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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剛剛不過是上菜前開胃的甜點,正菜才剛剛開始。她有些緊張的揪著江潮的衣服,心跳的像是雷鼓一樣。

心緒像是越發深下來的夜一樣不明朗,雲層漸漸移動,把最後一點的月亮都遮蓋住了,這一回連月亮都窺不進窗戶。屋內急促的喘息聲被呼嘯地寒風攪地破碎不堪……

“江潮……不要……疼啊……”

“安安……安安……”

黑夜把兩人交纏的身影都掩住了,卻蓋不住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漣漣的泣涕聲。

江小梅晚上憋不住起夜的時候,路過她哥窗戶底下的時候,聽到裡面粗重的喘息聲之後,忍不住臉上一紅,對男女之事的好奇迫使她停在原地聽了一會,幾分鐘之後,她才貓著腰溜回了自己房裡。要是被她哥知道了她敢偷聽牆角,那估計會被直接打斷腿的。

話說她也聽過她大哥的牆角,她大哥真可憐,在床上都是被楊玉蓮罵沒用。

家風不振啊!江小梅頗有些老成的搖搖頭。

不過她念頭又是一轉,安溪姐比她大哥還可憐,被她二哥折騰地那麼慘,嗓子都快哭啞了吧!她聽了都覺得心疼,她哥竟然無動於衷,一點都不知道疼人。

要是她未來丈夫像他哥那樣的,她才不幹呢!保管第二天就跑回孃家了。

江小梅很快就睡了下去,另一頭的聲音卻是一時半會停不下來了。

屋外天光大亮,安溪頭一回起床是被太陽刺醒的,今天是個好天氣,陽光是有溫度的,把冷氣給驅散了許多。

安溪躲在被子裡,全身赤裸著,旁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下來,手試著溫度,早就成了冰冷的一片,估計江潮早就起身了。

安溪有些難過的翻了個身,渾身痠疼不已,像是跑完八百米之後的第二天,腰痠背痛,大腿根也脹痛地厲害。

身上的痠痛讓她回憶起昨晚的一些片段,渾身又是一陣顫抖。她咬著牙把頭埋在被子裡,江潮真的很過分了,明明答應她輕一點的,卻一點都不顧及她還是第一次,死命的要她,橫衝直撞不說,還總逼著她說那些讓人羞恥的話。

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在床上說的話沒一句能信的。

她覺得她要修養半個月才能把精氣神養回來,這段時間再讓江潮碰她,她就不姓安。安溪鼓著臉,臉上很是不滿。

但有時候事情並不能以她個人意志為轉移,她很快就能深切領悟到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併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安溪把隨意落在床上的衣服撿起來,不情不願的躲在被子裡往身上套著。磨磨蹭蹭將近十來分鐘才把衣服穿好。長嘶了幾聲後,才有些彆扭地往外走去。

江家人大部分已經走了,院子裡空當當的,只有她這個閒散人員才可以不看時間,自由選擇什麼時候去衛生所。穿越之前,在醫院工作忙的時候能累成狗,哪有現在過地輕鬆。

安溪是個胸無大志的,最大願望就是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之前的三水村沒有歸屬感,她仍舊把自己當成一個外人,直到和江潮坦誠相待以後,才真正把自己當成了江家的一份子。

“潮哥,你可算回來了,兩天不見兄弟可想死你了”,狗蛋想要給江潮癩一個大大的熊抱,被江潮躲了過去。

這小子真是越來越噁心了,江潮壓住了狗蛋的雙手,一翻一扭。

狗蛋一下發出了殺豬搬的叫聲,“嗷!哥哥哥,我錯了。”

江潮把人往前一送,狗蛋靈巧的往前一跌,脫離了江潮的控制,他甩了甩雙臂,不滿地道:“潮哥,你變了,肯定是有了媳婦就把我們這群兄弟忘了,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我媳婦是寶,你是狗,能比地了嗎?”江潮笑罵了他一聲。

狗蛋也不生氣,大家這麼多年的兄弟,誰還不佔誰口頭上幾句便宜。反正他叫狗蛋,狗就狗吧!

他摸到江潮身邊,賊溜溜地問道:“哥,你可是咱們兄弟中第一個和右手說再見的人。能給咱兄弟也傳授一點經驗不?”

江潮眼睛一眯,“經驗啊!問我沒用,自己找媳婦試去。”

江潮自己還想找人問經驗呢!昨晚他好像有點放縱過頭了。他也不想,可長期的壓抑的慾望一旦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口子,就像被堵住的洪水決了堤,那聲勢已經完全不在他自己能掌控的範圍之內。

想到小丫頭昨晚哭地像個淚人的樣子,江潮忍不住小腹一緊。

別閒下來,只要一閒下來,他就忍不住想她,想她現在在做什麼,身體是不是受的住,有沒有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