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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晴,皇兒還有救嗎?哀家……哀家擔心……”
“皇嫂,您放心吧,我今日過來,就是要把真實情況告訴你。”
這個時候,柳若晴也不想再瞞著太后關於皇帝的情況了,但是,她還是自然地將雲嬌容給摘了出來。
“皇上他很可能真的被人下了藥。”
太后一聽,瞬間臉色就變了,她緊緊抓著柳若晴的手臂,力量大得驚人,“是不是雲嬌容那個妖女!一定是她!”
太后的情緒,又一次激動了起來,雙眼裡綻放出來的光芒,彷彿恨不得將雲嬌容給千刀萬剮了一般。
“皇嫂,您先冷靜點,是不是雲嬌容,我們暫時還不清楚,當務之急是先救皇上,其他的事,等皇上醒了再說。”
“那……那現在有什麼辦法?”
太后這樣的女人,什麼場面沒見過,可這會兒抓著柳若晴的手,想著自己很可能救不活的兒子,她整個人都在發抖。
“若晴,你快告訴我啊。”
柳若晴看了一眼四周,將太后拉到一邊,道:“一個月前,陸先生已經著手再給皇上配解藥,應該在這幾日就能配出來,所以,皇嫂您一定稍安勿躁,放嬌容回去,不然,皇上醒過來的話,一定會怪您的。”
聽到要將雲嬌容放了,太后的臉色便沉了下來。
“那個妖女把皇兒連累成這樣,就算不是她給皇兒下的藥,這個妖女也留不得,就算皇上怪哀家,哀家也不能留下這個妖女。”
柳若晴是知道太后不會放過雲嬌容,雲嬌容雖然是她曾經的好朋友,但是她不得不說一句,為了雲嬌容而讓太后皇帝母子反目的話,根本不值得。
這樣想著,她便勸太后道:“皇嫂,嬌容的事,現在我們也沒證據證明確實是嬌容乾的,為了這樣的猜測而讓您和皇上之間出現嫌隙,不值得。”
她見太后臉上的表情有些鬆動,便再接再厲道:“這樣好了,等陸先生治好了皇上先,其他事情等皇上好了再處理。”
太后心裡自然也覺得為了雲嬌容那樣一個妖女跟自己兒子關係鬧僵不好,可她心裡咽不下這口氣。
“哼!等皇兒醒了,他哪裡能讓哀家動雲嬌容。”
柳若晴看著太后,心裡嘆了口氣,現在不是能不能動雲嬌容的問題,而是皇上還能不能醒來的問題。
希望陸先生那邊能有什麼成果出來吧。
“皇嫂,你且稍安勿躁,我估計這兩天,陸先生那邊就會有訊息的。”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柳若晴能安慰太后的也只能是這樣了,現在她唯一希望的就是皇上快點醒來。
可就在第二天,整個靳都城都在傳皇上莫名其妙吐血昏迷,連太醫都找不到病因。
跟著,就有人暗中開始煽風點火,說這是上天對今上的不滿,所以給他降罪下來了,意思就是此人不配再當皇帝。
這個年代的老百姓,對上天和神靈都有一種發自心底的敬畏,在老百姓的心裡,神靈才是他們賴以生存的保障,因為神靈厭棄而降罪的人,在他們心裡也就是罪人。
將皇帝昏迷不醒的訊息透露出去,又散播上天降罪的幕後黑手,自然是非常精準地拿捏住了這些小百姓的心態,很顯然,這已經起了一定的作用。
百姓們開始紛紛懷疑今上到底還有沒有資格當皇帝,甚至有些人還在想,言家的人到底還有沒有資格執掌江山。
朝中上下,都因為這件事,急的焦頭爛額,紛紛找上幾位親王的府邸上。
靖王府
“陸先生那邊還沒有成效嗎?”
明明是那麼多味隨處可見的藥材,怎麼放在一起就這麼難解。
言絕焦急地看著言淵和言霄,這兩人的性子一向比他要沉穩許多,可這會兒,也有些坐不住了。
柳若晴在一旁,心裡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老頭花了怎麼大的心思配出來的藥,如果能輕易解出來,那他也不需要花這麼多的時間去研究這樣一種藥了。
她記得這個藥,老頭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陸先生能在一兩個月將解藥配出來,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此時,廳內四個人都眉頭緊鎖,表情凝重,再這樣下去,阿朔不但活不了,他一世英名也將毀於一旦。
就在這個時候,陸元和急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也顧不上跟他們行禮,直接道:“王爺,成功了。”
“當真?”
“當真?”