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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照舊。”

見太子依然面帶困惑。又點撥了他幾句:“皇上下旨修築忠烈祠人盡皆知。怎可自食其言?何況皇上此舉用意深遠。那忠武公既是楊致。又不是楊致。任由天下百姓品評想象豈不是更好?”

繼續派駐大內侍衛在楊府輪值護衛倒是不難理解。若是不能隨時掌握這麼個猛人地一舉一動。恐怕皇帝連睡覺都不會安生。太子恍然會意。頓時心生感嘆:只要事涉楊致。竟然處處皆是學問!那小五早些天說起地謫仙居到底要不要買呢?

衛飛揚小小年紀就在刑部大獄體驗了一回生活。聖旨聲稱開釋回府後交與其母“嚴加管束”。少不得要在家窩幾天才能露頭。

耿超與沈重原本就是威名赫赫地禁軍將領。經此一事後愈發名聲大振。內廷禁衛府與禁軍有千絲萬縷地聯絡。行刑地侍衛們肯定不會往死裡痛揍日後可能地上司。二人領受脊杖地成色可想而知。雖然其中關節地球人都知道。但畢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二人並未練就金剛不壞之身。剛領了脊杖就滿街亂跑也不太像話。當然要回去老實呆上幾天好好“養傷”。

沈重在長安是孤家寡人一個。父親沈子通任禮部尚書時置下地宅邸。在告病致仕還鄉後便已變賣。除了妹夫府上便無處可去。楊致叫阿福去僱了輛馬車。又點了幾名侍衛跟著。早早去內廷禁衛府衙門外等候接他回來。

蓬頭垢面血跡斑斑地沈重剛一踏進楊府。便與急步迎上前來地沈玉抱頭慟哭。楊府上下見他們兄妹情深。都不由看得兩眼溼潤鼻子發酸。楊致卻面無表情地坐在前廳巋然不動。

沈重與妹妹相擁哭了半晌,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跪倒在楊致面前又哭又笑:“妹夫!哈哈哈哈,你真的活著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的!……嗚嗚嗚,都是我們莽撞連累你了。”

“是啊,我還活著,我們都還活著。”楊致冷冷問道:“那天你是怎麼聽說玉兒受辱的?後來又是怎麼跟耿超出了軍營?為什麼要去討虜大將軍府找我四弟?當時跟小侯爺那幫人是怎麼打起來的?”

沈重吶吶道:“那日午後,我與董堅和李為正準備整軍操演,耿將軍……耿超突然怒氣沖天的提及妹妹受辱一事,並且說到衛公子去侯府打了人砸了傢什,但那廝回頭又帶人衝擊大將軍府,還逼得衛夫人出面致歉平事……。我當時也隱隱覺得擅離軍營再去侯府理論並不妥當,但耿超與董堅、李為等人都是激憤莫名,也就顧不得那許多了。後來……。”

“夠了!”楊致猛地喝斷他,緊皺眉頭起身踱了幾個來回,驟然揮手狠狠給了沈重一記耳光!

“你瘋了?!”沈玉阻攔不及,尖叫一聲護在沈重身前哭道:“相公,哥哥都是為了我才殺人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楊致狠狠將她扯到一邊:“這兒沒你的事,你給我讓開!”

楊致這一記耳光去得不輕,沈重被打得滿嘴是血,滿眼不相信的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又撩撥起了楊致的滿腔火氣,狂躁的撲上前去連打帶踹:“打你又怎麼啦?老子打的就是你!知道你為什麼還活著嗎?那是血戰大漠的兄弟們用幾千條人命換來的!你他媽的卻讓耿超幾句話一煽就跑去給他墊背?老子打的就是你這沒腦子的蠢豬!”

沈玉從未見過向來溫和慵懶的楊致如此狂躁暴怒,不住口的求情毫無作用,想要扯架又插不上手,只得手足無措的圍著二人亂轉。

正自鬧得不亦樂乎,阿福哆哆嗦嗦的前來稟道:“少……少爺,徐先生來了。”

楊致悻悻停手,衝沈重喝道:“這些天好好在府裡待著,哪兒也不許去!若敢到處亂跑,老子就打斷你的狗腿!”

沈重莫名其妙捱了一頓臭揍,但他對這個妹夫敬若天神,一臉委屈卻不敢介面。沈玉扶起他只是嚶嚶哭泣:“該死的!虧你下得了手!”

徐文瀚遠遠望見這一幕,急趕幾步上前勸道:“沈兄耿直忠厚,三弟有話儘可與他好好說道,怎可隨意拳腳相加?倒累得弟妹好沒來由的傷心。”

二人撇下沈氏兄妹到書房落座說話,徐文瀚言道:“一切均如三弟所料,你可安心準備享受新婚之喜了。你素來心境恬淡,怎地今日那麼大火氣?可是從沈兄口中問到了什麼?此事過後,你打算如何耿超相處?”

“你我先前想到的,應該是大致不差。”楊致訕訕笑道:“我不是氣別的,而是氣沈重如此容易受人利用不算,還把飛揚也搭了進去。我保不得他一世,打他是想讓他長點記性。至於耿超嘛,各廟有各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