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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顛狂之舉,成功的讓徐知誥就範了,可她也嚐到了苦處,超過從前的壯闊,即便是她已是河水潺潺,開始也是艱難的。
她臉紅心跳的看著那那畫面,刺激得她差點暈過去,趕緊抬眼,卻正對上徐知誥深瀚如墨的漂亮眼眸,那裡蘊含著輕輕的笑意,唉,她還是閉上眼吧。
耳邊卻聽到徐知誥用磁性的聲音慢條斯理的道,“妖精,這可是你自找的。
她在不久之後才明白這句話的用意,撕破了溫情脈脈面紗的徐知誥,真是讓她死去活來,讓她適應了後,如蛟龍出海;氣勢如虹,鏘鏗有力,狂風暴雨般的抽打,她四肢如藤般的纏繞,只聽得自個聲聲宛轉,猶如貓嘶;銷~魂的悲鳴。
不過,在混混沉沉中,卻有絲念頭浮起,微微喜悅,這般勇猛饕餮,是不是代表這些日子他沒女人?
徐知誥抽身退出來,修長如蘭花的手擦拭著自已動作她都看傻了,靡爛與優雅,簡直太分明瞭有沒有?這種滋味太難言。
只是完事後徐知誥顯然還要走,她是不樂意的,可是卻也生生忍了。
徐知誥穿完衣後,俯首抬起她的臉在她米分唇上親了下,臨走時深深看了她一眼,“叫丫頭伺侯洗吧,我明天還會過來。”
她把臉埋到被子裡,渾身還哆嗦抽搐著;沸騰的血液還沒有冷卻,心還餘悸著,雖然是一個人,她都不敢相信是同一個人了,從前那個,在歡好時也如父如兄,把她當成女兒般寵著,竭盡全力的滿足她可也約束著她,可這個,同樣的技巧嫻熟妙到毫巔;卻不一樣,會拉著她一起沉淪,甚至米分身碎骨,但也摻雜著些許溫柔憐愛,雖然很少,但是感覺很奇妙,讓她心神激盪,恩,他是完全把她當成女人的,純粹的。
☆、第117章 梨花色
直到日上三竿她才起來,鳥雀已在枝頭嘈雜跳躍,陽光明媚,看來卻是個好天。
只是她覺得下面火燒火燎的,看來沒有個三五日是好不了的,可她也怪不得人家,都是她自個作死,把徐大人整得這麼雄風大振虎虎生威的事,看來,即便沒身子,一個月兩回也就足夠。
她梳洗,又吃飯,之後就是中午,於是午飯就省了。
到了下午,峰嵐卻領了兩個婢女,送了此東西,上等質地的布匹,好幾種的顏色,黛蘭,雪青,水綠色,還有一盒首飾,裡面只有幾樣,但做工精緻之極,上面的珠玉翡翠都極稀罕,顯然並非凡品。
她愣了一會兒,此舉,她昨夜取悅了他的意思嗎?
這些日子人雖不來,可也不能算是不聞不問,那些補品吃食鮮果都是源源不斷的,不過她覺得,那都是給她肚子裡孩子的,沒她的份兒。
她翹首盼望著,下午做什麼都不太有心思了,可是直到日落,也沒看到人影兒,她按捺不住就著人去催,回來倒是有準信了,說是有事來不了了。
她咬牙瞪著桌上的布匹首飾,就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送來了補償,早就打算了不來是吧,出爾反爾言而無信的小人,她抹抹眼淚,不來就不來,何苦騙人,哄得人白開心一場。
天底下的男人,她想,大概哪個心思也沒有她的這個難猜,曲折彎繞,失憶了也一樣,她的命真苦。
話雖如此,隔日她還是伸長了脖子侯著。
第三天,她乾脆也不等了,老呆在屋裡她都快變怨婦了,她跟周嬤嬤報備了一聲,就帶著喜鵲出發了。
喜鵲是她這兩天求過來的,喜鵲雖然長得不算賞心悅目,可是人踏實樸素,心眼好使,看她初來乍到又生得不粗實,就處處照看著她,活少的時侯都幫她幹,她覺得,她這種處境,得培植自個的勢力了,恩,不只是丫頭。
芷花,從此就是那十三當家的夫人,就算落草了,再不會回來,可是知琴呢,哪裡去了?
象穆宜,峰嵐,莊起什麼的,都是徐知誥的心腹,只聽他的不說,關鍵時侯也不會替她說話,以至於她現在是求告無門。
她去跟周嬤嬤要人,原以為要費些周折,早有心理準備,她要跟老妖婆衝突衝突,可沒想到周嬤嬤很痛快的應承了,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她走後,周嬤嬤身旁站著的華姑姑道,“嬤嬤,以您的地位,何必懼她一個妾?”
周嬤嬤白了她一眼,”就算爺對她不上心,可她現在肚子金貴,吵吵起來,要有個三長兩短的,哼,等她生下來再收拾她也是不遲。”
華姑姑恍然,連連稱是。
她照例去了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