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糊塗的故意在刺激世子妃呢,你就饒恕他這一回吧,待他酒醒之後,爺您再狠狠的抽打他一頓,或者是讓他跪在世子妃面前三天三夜以示賠罪,您就大人有大量,別將他給趕出府去好不好?”對於皇甫辰來說,皇甫荃對於他不僅僅是兄弟那麼簡單,他們從小可以說是相依為命,雖說各自都有孃親,但他們從小便被接進了王府,同世子爺一起被扔進了秘密基地刻苦訓練。
是的,世子爺也與他們一起,包括夜魅他們,可只有他和皇甫荃一直都是一體的。世子爺不管怎麼說都是主子,而夜魅他們四個是在他和荃之後被送到秘密基地訓練的,那份感情不管怎麼說都有分別,更何況,他和荃還有著共同的殺父仇人呢!
“好啦,我有說過一定要將他趕出府去嗎?我只是在詢問他而已,看他有什麼看法。”本就昏昏沉沉頭痛不已的煜雲,在皇甫辰在他耳邊一通吵鬧之後,頗有些不耐煩的說著。
“嘿嘿……沒有,沒有,是小的誤會了。”聽到煜雲的說法,皇甫辰一個勁兒的傻笑著,天啦,嚇死他了,他還以為世子爺會一怒之下真的將荃給趕出府去呢。現在好了,聽爺剛才那口氣,可能這事兒還有轉圜的餘地。
“趕快給我滾起來,瞧你那傻樣兒,沒見過你這麼缺心眼的,又不是你犯錯,你幹嘛為了這個混蛋跪在這冰天雪地裡求饒?”煜雲揉了揉太陽穴,有點兒恨鐵不成鋼的呵斥著皇甫辰,但隨即便又狠狠的瞪向皇甫荃說道:“皇甫荃,你自己好好想想這段日子以來,你的行為,想清楚自己錯在哪裡了再來見我。”說罷,撫著額頭便回房去了。
見主子都離開了,那原本還跪在地上的眾人都相繼離去,只有那皇甫辰、夜魅和夜璃斜眼瞪著仍像個潑皮一樣坐在地上的皇甫荃。
三人注視了他許之後,還是被人盯得頭皮發麻的皇甫荃率先打破了沉靜。“幹嘛,你們幹嘛用這種厭惡的眼神看著我?切,一群白痴。”皇甫荃嘴裡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這哪像那個風姿卓越,意氣風發的王府總管該有的樣子。
皇甫辰他們三人無語的搖了搖頭,夜魅一幅這貨已經無藥可救的說道:“唉,算了,自作孽不可活,這是人家自己的選擇,咱們就別鹹吃蘿蔔淡操心了,走吧。”說罷拍了拍站在自己身旁的夜璃的肩膀,又向皇甫辰遞了個眼色便準備離開。
“喂,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你小子把話給說清楚。”皇甫荃早就看夜魅這小子不順眼了,這傢伙,他孃的,對那個世子妃那叫一個畢恭畢敬,極度的狗腿,對那兩個小丫頭更是不用多說,好的不得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自己的領悟吧,不過,我想以你那個榆木腦袋要想想明白難啦!”夜魅癟癟嘴,攤開雙手,聳了聳肩。
“你大爺的,你說誰是榆木腦袋呢?嗯?不就是不會像你一樣拍世子妃的馬屁嗎?怎麼,你會溜鬚拍馬就聰明,我凡事跟她對著幹那就是榆木腦袋啦?馬屁精,小心一不小心拍在馬腿上!”皇甫荃不服氣的低咒。
“哈哈……真是笑話,我溜鬚拍馬?喂,皇甫荃,這溜鬚拍馬的人指的是你自己吧?這全府上下都清楚的知道誰才是這王府裡的世子妃,可只有你這個瞎了眼的混蛋,幾次三番的給世子妃找不痛快,處處與她針鋒相對,你拎清了誰才是主子了嗎?還有,你自以為是的不顧爺的感受總想著要將表小姐與爺綁在一起,你有想過爺的感受嗎?你有問過爺願不願意嗎?”夜魅聲聲如雷貫耳,敲打在皇甫荃的心頭,讓他感覺好像酒都醒了。
不待皇甫荃為自己辯解,夜璃接著說:“呵,你或許瞧不上咱世子妃的出身,可是,皇甫荃我不得不懷疑你的人品,人格和人姓。咱們世子妃的出身怎麼了?在我看來,咱們世子妃的出身比表小姐,甚至比這京都所有的貴女都不知道要高貴多少,是,她確實只是一般的商甲之女,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不管她在江湖中的名聲怎樣,最起碼,在這江湖中,眾人是敬她畏她的。為什麼?那是因為人家憑的是真本事兒,比那些靠著祖上的庇佑得到一尊稱號之人強得太多太多。至少,當她站在世人面前的時候,人們會說她便是聞名天下的烈焰神醫,而不是某某家的小姐,某某人的什麼人。
或許,還有很多你並不知道的實情,三年前在蒼穹堡裡,就是你口中所謂的商甲之女,三番二次的救了你所尊重的主子幾次姓命,若不是她,咱們爺恐怕早就死在了那眾人都查探不出的子夜斷魂隱劇毒之中,若不是她,那個你從來就未曾瞧得起的人,用自己的生命挽回了咱們世子爺的生命。這樣的女子,你覺得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