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熱衷。
所以說,從一開始,李鴻淵就沒打算找上樂成帝,樂成帝什麼德性,他很清楚,他真正下定決心的事情,很難改變,因此,李鴻淵也懶得跟他廢話,拒絕了這一次,只要那些臣子不死心,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還不如一勞永逸。
確定了人選,隔天,聖旨就下去了。
京城中的達官貴人們,基本上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那些有心卻沒選上的,自然又是狠狠的一通脾氣,而那些沒想法的,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不過那些關心靖婉的人,自然是來信詢問,偏生又不敢言明,就怕她會傷心。
靖婉回過去的,統統只有兩個字:安心。
具體什麼意思,他們不明白,卻也不好再繼續去問。
因為是側妃,沒那麼多講究,將人抬進晉親王府的時間就在半個月之後。
晉親王府什麼音信都沒傳出來,因此,所有人都只能安安靜靜的等待。
而後,蘇貴妃就頗為隱秘的將準備好的兩姑娘,分別送了過去,這時候蘇貴妃送人,是什麼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就算是憋屈,也只能生生的受了。
時光匆匆,十天過去,然後,京城中又炸起驚雷,指定給晉親王的側妃之一,去白龍寺上香還願,途經某處,地面突然塌陷出一個坑,馬崴了腳,連帶的翻了馬車,那姑娘從馬車中甩出來,頭恰好磕到一塊石頭上,人當場就昏迷了,等送回府,救醒之後,人卻傻了。
要知道,馬車裡還有兩丫鬟,前面還有車伕,幾個人同樣是被甩下來,最多隻破了點皮,除此之外,屁事沒有。如此情況,沒人會認為是認為,因為實在太過巧合。
多少人心中開始嘀咕,這晉親王莫不是不僅僅是克妻,連妾都克?
而最驚懼的,還是那姑娘的家人,因為蘇貴妃送來明顯是準備給晉親王的宮女,給那姑娘守著要爐子,爐子上的藥罐莫名其妙的炸了,然後被傷了臉。
到了如此這般地步,他們哪還敢想著將家裡的姑娘送到晉親王府去。
剩下的另一個蘇家姑娘,立即變成了驚弓之鳥,戰戰兢兢的,便是吃飯喝水都小心翼翼,身邊的那個宮女也深受影響,不管貴妃許了怎樣的美好未來,小命都受到威脅了,如何還能想別的,就算如此,結果那宮女,踩到一個早前遺落的珠子,就這樣,都給狠狠的摔了,沒傷到臉,也沒傷到胳膊腿,但是,卻莫名其妙的傷到了耳朵。
那蘇家姑娘,險些瘋了,次日就要去晉親王府,這時候嚷著不嫁了,同樣,破天的富貴,要又名享受,不過,已經是這個節骨眼,哪能榮德她不“嫁”。
而得知這些情況的蘇貴妃,臉上也特別的難看,可是她毫無辦法,因為這幾起事情,怎麼看都不像是人為。
而到了正式過門的那一天,晉親王府,照樣準備了席宴,不過,所有被邀請的賓客,那都不敢上門,都還在觀望,如果這個蘇氏能順利進門,那就去,如果不能,還是就當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事情吧。
雖然不是正妃,不用李鴻淵迎接,規格上也遠遠的不及,但,到底是側妃,一定的拍場還是要有的。蘇姑娘哭天搶地的不肯上轎,沒辦法,蘇家人只能給她用了一點藥,但是,怕出事,用量都很輕,只是讓她稍稍的睡一覺。
半途中,蘇姑娘就醒了,在“花轎中”鬧騰了一會兒,外面的人瞧著動靜,反而覺得情況還不錯,至少精精神神的。
或許是認命了,後面倒也安靜了。
抬到晉親王府的側門,身為大總管的沐公公等著呢,只是,喜娘進入轎中準備將人被攙下來的時候,轉頭就滾了出來,嚇得臉色慘白,哆哆嗦嗦的指著轎中……
“怎麼著,這人死了啊?”沐安一臉不高興,自己去掀開轎子,瞧了兩眼,退出來,“還真死了,晦氣。”臉上沒有半點意外之色,似乎這完全在意料之中,“來人,去請府醫過來,瞧瞧是怎麼死的。”
相對於沐公公,其他送親的人可就沒這麼淡定了,一個個退得老遠。
沐公公淡漠的掃了一眼,“又不是你們嫁給咱們王爺,王爺還能克著你們?咱家自幼跟著王爺,一直都好得很。”
這話,簡直就坐實了,轎中人真的是被晉親王克的,比另外一個姑娘還慘,直接連小命都沒了。
這一次來的倒不是龔九,而是晉親王府之前的那個府醫。
進去檢視了一下,很快退出來,“公公,這位姑娘是被嚇死的。”
“嘖,這麼說是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