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讓人覺得是天生的般配。
“嘿,君閒; 你不覺得你姐姐和那個軍官站在一起很開心嗎?”
諾爾曼手抱著膝蓋; 笑吟吟地說道。他的適應能力和學習能力一向很強,不過短短十幾日,在中文的交流上已經沒什麼問題; “在美國; 我可是很少見她能在異性面前這麼開心自然。”
君閒神色一黯; 不過還是承認了諾爾曼的話:“是的,那人一向很花心思討我姐姐開心。”
不管是在當年的北平段府; 還是在這鄉野小徑;
不管是當初玩世不恭的富家少爺,還是現在雷霆凌厲的國民黨軍官。
君閒不是不喜歡段慕軒,相反; 段慕軒曾是他最感激也是最崇拜的人。記得小時候,慕軒哥總是會帶著自己去掏鳥蛋打靶子,上了講武堂他跟別人打架也是慕軒哥替他背了鍋。只是,他永遠無法原諒段家人對阿姐的誣賴,更無法原諒他們對落旌的恩將仇報。
救了他與落旌的人,是段家的人;
可把他們逼上絕路的,也是段家的人。
撫摸著左手斷指的地方,李君閒眼神晦暗艱澀。他恐怕無法做到恩怨分明,因為只要涉及到落旌,他就永遠無法去原諒那些想要傷害自己阿姐的人。
諾爾曼感嘆地說道:“你看吶,落旌笑起來的時候,真是漂亮極了。”
李君閒摸了摸發紅的鼻尖,喉嚨發緊地嗯了一聲:“對,我姐姐漂亮極了嗎,和娘一樣的美。”這一刻,多年前他和慕軒哥一起趴在牆頭看阿姐在木槿樹下數著花開時,她臉上清麗稚氣的笑容同遠處一身白大褂的女子臉上的笑容緩緩重疊了起來。
君閒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彷彿胸中鬱結萬千,他沉默著說道:“算起來,我已經快十年沒有見過阿姐了,連一個外人都比我知道如何讓我阿姐笑,我卻只能惹她生氣落淚……諾爾曼醫生,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諾爾曼有些好笑,試圖安慰道:“一個外人?我可不覺得那個軍官對於你姐姐落旌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