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試探道:“那奴婢,奴婢告退……”
“告退?”
皇帝瞧向她,含著冷笑,“朕記得,你那一晚是為了給朕侍寢而來,你既因功救下了朕,朕若不臨幸你,後宮議論起來,豈不會指朕忘恩負義,冷落你這救駕有功的妃嬪!朕既要堵住眾人的悠悠之口,就不會給天下人留下指責朕的話柄。”
“今天晚上,朕就給你該給的恩賞,該做的功夫朕都會做足,你可稱心如意了!”
“皇上?”繡玥驚恐,慌忙跪了下去,“奴婢、奴婢粗鄙,實在是不配委屈了皇上龍體!皇上既不願被宮內外非議,皇上對外宣稱如何,奴婢必當與皇上言辭一致,皇上、皇上實在不必行此舉……”
“朕只不過一時的狼狽被你瞧了去,你竟真的將朕不放在眼裡慣了!朕的旨意,你竟敢多加置喙?”
顒琰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顯是真的動怒了,繡玥見了慌忙噤聲,低下頭不住告罪:“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顒琰的臉色已冷極,更是半句話也不想與她多說。他不耐煩揮了揮手:“上去!”
繡玥微微凝滯了一下,她心下了然,一切都已無力迴天,也不容許她反抗。
她雙手撐著地,從皇帝身側爬起來,頓了頓,硬著頭皮朝龍床走過去。
雖然進了宮,就是皇上的人,可該是做夢也想不到的,自己會躺在這張床上,躺在天子帝王的枕畔。
外頭的帷帳緩緩落了下來。
繡玥躺著,她心底忽然升起一絲僥倖,這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她與皇上兩個合衣躺到天明,外頭的人誰又知道里面做過什麼呢。
更何況,根本沒有嬤嬤事前教她侍寢的規矩,也就是聖上根本沒有要她服侍的意思,她可真真是想多了。
正想著,衣裳卻突然被一把扯開,手也被抓住,高大的男子身軀覆蓋了上來,阻隔住了她所有的視線。
顒琰居高臨下看著繡玥瞪大眼睛驚極了的樣子,沉下聲音:“朕會一點一點讓你切身體會,朕是如何主宰於你的皇帝。”
繡玥腦中一片空白,好久才張開嘴,找到自己屈服的聲音。
“是……奴婢,奴婢謝恩……”
身下起了絲絲涼意,她下意識閉上眼睛,不敢面對這一切。
暴風驟雨般的摧殘隨即襲來,也不知過了幾個時辰,她被迫著從床頭拖到床尾,變換著屈辱的姿勢承恩,肩膀處包紮的傷口紅了一圈,撕扯著疼,更是一陣陣撕裂的劇痛,繡玥死死咬住嘴唇,一個時辰的功夫還沒到便支撐不住,昏迷了過去。
過了許久的工夫,裡面的人還折騰著。寢殿外面的太監輕輕敲了敲窗戶,小聲喚道:“皇上,皇上?時辰到了……”
他趴在視窗仔細聽著,裡面無半分回應。
過了一炷香,又試圖敲了敲,“皇上,這不符合老祖宗的規矩啊……”
話還未說完,寢殿裡面飛出個物件撞碎在窗框上,‘啪’的一聲,嚇得太監一哆嗦,再不敢出聲,只能無奈看向身後拿著棉被的敬事房的幾個太監,“這人啊,你們今晚上怕是背不回去了,”他掂了掂手,傳出去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一個晚上,煎熬著不知多少人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意識流的戲,請大家自行腦補姿勢,反正皇上該用的都用了一遍,可憐的繡玥
第19章
四更天的時候,繡玥被耳邊的一片嘈雜聲吵醒了,她幽幽轉醒,自己整個埋在被褥之中,外側皇帝已背對著她坐在床邊,由太監們伺候著穿衣洗漱。
鄂羅哩身為貼身伺候皇帝的首領太監,他睨了繡玥一眼,一邊給皇上穿衣裳,一邊嘟囔了句:“這皇上都起了,伺候皇上的妃嬪卻還不起身,實在有違宮裡的規矩。”
繡玥窘紅了臉,她的衣裳都不知被扔哪去了,整個身子似要碎了一般,之前在慎刑司兩個晚上沒有合過眼,此時連撐著坐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皇上卻沒有回頭瞧她,她也猜不透背對著自己的帝王臉上會是什麼表情。隨後一個小太監躬著身子湊到皇帝身前,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皇上,要留麼。”
皇上沉默了片刻,然後道:“不留。”
“嗻。”
那太監便躬著身子退下了,片刻回來手中端著一碗湯藥,來到床榻邊,將藥碗推到繡玥眼底,“小主,請您這就飲了罷?”
繡玥本來聽的懵懵懂懂,此刻看那藥碗立即明白了,皇帝是不允許她留下帝裔。皇上嫌棄她是理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