液順著她的手指滴進小男孩兒的嘴裡,然後她才仔細去看孩子的長相。高鼻深目,根本不是亞洲人的樣子。
周晨和周晚晚的心裡同時一驚,他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林兆恆是地地道道的本省人,娶的也是純亞裔,林家豪和蘇悅更是沒有一點外國血統,這個孩子怎麼會長成這個樣子。
周晨把孩子抱了起來,路燈的燈光照過來。讓兩人看清了他雪白的面板和金黃色的頭髮。這是一個純粹歐洲血統的孩子。
兩人雖然有疑問。可是小汪循著氣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