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漣得意地衝蘇子衾比了個耶:“我說過不會拖你後腿吧!”而後指指蘇子衾肢解的大塊和自己肢解的細碎,對他做了個鬼臉。
“你確定在絲線漏了脖頸的情況下,再重複來一遍會這麼順利?”蘇子衾拍拍身上的灰塵打擊她道。
“啊!”葉琉漣一陣恍悟,“怪不得,我還奇怪你為何要擊一下她的脖頸呢。”
“轟隆隆!”突然一陣強烈的震感傳來,灰土簌簌落下,密室都跟著抖了兩抖。
“地震了嗎?!”葉琉漣猝不及防晃了一晃,伸手扶住了牆壁。
蘇子衾腦中突然劃過什麼,護著她就往門外跑,緊接著兩聲爆破聲,大大小小的石塊不斷的墜下來。
二人邊跑邊躲閃,就在踏出石門的那一瞬間,一大塊石頭掉落伴著石門的坍塌堵住了入口。
蘇子衾在密室入口即將被封死的那一瞬間掃過歪斜在手邊的兩支燃燭朝室內的畫堆擲去。
爆破聲間歇了一會兒,震感稍緩,二人趁此緩衝時間已躲離了石門,但這僅僅是開始。二人尚未走遠,更加強烈的爆破聲接二連三的響起!地面顫的完全站不住人!!
沒過多久,整個密道都坍塌了……
葉琉漣在昏迷前最後的記憶就是黃土漫天的密室中蘇子衾看著自己驚慌的眼神。
建章宮。
皇帝一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沉色,一名黑衣人捂著受傷的胳膊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廢物。”突然皇帝抄書桌案上的書黑衣人砸過去,黑衣人未閃避,書角狠狠砸在了他的額頭上,一抹血色緩緩流下,他似感覺不到疼痛般一動未動。
皇帝不安地在殿中來回踱步,邊走便指著他罵:“養你們這些廢物何用,那麼多人對付一個居然也打不過。”
黑衣人咚地一聲把頭嗑在地板上:“奴下無能,請陛下處置。”
“來人,把他拖下去。”語意已明,黑衣人閉上眼睛。
皇帝突然想起什麼道:“等等。”又讓來人退下去了。
黑衣人緊閉的雙眼復睜開,但額頭仍未離開地板。
“看清他長什麼樣了嗎?”
“是。”黑衣人聞言如實回答。
然後就沒了聲響,一陣腳步離開的聲音,大概過了有半盞茶的時間才又聽到腳步聲。
許久后皇帝才開口:“若再次見到他你可能認出?”
“絕對認的出!”黑衣人語氣堅定。
他們這支隊伍的成員從小就是孤兒,是皇帝把他們專門培養起來給,裡面的每一個人都可一抵十餘軍,實力是不容置疑的。然而就這樣,一對十竟然完全不是那人的對手,習武之人誰不希望武功蓋世能力卓絕,對於這樣的人他怎可能忘記。
“好,朕封你為巡城侍衛,如果再次見到他,必要來稟報與我。”
黑衣人聞言一怔,此番任務失敗,本來沒抱著可以活下去的想法,誰知皇帝不僅沒殺他還給了他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想想也是,哪一個帝王不想把如此強大之人收入麾下呢。
“謝陛下。”黑衣人再次重重叩首。
“下去吧。”
皇帝說完就靠在椅上閉上眼睛冥思。
突然一陣地顫,皇帝一下驚醒:“怎麼回事。”
好在顫動並不厲害,幅度很小,沒一會就停了。
“奴才去瞧瞧。”
內侍總管出去了好一會才回來,急慌慌地領了一個人進來,正是派出的另一批黑衣人中的一個。
黑衣人噗通跪地:“陛下!密道炸了!!”
“什麼?”皇帝一聽騰地一下站起來,“密道炸了?”
“是,連福隱寺的入口都炸了,通往城中的密道全塌了!”黑衣人把身後的包袱拿了出來,“不過此番一炸正好發現了密室,從裡面發現了這些。”
皇帝衝內侍總管一點頭,內侍總管接過呈了上來。
包袱中是幾塊破碎的玉石硯和鐵板,燒焦的筆桿,還有幾副未燒盡的畫像。畫像雖然燒了大半,但是皇帝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裡面的女子,捏著畫紙的手霍然一緊。
黑衣人又道:“還有一些燒焦的畫軸和畫未帶來,不過畫都已經燒的沒幾片好的了什麼都看不出,遂挑了些能看清的來,地上灰燼很多,分不清是炸藥的灰燼還是紙灰,因此無法判定原畫的數量。”
“那兩人呢?”皇帝放下手中的物品。
“奴下尚未搜尋到他們的屍首。”黑衣人看皇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