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茉語聞言,果然不動了,做人俘虜,不得不順從。
“你這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就在丁茉語還在奇怪銀髮男子是要打算做什麼時,進了房間的人出了聲,冷冽與無情,一點不客氣,只是這個聲音聽起來有點耳熟。
到底是誰呢?丁茉語腦海裡不斷的在思索著,這熟悉的聲音肯定是在哪兒聽過。
“路過而已,國師,不必大驚小怪。”銀髮男人臉上毫無表情,就那麼慵懶的靠在椅子旁,眼睛定定的看著進門的連城。
“老夫可不信你會捨得放棄修煉下山來,僅此路過!”連城的話語帶著冰冷,仿若面前的這個男人來到這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環視了一圈整個房間,剛好在蓋住丁茉語的衣服上頓了頓,又移了開。
“呵呵,連國師這疑神疑鬼的毛病還是依舊啊!”漫不經心的笑意,又似嘲笑又似別有深意。
國師,竟然是國師?難怪聽這聲音如此耳熟。
丁茉語腦袋瓜一邊慢慢的猜測著這兩人的關係,一邊又凝神繼續聽著他們說話。
“萬事小心敬慎一直是老夫所標榜的,十年了,銀月,你依舊這般容貌,不知多少冤魂又落你手。”連城冷哼說道,雙手負背而站,正好背對著丁茉語那方,說話間,手猛然運起大力,朝榻的方向襲去。
十年……明明銀髮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難不成還是個老妖怪?
丁茉語抓住那話中之意,早在現代的時候,就有聽過為了保持容顏不老而吸人血挖人心的傳說,想到這裡,丁茉語就覺得胃裡在翻滾,難怪這男人提出要自己的心,這是為了讓他青春永駐?!
她的心難道很值錢?
就在國師動手的同時,銀月同樣揮掌半空攔截了連城的襲擊,冷冷的說道:“國師這是何意?”
果然那裡有東西,連城從進門就已經發覺有其他氣息的存在,只是試探一下,現在看銀月的反應,那裡定是很特別的東西了,這更加挑起了他的好奇。
“只是想看看那裡是什麼,怎麼,怕被老夫知曉?要知道,當初咱們可是合作十分愉快的搭檔呢。”語畢,連城身影一閃,再一次襲擊上了丁茉語那方,而這次銀笙卻並沒有阻攔,他就知道這老狐狸眼下肯定藏不過。
丁茉語敏銳的感覺到殺氣傳來,軟軟的身體往旁邊一滾,瞬間就躲開了那一擊,只是那一直蓋住丁茉語的黑袍卻被勁風給掀開了。
抬眼,正望進站在她面前的連城,丁茉語突然間抬起了爪子,像個人一樣打招呼,好歹,這人也是她認識的,好歹也是他把自己送進了太子府,是不是讓他看見自己,說不定就能讓商卿知道呢?
連城在看到丁茉語的瞬間,著實愣了一小會兒,這不是太子妃嗎?怎會在這裡?連城看了看銀笙,一臉的奇怪。
“這……”
“連城,你老糊塗了,當初費盡心機篡改天命,現在看來也只是做了無用功而已。”銀月殷紅的嘴角勾勒起一絲嘲諷的味道,眼睛卻是掃過丁茉語的方向,那話中之意恐怕也只有連城才知道。
連城聞言,臉色變了變,不可能,頓時壓下心底的驚,“此話何解?”
“註定要來的,你擋都擋不住,命運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讓人各自活法。”銀月輕聲的嘆息著,不知是為誰嘆息,又或者是僅僅一時感嘆。
丁茉語小心的縮成一團,聽著這兩人詭異的對話,雖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她瞧見國師那變了色的臉,腦子裡猜測著銀髮男人的話定然是觸到了國師的某些秘密,而現在卻當著自己的面說出了口,這不就是典型的要讓自己趟進這一灘渾水麼?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連城雖然不太清楚銀月為何會這樣說話,但他並沒有錯過方才銀月說話時的別有所指,這個男人,他一直不敢小瞧,雖然知道各有所需,但誰能任由一個強大的危險人物掌握自己的一切?
這些年來,連城從不與這人聯絡,甚至也派過人要除掉他,最後都是消失不見,讓他再不能做其他動作。今日這般突然到來,著實出乎了他的意料,尤其此時他居然把太子妃給帶了來,更加讓人奇怪。
回頭細細的打量起榻上的丁茉語來,莫不是這隻狗真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丁茉語被連城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毛,這是隻老狐狸,一看就是人精中的人渣,不懷好意!
“你來,就是為了這隻狗?”連城細細看下來,才發覺面前的這隻小狗似乎並不似一般動物,能讓銀月在意的東西實在太少,這使他不得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