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聲音徒然響起。
只是,她的怒火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便是一旁的宮婢奴僕,也沒人敢出聲。
攥緊手心,司天嬌怒意沖沖的走了出去,她要去的地方——冷宮!
很快的,司天嬌便踏出了西宮,她心中有怒火灼灼燃燒,只想找一個發洩口,狠狠紓解心中的不愉。
不過,她堪堪踏入御花園時,便遇到懿貴妃和司天儒。
只聽司天儒道:“母妃,我過些日子便要離開錦都了,今年過年,也不陪母妃一塊兒過了。”
“小五,你何必這樣著急呢?”懿貴妃有些不捨,便道:“現下母妃也不讓你娶誰了,你自是安心在錦都過年便是……”
話音還沒落地,懿貴妃便瞧見司天嬌極其高傲的走了過來,她幾乎沒有行禮,便要從她身邊走過去。
“大膽!”懿貴妃心下一惱火,便立即斥責道:“二公主難道不向本宮行禮嗎!”
雖然司天嬌與陶皇后關係不好,但這並不能阻止懿貴妃對司天嬌的厭惡,從前司天嬌還十分得寵的時候,便經常對她趾高氣揚,看的她心中極為不悅,如今司天嬌又是這般模樣,不禁的便讓懿貴妃臉上露出惱火的神色。
司天嬌腳下微微一頓,便轉過頭來,極為輕蔑的看了一眼懿貴妃和司天儒:“懿貴妃不是正與五皇子說話嗎?本公主不過是看懿貴妃說的起勁,便不想打擾罷了。”
司天儒聞言,不由蹙起眉梢。司天嬌的語氣極為嘲弄,想來便是故意氣懿貴妃的,畢竟懿貴妃方才的話,明眼人都能聽出是指先前她讓司天儒娶蘇子衿的事情,如今懿貴妃懷了子嗣,自是最容易脾氣焦躁。
果不其然,下一刻,懿貴妃火氣上來了,擰著眉就道:“如今陶氏被打入冷宮,二公主說話做事,可要三思而後行!”
司天嬌聞言,不由上前一步,冷笑道:“本公主如何,還不用你來教!一個連自己的兒子都拴不住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說本公主?”
“司天嬌,你可不要太過分!”司天儒心下升起一股子不悅,便冷冷道:“我和母妃如何,自由不得你來置喙!”
懿貴妃心疼他,司天儒一直知道,他雖然不願參與奪儲,但到底對這個母親極為孝順,也極為上心,如今這司天嬌一字一句的誅心話語,對一個母親來說,會是多麼大的傷害?
原本懿貴妃臉色還有些蒼白,下一刻聽到司天儒為自己說話,便緩和了些許,隨即她看向司天嬌,忽然便笑的花枝招展:“是了,二公主大概是嫉妒本宮與小五罷,畢竟二公主可是一個從出生便被厭棄的人啊!”
看著司天嬌臉色徒然變得極差,懿貴妃心下便更是得意了幾分:“不過呢,也不是全天下的母親都與陶氏一般勢力,像本宮,就很希望這一胎能是個小公主,這樣的話,本宮便可以更好的將她捧在手心!”
司天嬌鳳眸一眯,有殺意自眼中劃過,只是那抹情緒轉瞬即逝,快的懿貴妃和司天儒都沒有注意到。
隨後,她冷冷看了眼懿貴妃,陰測測道:“那本公主就等著有這麼一個妹妹出生吧!”
說著,也不待懿貴妃反應,司天嬌從她身邊快速的走過。
身後,司天儒看了眼司天嬌的背影,便叮囑道:“母妃這些日子還是小心一些罷,這司天嬌……有些危險的很。”
懿貴妃聞言,倒是心中很開心,司天儒是她最愛的兒子,得到他的關懷,便是喜不自勝。
點了點頭,懿貴妃倒也沒有多麼在意。畢竟在她看來,司天嬌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公主罷了,如今陶皇后被打入冷宮,她便更是沒有任何依靠,這樣的司天嬌,還能害的了誰?
……
……
錦都南城,人聲鼎沸,鬧市屹立。
有十**歲的少年郎揹著一把古劍,身穿大紅色的衣袍,流連於南城街道。路人紛紛朝他看去,只見這人眉眼清俊,卻意外的留著極為狂放不羈的絡腮鬍子,那鬍子甚是蓬鬆,使得他的面容看起來有些怪異至極。
少年郎攔住前行的男子,咧嘴笑道:“大哥,想問你一個事兒唄。”
“異族人?”那男子盯著眼前的少年郎,詫異出聲。
“不是,大哥,老子是要問你話的。”少年郎皺起眉頭,正打算說什麼,只見那男子嚇了一跳,便趕緊側身跑走。
“誒!誒!”少年郎正欲追上前去,卻不想,那男子跑的極快,一溜煙,便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我靠!”少年郎發出一聲不滿,隨即轉過身,便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