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敬重你,所以在你跟前才有些拘謹。”唐妧說的倒是實話,對跟前這個男人,她雖然有些時候會有些抱怨,但的確也是尊重的,甚至可以說,是畏懼。
趙騁點點頭:“有句話叫‘敬而遠之’,說的是不是就是你對我的態度?尊敬,畏懼,卻是不願意親近,就算你知道我將是陪伴你走過一輩子的人,你也不能夠對我敞開心扉。妧妧,夫妻之間是該要互相尊重,但不是體現在這裡的。你要是害怕成親後你會不習慣兩個人的相處,我們可以提前練習一下。相處的時間長了,你真正瞭解我了,就不會再怕我。”
“又不是我一個人怕你,你這個人天生一副冷麵孔,我想怕你的人肯定很多。”唐妧知道他想說什麼,並不願意給他機會,只道,“就算了解,以後有的是時間,反正最近不行。”
趙騁沒有說話,只是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修長手指輕輕摩挲著杯壁。
過了有一會兒,他才轉了話頭道:“白天在謝府的時候,你跟玲瓏坊的兩位娘子比試過一番了?”
唐妧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望著趙騁。她想著,此刻他突然提起這件事情,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的。
果然,就聽坐在對面的趙騁開口說:“當今的馮太后,家世背景不算好,出身尚宮局。年輕的時候,是尚宮局司珍局的一名女官,只因得了先帝恩寵,才變成皇妃,以至於如今的太后。十七年前,當今的皇上又破例冊封司珍局一位女官為慧妃,本來就算從宮婢中納個妃子,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這位薛慧妃當年卻是鬧出了很大的動靜,你知道為何?”
“十七年前,都還沒有我呢,我當然不知。”唐妧明顯對這個話題比較有興趣,其實她在湖州的時候,也偶爾從來來往往的客人中聽過一些關於皇宮裡的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