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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死沙場,但侯府爵位還在,這還不夠嗎,再鬧上一出,誰都不好收場!”蘇義俞不願再說這事,說完直接離開。

蘇靖宛站在原地良久,直到外面的秋月進來喚她,她才恍然回神。

“大小姐,嶽太醫要帶妙玄去他府上治病。”

“不行!”蘇靖宛覺得虧欠妙玄,此時只想待妙玄好些,彌補下當年父親的過失,“給妙玄在清宛閣準備個屋子住下。”

秋月領命而去,蘇靖宛也出了正廳去西廂看了下王氏,王氏喝了藥早早便歇下了。蘇靖宛沒有去打擾,只吩咐了新調上來的嬤嬤,好生照看王氏這才離開。

*

妙玄手腕上的黑斑有一枚銅錢大小。蘇靖宛拉著她的手,皺著眉頭,若不是妙玄替她擋了,這黑斑興許就在她的臉上了。

“大小姐別自責,醫者仁心,即使再來一次我也會這樣。”妙玄雙眸清亮,帶著些許天真。

蘇靖宛笑了,養在庵裡的女娃確實心思單純,當初李文桓和她說靜宜人不錯時,她還不信,這時看著妙玄倒是對靜宜改觀了一些。

想到李文桓,蘇靖宛揚起的嘴角又放了下去。不過短短兩日,她好像和李文桓的關係從天上掉到了地下,她該如何開口和李文桓說這事。

“大小姐,桓王府派人來,說請您過去。”外面丫鬟進來稟報,蘇靖宛微怔。

這兩日她藉由母親病著,一直躲在蘇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便是想躲著李文桓,如今李文桓叫人來請,看樣子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蘇靖宛換了件雲色綃紗高腰襦群,來到了桓王府。抱著大不了辭官,以後老死不相往來的心,走進書房。

沒想到書房裡還坐了其他人,蘇靖宛迅速收斂了情緒,站在門口。

李文桓見人來了,便將她招致身邊,“這是內閣學士謝殊謝大人,想必你已見過。”

蘇靖宛想起那日攔車之人,行了一禮,“謝大人。”

“這是大理寺卿朱衍。”

“朱大人。”

這二位官銜不低,李文桓將他們帶入書房說明他們已是桓王心腹,那今日李文桓將自己叫來,其意思很是明顯。

蘇靖宛沒想到李文桓會這樣待自己,嘴裡的話憋了回去鬱積於胸口。

“此次叫三位前來,其實是為一月之後的恩科。各位也知道,本王剛回京中,朝中能為本王所用之人並不多,若是能利用這次恩科選幾個可用之才,他日也不會再出現今日朝堂所發生的事。”

兩位大人點頭稱是,蘇靖宛卻一頭霧水,這幾日朝堂發生了什麼?

“言宇城所為證據確鑿,卻因著軍功以及珏王黨羽的辯駁,皇帝竟然輕輕放過了。”謝殊很是生氣,內閣遞上去的摺子全被壓了,一點水花都沒有。

今早他和朱衍朝上再次上奏,皇帝只道了句之後再議便不再提此事。午時之後宮裡就出來了訊息,言宇城只是降職罰俸,閉門思過三月。如此輕輕放過,讓他倆咬牙切齒。

“薛丁貴招認那日,你我都見到了皇上動了雷霆之怒,可不過一個晚上,皇帝好像就放過了此事。當天下午也只有蘇相進了宮,我認為除了他沒旁人說服了皇上!”朱衍說的時候,就感覺謝殊一直在戳自己,他躲了兩次沒躲掉,直接對著謝殊吼道,“你戳我屁股做什麼!”

謝殊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去,面對著三人看過來的目光,只能再次給朱衍使眼色。

朱衍在大理寺當值多年一直鐵面無私,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見謝殊這般哪裡不知道他的意思,“蘇大人既然已經成了王爺的家臣,這種事我自不會避著她。”

兩人你來往我往幾句,蘇靖宛倒是聽了個明白,隨咳了一聲,“這幾日母親病著,下官一直忙於照顧,沒有顧及此事,是下官疏忽了。”

朱衍聽她這麼一說,原本見到她時不悅的神色倒是收斂了一些,“那蘇大人有聽蘇相說過這事嗎?”

“朱衍,可以了。”李文桓怕再說下去會讓蘇靖宛難堪。

蘇靖宛和蘇義俞因著妾室生了間隙,他是知道一二的,但是為何那日之後蘇靖宛躲著他,李文桓完全摸不著頭腦。今日趁著謝殊和朱衍都在,他才有了合適的理由去蘇府請人。他可不想還沒說上幾句話,人就被氣走了。

蘇靖宛衝李文桓搖了搖頭,正色道:“下官與家父在府裡從未聊過朝堂之事。”既然李文桓的輔臣懷疑她,她必需將事情說開,“家父不喜下官為官,當初因著這事下官便與他生了一些間隙。”

將家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