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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沈玉沒料到他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絕,愣是不給父親半分面子,登時被噎得滿臉通紅。

楊致也意識到話說有點過了火,又柔聲安慰道:“哦,我沒有絲毫對岳父大人不敬地意思。我這是為了他老人家好,他會聽明白我的話的。”

沈玉默然半晌,怯生生的道:“相公,平日只要你在家中,我心裡便十分踏實,有些話本不想與你說的。……自你迎了妍兒進門後,你便沒有與我同過房了。我知道你怕妍兒初來乍到受了冷落而左右為難,我也不怪你。可……這些時日你連日不著家,每日連與我們說話的功夫都甚少……。大伯與二伯倒是如往常一般來得勤密,但越王是妍兒的嫡親弟弟,平時與你也最為親厚的,卻是突然不來了,昨晚來了又似唱戲一般。還有昨晚你原本好端端的卻又殺了一個侍衛,近日我也聽說了外間的一些傳聞……。相公,我……我好生害怕!”

就算沈玉再怎麼爽朗粗疏,她也不是傻子,加之有了身孕後性情也柔和了不少。

楊致歉然道:“玉兒,我早跟你和妍兒說過,我在做我認為該做地事。這事很快就會過去,待過後我自會與你們細說,你只管將心放落到肚子裡。哦,稍後你切記與爹爹和妍兒私下打聲招呼,今日我出門後你們三人最好不要分開,一切只聽從書房雜役常三一人安排!如今你且去回了岳父大人,以免勞他老人家久候。”

沈玉見自家男人眼神堅定無意多說,也就不再多問,猶豫片刻還是幽幽的依言去了。

今天註定會是非比尋常地一天。沈玉走後,楊致再無半點睡意。縱然他有穩如泰山的本事,終究不是沒心沒肺地超人,心中難免有些忐忑。一大清早的又多了老丈人與沈玉這段插曲,愈難以輕鬆得起來。徑直到廂房洗漱一新,一本正經地換上了大夏一等侯爵的袍服。按照昨晚與徐文瀚、秦空雲的約定,只想著耐心等到辰時,看衛肅方面是否會有訊息。

楊致換好袍服坐定,堪堪才過卯時正刻。剛想去跟老爺子與兩位夫人清清靜靜吃頓早飯,好好陪他們說說話,只見阿福匆匆前來稟道:“少爺,越王殿下遣人求見!”

莫非他們都約好了到我府裡來趕早市?又是越王遣人求見?臭小子有什麼話不能昨晚當面說?

楊致慢條斯理的迎將出去,見到來人果然覺得有幾分眼熟,隱隱記得是在梅妃寢宮侍奉的太監。來人見到楊致躬身一禮道:“灑家見過飛虎侯!灑家奉越王殿下令諭,特地前來相請飛虎侯至宮中飲宴。”

“……往常不是要正月初一上朝覲見之時,宮中才大宴群臣麼?敢問這位公公,今天是什麼日子?越王殿下為何只宴請我一人?”

“回侯爺,今日是小除夕,王爺吩咐乃是以私人身份設下的辭歲宴,也並非只請了侯爺一人。據灑家所知,王爺相請飲宴的在京二品以上文武重臣有二十餘位之多。”

楊致心裡不禁直犯嘀咕:在京二品以上的文武重臣請了二十多個,也就是說只要是在大夏朝堂說話有點分量的人都請了個齊了。臭小子是真金白銀的監國皇子,為什麼又要強調是以私人身份?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到底是臭小子突奇想自作主張,還是受衛肅脅迫設下的鴻門宴?若是應邀赴宴,昨晚與徐文瀚、秦空雲的計議豈不是被全盤打亂了?去是不去?

來人見他沉吟不語,極為恭敬的又是一禮:“王爺還曾囑咐,侯爺若有顧慮,便讓灑家轉告侯爺一句話:佛並不能大慈大悲救苦救難,人卻能!”

'從此狂 第181章 第一位貴賓

啟的宴請不僅打亂了楊致的計劃,而且充滿不可預知給他出了個不小的難題。衛肅為求先制人,極有可能借趙啟之手設下陷阱,威逼朝中的實權派人物就範。

楊致從未懷疑過趙啟的智商,但也非常清楚他的實力。當然,前提是趙啟也算有實力的話。難道是趙啟察覺到他們母子業已身臨險境,特地遣人通知他去相救?不可能。太子未安然返京之前,皇后與衛肅還少不了越王這個粉飾局面的傀儡,暫時不會向梅妃母子下手。何況如果有心行事,依衛肅的謹慎,他們母子身邊只怕是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所以略一細想,趙啟佛不慈悲之類的屁話充其量只令楊致有所觸動,絕計打動不了他。

茲事體大,一時倒難以決定去是不去。當然楊致的腦子也沒有短路,不可能當面斷然拒絕。不動聲色的點頭笑道:“知道了。我只是個從未署理過朝政的閒人,不想竟能獲得與這許多高官重臣同桌共飲的機會,越王殿下也太看得起我了。”

奉命前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